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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御山朝燈單手拎著行李箱,一邊在手機上搜尋著杜本內(Dubonnet)的價格,考慮著之後該給對方送什麼價位的回禮。

他是上大學才搬來的,當時是幼馴染的媽媽幫他打點了周圍的鄰居,自閉小燈就站在奈奈媽媽的身後,挨家送過伴手禮,全程都沒抬頭。

上學期間只是回來睡覺,他的專業課多還要參加各種活動修學分,早出晚歸的也遇不上鄰居。

大學畢業後進了警校,半年沒有回家,工作之後就更忙了。

周圍的鄰居對他來說只是見面能認出來的程度,名字也透過翻看資料記住了,但是那種睦鄰友好的鄰里關係對他來說是沒有的。

星野壽算是他正式認識的第一個鄰居,雖然這人性格有些脫線,但看起來好像是個挺好相處的人。

御山朝燈又拿出酒瓶看了一眼,注意到了酒瓶上的貓貓頭。剛剛在網頁搜了一圈,各種品牌的杜本內包裝元素上都有貓,拿這種酒當伴手禮的星野壽好像也變得可愛了些。

“小朝!”降谷先生在不遠處喊了他的名字,說是要處理一點工作,其實下了車在等他。

金髮被夜風吹動,上司的神情顯得特別的溫柔。

御山朝燈瞬間就將什麼FBI,貓貓頭,新鄰居之類的東西忘光了,眼睛裡只剩下降谷零一個人,再也看不到其他東西了。

降谷先生,真好看,好喜歡。

……等等,雖然真的好看,但這不是顯得他像個戀愛腦一樣嗎?

戀愛腦倒是無所謂,問題是他還沒開始戀愛。

降谷先生伸手要幫他拿行李箱,御山朝燈瞬間清醒過來,將剛剛星野壽送給他的袋子塞到了上司手裡,自己去放行李箱到後備箱裡。

他會出現在這裡不就是為了照顧降谷先生的傷嗎,肩膀的傷和其他地方還不一樣,在這種關節處,養不好會留下後遺症的。

“這是……紅酒?”降谷零開啟袋子看了一眼,精準地注意到了裡面的那張名片,兼職偵探伸手將它抽了出來。

“對,是隔壁新搬來的鄰居送的。正好做菜用掉吧。”御山朝燈合上後備箱,想起自己的愛車,有些惆悵地嘆了口氣。

面前的這輛車是降谷先生的馬自達RX-7,開了也有些年頭了,還是白色這種最不耐髒的顏色。和它經歷過的事情相比,這輛車簡直就是輛新車。

降谷先生是怎麼做到的呢?

御山朝燈回過頭,看到了上司正將什麼東西放進了口袋裡。他沒產生任何的懷疑,或者說對降谷零他就沒有載入這個系統。

上司非常自然地牽住了他的手,可能是他今天失血過多的緣故,他的手比起降谷先生的手,涼得像是剛從冷水裡拿出來的一樣。

但是現在是夏天,這個手感就非常的舒適了。

降谷先生彎起眼睛對他說道:“好,我回去做給你。需要紅酒的料理的話……正好,前幾天買了

一塊羊排還沒有動,明天吃這個怎麼樣?”

只是隨口一提,並沒有想這麼多的御山朝燈一怔,隨即點了點頭。他倒是不反感被人安排著做什麼事,尤其這個人是降谷先生,工作方面如此,生活上也無所謂。

御山朝燈自覺地去開車。

其實他已經有些累了,前一天晚上被松田前輩擠得沒睡好(還有他自己的警惕心),白天又耗費了太多的精力。雖然傷口已經癒合了,但是流失的血是真的沒有了,降谷先生也是奔波了一整天。

都已經到他家樓下了,在他家裡暫住一晚才是正常人的選擇,但他現在不想讓降谷先生去他家裡。

已經連續兩次了,兩次的任務都和降谷先生的同期有關,一次是特地將他從諸伏前輩身邊支開,一次是想要保全自己,松田前輩就會在爆炸中喪生。

如果他沒有系統說的那個‘天賦’,至少諸伏前輩那次,他是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的。

不,不對。如果他看不到「未來」的話,降谷先生的幾個同期,大概只有由他來控制變數的松田前輩能活下來。

萩原前輩一開始在大樓裡就會帶著那個液丨體丨炸丨彈離開,然後炸彈會重新啟動;諸伏前輩會死於和深藍威士忌的俄羅斯轉輪,伊達前輩會死於車禍。

松田前輩也非常危險,沒有之前的事情,他會接受赤井秀一的組隊邀請,去狙擊深藍威士忌。摩天輪和總控制室的炸彈都只能由松田陣平一個人來處理,不管是哪個選擇,松田前輩的下場都只有一個。

