穿成魔妄劍尊的白月光 第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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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轉移朕的視線,想要朕不去抓他,尚書大人竟然都要主動獻身了。”
壓制在他身上的紅衣暴君直起了身,剩下兩條腿跨在他的腰兩側,腳踝上的金鈴從紅色的衣袍下露了出來。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被自己壓住的人,驚豔的面孔有一半藏入了陰影裡。
“早知如此就能讓老師乖乖就範,朕就不會把他壓在封地上,不讓他進皇都。”
北堂寒夜看著他的動作,一時間幾乎都忘了瀰漫胸口的痛楚,見他一邊說著,修長的手指一邊來到了腰間,解下了那花紋繁複的腰帶,束緊的衣袍頓時散落開來,露出底下像月光一樣的肌膚。
“但老師不用想跑,你要是敢跑,朕就把你鎖起來——”
美貌的君王看著身下的人目光落在自己手中的腰帶上,然後像是被冒犯了一樣,修長的眉微微蹙起,嘴角也溢位了鮮血。
見到那道血線,帝王的目光變冷:“你果然不願意。”
但這冷厲只是一瞬間,像變臉一樣,他臉上很快又露出了那種溫柔中帶著殘酷的笑容,將手中的腰帶纏上對方的手腕。
被困在這具軀殼裡,每一動情就被痛楚所折磨的劍尊聽他說道,“……老師要知道一件事,你越不情願,朕就越興奮。洞房花燭夜,朕是絕對不會因為你吐兩口血就停下來的,老師最好把血咽回去。”
看著他被血染紅的唇跟痛苦蹙起的眉,上位者心中嗜血暴虐的惡念完全被點燃,目光一沉,拋下了才被腰帶綁到一半的手就直接俯身親了上去。
這不像是一個吻。
壓在他身上的人更像是想要把他拆吃入腹,風格與在山洞中完全不同。
再加上被心口傳來的抽痛跟眼前一陣接一陣的發黑分散了注意力,北堂寒夜無法在這個充滿血腥氣的吻中判斷面前這個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但即便如此,熟悉的情火欲毒還是在他身上徹底地燃燒起來。
壓在他身上的君王感到了小腹上竄起的熱度,像是有一塊印記在上面發燙。
向來不會壓抑自己的紅衣君王伸手就扯開了身下的人的腰帶,在將親吻轉移到頸項上時,兩手一用力,就將宮人們在他昏迷之時給他換上的外袍扯了下來。
君臨天下的帝王在床笫之間也習慣絕對的掌控,原本想要在親吻中完成自己未竟的動作,將身下的人雙手綁起來,卻感到一隻手落在了自己的腰上,充滿了掌控欲。
暴君眯起了眼睛,從床上直起了身。
他看著身上衣袍凌亂、肌膚上也帶上了點點紅痕的美人,與那雙眼睛對視了片刻,然後眼中浮現出了有些意外的光芒:“老師想上朕?”
床帳中一時安靜。
片刻之後,北堂寒夜擺脫了痛楚的聲音今夜才第一次響起,同沒事人一樣平穩冷靜:“陛下既然說喜歡我,那能為我做到什麼程度?”
“取悅我,證明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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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十七2021/10/1423:06:02
笑死我了
自以為1
抱木2021/10/1423:09:03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像反派抓到主角總要說很多一樣
一個受突然抓到攻
他也是要演講一番的
十七2021/10/1423:19:01
哈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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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想想楚哥話多也沒辦法,誰讓北堂情緒一波動就被毒打斷,不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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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紅衣烏髮的君王伸手一勾,紅綃帳就落了下來。
他的聲音低柔地在帳中響起,眼睛裡帶著奇異的光芒:“這是老師自己挑起的,可不要讓朕失望。”
話音落下,他身上的氣質就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那種張揚的、屬於上位者的暴戾消失了,剩下的只有引人征服的驕傲。
北堂寒夜的手仍舊停在他的腰上,見他朝著自己傾身下來。
