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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哦？哦是什麼意思？
夜度寒潭小心的道：“我們賠款。”
“賠款？賠什麼款？”林淵一怔。
“我們輸了不是要賠款嗎？”夜度寒潭問。
“有病吧！一個網遊而已，你不會真賠過款吧？”林淵發了個驚恐的表情。
“呃……”夜度寒潭不知道說什麼好。說沒賠過？萬一另兩家把那件事捅出去，倒顯得他們沒有誠意，弄不好還會讓對方有芥蒂之心。
可要是說賠過，對方就算什麼也不說，只需一個表情，他也覺得會面紅耳赤。
“玩個網遊怕什麼！跟他幹！幹不過明天接著幹，看見就打。”林淵笑著回。
這一下倒緩解了夜度寒潭的尷尬：“我們投降，不打了，有什麼條件你儘管說吧！”
“那以後就多照顧照顧我的生意吧！”林淵回。
“這個你放心，以前我們就是你的老主顧，這次是被身邊的朋友給豬油蒙了心。”夜度寒潭很不老實的把夜未央給賣了。
回到罪惡之城，看著霸氣雄圖排名都掉到姥姥家去了，夜讀寒潭繼續私聊道：“你還群引嗎？能帶我們霸氣雄圖一個嗎？”
“你們都投降了我還群引幹嘛，很累的，兄弟。”林淵回道。
“那請你當打手呢？我們霸氣雄圖這排名……”
林淵眼前一亮：“這個倒是可以，一次，二十根白狼毫吧！”
夜度寒潭當場石化了。
白狼毫，他們哪還有白狼毫啊！
“兄弟，別的可以不？”夜度寒潭問。
“還是白狼毫吧！沒有的話我可以介紹個商人給你。”林淵回。
“不會是你吧？”夜度寒潭狐疑。
“怎麼可能。”林淵說。
“那就好。”沒等發出去，就見對方繼續說：“我的都賣完了。”
夜度寒潭險些栽倒：“價格怎麼樣？”
“市場價，不會太便宜。”林淵說。
“那你把ID發來，我去問問。”夜度寒潭說。
“你稍等一下。”林淵轉頭開啟藍河的私聊，道：“霸氣雄圖要買白狼毫，你們的賣不？”
“賣，反正我們也用不了那麼多，價格？”藍河問。
“這個我不管，我只負責按照之前的約定，給你們牽線，至於你們賣出去多少，什麼價格賣，跟我沒關係。”林淵回。
這邊，藍河讓人開小號，私聊夜度寒潭，價格也不敢開得太高，怕賣不出去。
結果剛賣完，藍河就後悔了。
“我打算找張三刷強盜，把積分頂上去，大家商量一下。”討論組裡，夜度寒潭說。
“怎麼個商量？”車前子問。
“就是咱們刷到比其他公會高就不刷了，要是咱們三家還競爭的話，那這個刷起來就沒完沒了。”夜度寒潭解釋。
“他是要收費的吧？”車前子問。
“嗯，一波二十根白狼毫，三家的話，估計應該能便宜點。”夜度寒潭說。
“靠！我沒那麼多啊！攢的都用來支付升級的打法錢了。”車前子說。
“別裝了，我問煙雨樓了，他們說從你那花50根白狼毫買的打法。”
“要做設計圖啊！你以為我們只攢不消耗啊！”車前子解釋。
“他介紹了我個商人，價格還行，50金一根我買了200個。”夜度寒潭說。
“嗯……按照當前的行情來看，倒是不貴，你把那人的ID發來，我也買點，@藍河，@藍河，@藍河，別說我倆沒提醒你啊！”
“看著呢，我買完了。”藍河說。
“嗯？買完了？”車前子狐疑。
“白天買的，讓系舟在城裡的收的。”藍河解釋。
他現在有點後悔，早知道夜度寒潭買白狼毫是為了這個，他恨不得一百金一根賣給這兩家，但現在如果貿然漲價的話，這倆人一定會發現是他。
因為夜度寒潭已經把價格說出來了，一旦漲價，這倆人必然發現是他。
於是咬著牙，藍河又平價的賣出去兩百給白狼毫給了中草堂。
來到罪惡之城，夜度寒潭主動示好：“兄弟，之前都是誤會，我又給你找來倆客戶，咱們的價格能不能便宜點？”
“全城大概有五百隻強盜，每家保底100到120，一次十根怎麼樣？”林淵問。
“我們沒問題。”夜度寒潭看向另外兩人。
“我們也沒問題。”車前子說。
“我也沒問題。”藍河說。
“白狼毫你們多少錢買的？”林淵突得問。
“兄弟，你介紹這人也挺實在，50金一根，跟市場價一樣。”夜度寒潭說。
“是啊！要不是說只剩兩百根，我都想兩多買點。”車前子道。
“呵呵，是挺實在的。”林淵笑了笑。
實在？這話聽在藍河的耳朵裡，是那麼的不是滋味，他很想說：你要是早告訴我是因為這個，我不就能狠宰他們兩家了嗎？哪怕多餘的再分你點也行啊！
但是，這能怪人家嘛？是自己沒有商業頭腦，以為不好賣，措施了良機。
因為當天比較晚了，所以正式開刷的時候，是第二天。
這一天，林淵剛上線，便被三大公會拉去做苦力，到了晚上才肯放過他。
而此時總積分榜的前一百，和罪惡之城區域排行榜的前一百，除了這三家，其他公會都得往一百名以後翻，引得各大公會極其不滿，輪迴為最。
“你們三傢什麼意思？”QQ群裡，孤飲質問。
“電競杜蘭特。”夜度寒潭敲了五個字。
“打不過他就加入他？真有你的，那你當初找我們聯盟幹嘛？”
“自己翻聊天記錄吧！”夜度寒潭都懶得解釋。
孤飲聽聞，滑鼠滑輪順勢往前一推，昨天的聊天記錄立馬呈現眼前。
他瞬間就明白了什麼，因為昨天20點37分56秒的時候，群裡有過一次很短暫的聊天記錄。
“@全體成員，有沒有來罪惡之城幫忙的。”夜度寒潭那問。
“百花谷去我們就去。”煙雨鎖樓說。
“呼嘯去我們就去。”背燈彈說。
“虛空去我們就去。”
“……”
一連七八條，還沒問怎麼回事，便全是互相推諉，似乎是怕去了罪惡之城，自家在烈焰森林建立起來的優勢不復存在，所以沒人願意領頭。
各家公會不問，顯然是都意識到了這一點，聯盟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解散了。
而自己因為昨天休息過早，還傻乎乎的還矇在鼓裡，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