這種情況下,他怎麼可能讓系統去接觸降谷先生。

去降谷先生家裡借住的這段時間,他正好也可以思考一下與系統之後的關係應該怎麼處理。

不能像以前那樣信任系統是確認的,但御山朝燈還是覺得,系統並非是什麼邪惡的東西,至少系統一直以來表現出來的都非常的「正派」。

無論是與他聊天的內容,還是勸導他的話語,聽起來都是全然的為他好。

系統在隱瞞他什麼,但是利益方面應該是與他一致的。

從這個角度,是可以利用的。

御山朝燈想起了他的那位「前輩」——這麼說好像對其他幾位被他叫前輩的人有些不尊敬——系統的前宿主,組織的現任首腦。

那位前輩為了永生做了人體實驗,建立了非常龐大的黑暗帝國,最後與系統分道揚鑣。

系統告訴他的事情,或許會有隱瞞,但是絕對是真的。

以御山朝燈的判斷,前面兩條,那位應該都做過,但不一定是和系統分道揚鑣的決定性要素。

他繫結系統這麼短的時間,已經感覺出了系統的不對勁。

那位能建立起組織,只可能比他更敏銳,難怪系統說‘當初解綁的時候並不算愉快’了。

雖然沒什麼證據,但御山朝燈覺得可能是系統單方面的不愉快更多一點。

那位前輩有什麼好不愉快的?估計很早就發現了系統的問題,然後就開始了

謀劃怎麼能將系統的價值榨乾。

繫結了八十年,解綁的時候還留了五十五年的餘地,導致系統空窗了三十年奔波著去找下一任宿主……他要是系統也會心塞的,難怪見到下一任宿主(他自己),還抱怨了很久前任。

對於系統的事,御山朝燈還是比較樂觀的。那位前輩能做到的事情,他哪怕付出更多的精力,一定也能做到。

任務上可能做不到對方那麼厲害,他在意的事情比較多,任務的完成量肯定是有限的。但現在還有一百多天的情況,倒也不必特別擔心……

而且說到底,他最在意的人只有——

“降谷先生,要不要先去吃點夜宵?()”

-

——

“?()『來[]_看最新章節_完整章節』()”

降谷零自然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他從之前就看出來副官有些許的社恐,對他的時候話還算多一點,基本不會和其他人交流的。

冷著臉的樣子就像是警惕的貓科動物,但對於降谷零來說,就是性格高冷的小貓咪,不管做什麼都非常的討人喜歡。

想到對方只會對他笑,他舒服地簡直像是泡在溫泉裡,被熱氣氤氳著,連毛孔都展開的舒爽。

而且,現在是他的了。

降谷零翹起了嘴角,手伸向了身體的側後方,做出了等待的動作。身後的副官遲疑了幾秒鐘,但還是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指尖先輕輕碰到了他的掌心,像是試探一樣,輕輕地把手放了進來。

好可愛。

——看到了嗎,hiro!

不過降谷零很快就意識到了他家幼馴染不可能看到這個場景,開始考慮著找個機會帶著副官去諸伏景光面前轉一圈。

想到這裡,降谷零真的非常慶幸朝燈是他的副官。

以他的身份,戀愛之類的事情根本不可能與他沾邊。就算是真的遇見了想要相伴一生的人,在一起之後,他完全沒辦法給對方足夠的陪伴。

甚至不能說出自己正在做什麼事。因為任務一連失蹤幾天,也沒辦法給對方一個合理的解釋。

他也沒辦法確定自己可以保護的好自己身為普通人的戀人,對方因為他陷入危機的話,降谷零覺得自己或許沒辦法無條件地選擇對方。

並且,這種想法或許有些悲觀,但他也不能排除戀人被人收買或者哄騙,然後背叛他的可能。

只有朝燈,是他可以交付信任,不需要隱瞞,有能力保護好自己,最合適的身份。

只要朝燈沒有厭倦他,他是絕對不會放手的,而他也不會給對方這個機會。

“啊,那個不是……御山警部?”

()然從不遠處傳來了有些熟悉的聲音,兩人同時看向了那裡,坐在角落的一桌,是搜查一課的佐藤美和子和高木涉。

說話的人是高木涉,看到御山朝燈的時候直接站了起來,然後又看向了與御山朝燈並肩而立的降谷零,也認了出來:“安室先生。”

佐藤美

和子也站到了他的旁邊,非常自然地伸手挎住了他的胳膊,哪怕已經在交往了,高木涉都不禁臉上紅了一下,站得筆直。

美女警察非常的敏銳,她第一眼就看到了兩人交握的手,視線在兩人的臉上來回轉了一圈,露出了一個笑容:“好巧。”

降谷零將兩人的手往身後藏了一下,但是並沒有鬆開,同樣地露出了微笑:“是啊,真是巧。兩位警官是出來約會的嗎?”