經過紅綃帳透進來的曖昧光線中,帝王的眼神、聲息都變得與先前不同,彷彿從獵手轉變成了惑人的獵物。
雖然在這個幻境裡,楚倚陽一直是上位者,是被人取悅的角色,但他證明了即便是失憶,他也還是合歡宗少主,身體的每一寸都可以化為捕獲獵物的武器。
無論是手指還是唇,都像是有魔力,被他觸碰的每一處都會燃燒起灼人的火焰。
還有他腳踝上的那串金鈴,隨著主人的動作每每發出輕響,都能勾起人心底最隱秘的渴望。
窗外吹來的夜風吹不滅帳中的熱度,一片桃花被風捲過來,落在守在殿門口的老太監肩上。
臂間搭著拂塵,盡職地在這裡站崗的老太監朝著自己肩上看去,然後抬手拂去了這惱人的桃花。
拂開花瓣以後,他放下了手,望著春夜的天空。
今天是陛下的大喜之日,守衛都被驅逐到離這座宮殿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唯有他在這裡守著。
老太監面露感慨,從今以後,陛下就算是如願以償了。
有白尚書在他身邊,他性子裡的戾氣或許也能夠消減一些。
過了片刻,他從漫天星斗中收回目光,想了想,側耳去聽殿裡的動靜。
從宮殿深處傳來的模糊聲響,尤其是那陣陣幽微鈴聲,充滿節律,間或一振。
哪怕看不到裡面的情況,透過這樣曖昧的聲息,也彷彿將畫面呈現在了他面前。
饒是老太監見多識廣,也忍不住老臉一紅,連忙在殿外站直了身體,心中暗道:“希望陛下不要毫無節制,也希望尚書大人能夠撐得住。”
遠處,提著燈的一群侍衛剛剛從宮牆下巡過,幾個穿著夜行衣的黑影就從牆的另一面跳了過來,在夜風中悄無聲息地扒上了牆頭。
他們所有人手中的兵器都被塗成了黑色,在夜裡毫不反光,臉上也都戴著面罩,只留下一雙眼睛在外面。
看著這座亮著燈卻無人守衛的宮殿,看到獨自守在殿門外的老太監,這群黑衣人的首領抬手做了個動作,示意他們跟著自己繞到宮殿後面去。
夜風自未關的窗吹進來,吹得紅綃帳不停地飄動,隱隱露出裡面糾纏的身影。
從外面被吹進來的桃花花瓣堆積在地上,被推著朝宮殿深處滾去。
忽然,帳中鈴聲一振,有人笑了一聲。
紅綃帳隨著裡面的人動作猛地飄起,落下的時候露出了下位者的臉。
躺在枕頭上的君王身上衣袍凌亂,袒露著胸膛,眼中帶著惡作劇的明亮光芒。
他看著反過來壓制了自己的人,看著眼前有了情緒波動的面孔,見到如同謫仙的人被自己從雲端拉下來、染上了紅塵俗世的汙濁,只深深覺得這個遊戲實在是太有趣了。
北堂寒夜見他望著自己,還自由的左腿在柔軟的錦被間輕輕蹭動,腳踝上的金鈴在磨蹭之間發出斷續的聲音:“老師,朕取悅得可好?”
這個問題不用回答,聽帳中另一人紊亂的氣息,看他越發殷紅的唇色跟完全化作純黑的眼眸,他就知道了。
鮮少有被壓制的經驗、但此刻卻沒有覺得有什麼不適的紅衣暴君看著他,見那修長如玉、卻一直把自己推開的手向著自己的臉側伸來。
那指尖沒有重量,像羽毛一樣順著自己的胸膛劃下,令他的呼吸不由得一頓。
他能夠對他的老師造成影響。
他的老師對他的影響也不小。
只是,這深沉地注視著他的人卻沒有如他所想的一樣動作。
當那微涼的指尖在從他散開的衣襟上離開之後,他的老師就隨手從旁邊拿過了什麼。
紅衣暴君轉動目光,朝著他的另一隻手看去,見到是方才自己取下來要縛住他雙手的腰帶。
那紅色的柔軟布料被只穿著白色中衣的人拿了起來,朝著眼上蒙去。
紅色的布料將那雙讓人想要被他一直注視的眼睛擋在了後面,與他蒼白的膚色和烏黑的長髮相對比,呈現出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來。
看著那雙修長的手抓著腰帶的兩端在腦後打了個結,然後又重新放下,暴君眼中的笑意瞬間褪去:“老師就這樣不想看到朕的臉?”
面前的人做出這樣的舉動,讓他覺得自己方才的行為就像個笑話。
可是他還沒發火,那雙拿起腰帶的手再次落回了他的身上,帶著灼然的熱度,跟比先前更加不加掩飾的掌控欲。
“不。”
沒有視覺,被困在這個軀殼裡也沒有神識,就只能靠手、靠觸感、靠體溫來確定面前的人。
就像在山洞裡一樣。
北堂寒夜傾身靠近了他,聲音輕得近乎耳語,“這是為了更好地看清你。”
鮮紅如火的外袍被扯開,層疊的布料在他指尖如同曇花一般層層綻放,在這個空間裡,瞬間就彷彿只剩下兩人激烈的心跳聲。
第一次臣服在旁人的壓制之下,性情暴戾乖張的君王在被這樣的觸碰調動起身體的熱度、鮮豔的魔紋自肌膚之下蔓延出來的同時,也從那指尖跟掌心感覺到了渴望、求索,跟更熾烈的、近乎愛意的錯覺。
他臉上浮現出了略帶困惑的神色,身體卻在對方朝著自己貼近的時候,自然而然地貼了上去,向著他敞開,兩隻手臂也離開了衣袍的束縛,環上了身上人的肩頸。
錦被被蹭得一團亂,金鈴聲自紅綃帳後凌亂地傳出。
北堂寒夜捧住了他的臉,與他交換著親吻,從他那裡得到的依舊是暴君式的熱烈反應,彷彿親吻也成了交戰。
懷中的軀體是屬於青年的修長,與少年的纖細不同,緊密地貼著他。
劍尊的指尖帶上了微微的戰慄,順著那修長的小腿滑進衣袍底下,觸碰到了作響的金鈴。
只差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