“沒錯。”佐藤美和子露出了一個非常漫畫的彎眼笑,毫不避諱地用力抱住了旁邊高木涉的胳膊,“工作這麼辛苦,總是要過點自己的生活嘛。”

降谷零欣然同意,雖然他還是穿著波本最常穿的那件馬甲,但此時的氣質就是普通受歡迎的咖啡店服務生安室透。

“我也這麼認為。”

兩個人寒暄了起來,高木涉也只能和空閒著的,滿臉都寫著‘不要和我說話’的御山朝燈進行一個短暫的聊天。

“好久不見了,御山警部。”他對著白頭髮的公安點了點頭。

其實前幾天才見過,但是見面時的客套寒暄,這是標準流程。

御山朝燈對他點了點頭:“高木警官。”

佐藤美和子注意到這邊的兩個人,仰頭看向了高木,笑著問道:“你和御山警部的關係還不錯呀。”

“啊,其實是……”高木涉有些尷尬地抓了抓頭髮,他其實也沒怎麼和御山朝燈說過話,說他們關係不錯純屬是碰瓷,“我和御山警部其實是同期。”

“欸?”

“嗯?”

就連御山朝燈也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降谷零全程都在看他,此時忍不住抬手掩住嘴輕笑了一聲。

高木涉倒不覺得有什麼尷尬的,為人隨和的老好人警官哈哈笑了起來:“當然啦,御山警部可是我們那一屆的傳奇,不會有人不認識他的。”

雖然他這樣說了,御山朝燈還是覺得有些抱歉。

降谷先生念警校的時候有幾個關係非常好,哪怕是去當了臥底,也依舊可以信任的同期好友,這個交友能力御山朝燈非常羨慕。

他自己就是,唸了半年的警校彷彿唸了個寂寞,一個朋友沒交到。警校又是單人單間,連舍友這種可以強迫別人和自己搞好關係的人都沒有。

當然了,以他活了二十多年,只有沢田綱吉一個朋友的水平來說,倒也不算意外。

但是被人提出,他還是不記得對方,確實有些失禮了:“抱歉,我不記得了。”

反而是高木涉比他更著急,連忙擺手:“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難得的遇見了私下裡的御山警部,想和你拉進一點關係罷了,請不要在意。”

他歉意地彎了彎腰,訕笑著說道:“而且我當時成績不算好,御山警部不記得我也很正常。御山警部太優秀了嘛。”

不是這樣的。

御山朝燈聽到他說的話,在心裡默默的反駁了他一句。

高木涉身邊的佐藤美和子無奈又寵溺地看著正在瘋狂道歉的男朋友,有些嗔怪地說道:“好啦,御山警部不會在意這種事的。”

御山朝燈覺得高木涉比他厲害得多。搜查一課唯一的女性,長得漂亮工作能力又好,警視廳眾多男警的夢中情人,佐藤美和子,被他一個後輩追到手了。

……高木警官能不能開班啊,怎麼才能和優秀的前輩談戀愛?

御山朝燈無意識地勾了勾手,然後被身邊的上司稍稍用力包住,用另一隻手輕輕地摩挲著他的手,從手心到指尖。手指上的槍丨繭略有些粗糙,帶過面板的時候有種特別的觸感。

他看向了身邊的上司,降谷先生雙手背在身後,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好像他什麼都沒做一樣。

御山朝燈將視線重新投到對面親暱地貼在一起的情侶身上。

羨慕。

-

最後他們還是在店裡吃了,佐藤美和子明顯看出了什麼,出門的時候還在叮囑高木涉一定要小心保密,不準說漏嘴。

宵夜的味道不錯,不愧是基層警察下班後會選擇成為約會地點的小店,降谷零指著其中的一道小菜笑著對御山朝燈說道:“這個的話,我也能做。回去做給你吃。”

降谷先生果然什麼都會。

兩人回到了降谷零的住所,一開啟門,安室哈羅就不停地搖著尾巴興奮地蹦來蹦去。

白色的小狗先撲向了自己的主人,被對方摸了下腦袋後,更加熱情地朝著旁邊的御山朝燈奔去,兩隻前爪抬了起來,幾乎是直立著要找御山朝燈抱抱。

御山朝燈看到它也笑了起來,蹲下丨身抱起了安室哈羅,熟練地rua了一把狗頭:“好久不見了,哈羅。”

“汪!”哈羅快樂地回應了一句。

降谷零有種剛剛自己好像被哈羅敷衍了的錯覺。

但是看到副官抱著哈羅的樣子,他的眼神不禁變得溫柔,伸手摸了一下御山朝燈柔軟的蓬髮,手感一如既往的好,只是稍微有點溼,洗過之後還沒徹底吹乾。

御山朝燈抬眼看他,金色的眸子像是灑在湖面的月光,眼角微微有些上挑,漂亮的讓人移不開視線。

降谷零向前俯身,抬臉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我現在感覺非常的……幸福。”

御山朝燈的臉上瞬間染上了緋色,這種程度的觸碰並不算是限定戀人的接觸,但是親暱的意味更重。

降谷零又伸手摸了下他的頭髮,笑著說道:“這裡沒什麼你不能動的,你隨意吧。我去洗澡。”

直到看到降谷先生進入了浴室,哈羅從他的懷裡擠出來跳到了地上,甩了甩毛,御山朝燈有些抱歉地摸了摸它:“弄痛你了嗎?”

小狗從來都不會記仇,舔了舔他的手指,就跑到了自己的角落玩起了玩具,留下御山朝燈提著行李箱站在原地。

他原地發了會兒L呆,也快速地晃了晃腦袋,將奇怪的想法掃出去。

降谷先生的家裡和之前幾次過來的時候並沒有什麼不同,單身男人的住所,基本所有東西都是獨個兒L的。御山朝燈開啟了自己的行李箱,將自己的東西取出擺了出來。

還沒收拾完,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御山朝燈下意識地以為又是赤井秀一,想起了自己還得抽時間買新車——舊車的損壞程度他已經看過了,還能修,但是他實在不忍心繼續用了,所以打算去提輛新車——眉頭不禁蹙了起來。

然而在看清上面「TSUNAYOSHI」的名字時,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溫柔起來。

他接起電話,叫了對方的名字:“綱吉。”

[晚上好,朝燈。]沢田綱吉溫潤清朗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光是說話就感覺對方在笑,[昨天有點事情,沒接到你的電話。我覺得現在已經差不多結束了,畢竟白……畢竟已經過了一整個白天,你還好嗎?]

御山朝燈注意到了幼馴染那個有點彆扭的改口,但他並沒有起疑心。沢田綱吉對他來說,和降谷零是一樣的,就算做出了些可疑的事情,他也絕對不會懷疑對方。

“我沒事。”御山朝燈最後還是這樣說道。

系統的事情給了他很大的壓力,他其實也很想向幼馴染傾訴一下,可以的話也希望能尋求到幫助。

但是這種話實在是沒辦法說出口,而且綱吉會擔心他,哪怕是經歷的事情讓他有些委屈,最後還是忍耐了下來。

沢田綱吉那邊拖著長音停頓了幾秒,善解人意地改變了話題,笑著問道:[所以朝燈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

現在輪到御山朝燈沉默了,他昨天晚上太過寂寞想找人說話,遇上的問題如今卻變得更加複雜了。他看了眼浴室的門,從裡面傳來了嘩嘩的水流聲,確定降谷先生暫時不會出來,御山朝燈總算是鼓足了勇氣,對著電話那邊的人說道:

“是戀愛問題。”

[原來如此,這件事的話,我……誒?]

……

[所以,你們什麼都已經做過了,但是你現在不確定對方是不是喜歡你,對嗎?]沢田綱吉語氣微妙地詢問道。

“只有牽手……嗯,抱、抱、抱過。”曾經在心裡發出過‘我在夢裡還睡過降谷先生’暴言的御山朝燈,真說的時候又慫了起來,一句話分了好幾次才說完,“還親了一下,兩下的。”

[我覺得好像沒什麼太大的區別,只剩下沒有睡過了是嗎?]

御山朝燈將臉埋在了沙發的抱枕裡,眼睛已經燒成了蚊香眼。雖然他做夢的時候已經不止發生過一次了,聽到幼馴染直白地說出口非常不理解對方怎麼做到的。

[畢竟我在義大利待了這些年。]沒聽到幼馴染的回覆,但沢田綱吉還是猜出了對方的想法,平淡地說出了非常厲害的話。

就像是當年在機場裡對御山朝燈說‘裸奔習慣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那麼平靜,讓人不禁開始想象他到底經歷過什麼。

“……睡倒是也一起睡過。”御山朝燈沉默了幾秒鐘,移開了眼神。

沢田綱吉倒是沒誤會對方說的睡,以他對御山朝燈的瞭解,這個睡必然是純睡覺,真的發生了什麼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地說出口的。

[那麼你到底為什麼會覺得,他不喜歡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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