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可能是被玩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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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黑甲兵不知從什麼地方竄出來，從江辰的身邊飛快閃過，直奔樓上。
此時的江辰看看樓上，輕嘆一聲也連忙趕上去。
他倒是想去瞧瞧發生了什麼，可那是皇帝，萬一發生點意外，白芷該傷心了。
萬一再到處自殺怎麼辦。
他的努力好不容易才有點效果。
雖說擁有九級武學的皇帝可能並不是那麼容易掛掉。
“怎麼回事？”
“具體情況還不是很清楚，可你這邊的動靜……也不小。”
江辰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都是些什麼奇葩。
剛才那兩名黑甲衛竟然門都懶得開，直接從窗戶衝了進去。
兩個明晃晃的大洞，以及碎裂的木屑散落一地。
動靜絕對不亞於那聲尖叫。
一些人的目光已經向這邊看了過來。
白不悔連忙稟退兩名黑甲衛，將江辰拉到一邊。
“我要馬上離開，剛才動靜太大，一定會驚動某些人，你之前答應我的事一定要幫我。”
“我什麼都沒有，怎麼幫你。”
江辰無奈的攤攤手。
死了個人，他連死了的是誰都不知道，屍體在哪都不知道。
怎麼找兇手，靠想象嗎？
“你需要的東西我都會給你。”
這時，其中一名黑甲衛稟報道。
“死者是在天子河上，被一名歌姬發現的，好像是……”
說到這裡他沒有繼續說下去。
而白不悔的臉色已經非常難看了。
顯然，他知道其中的緣由。
“回宮！”
“是！”
“喂，你……”江辰實屬無奈。
這叫什麼事嘛。
當皇帝的都喜歡做謎語人是吧。
希望他不會食言，會提供探案所需的卷宗，不然……可休怪他拿錢跑路了！
白不悔帶著兩名黑甲衛慌慌張張的離開了。
只剩下江辰一人。
他找到風月樓的嬤嬤，問道：“嬤嬤，怎麼回事？”
“死了人。”
嬤嬤一邊嘖著嘴，一邊說著晦氣。
“雖說這片地界，偶爾死幾個被玩壞的女子也不算什麼稀奇事，可最近也不知怎麼滴，老是有人發生意外，天子河都快成運屍車了。”
“哦？”
江辰頓感疑惑。
如此一來，事情可就怪異了許多。
“與我詳細說說？”
嬤嬤瞥了一眼江辰，招呼他進房間。
若是換作尋常人，定然給他一個白眼，哪來的回哪去。
可這是江辰，婦科聖手，對於她這風月樓來說，那可是不可或缺的存在，還是要搞好關係的。
況且剛才可是出手闊綽，一錠金子唉！
在房間內坐定，嬤嬤為江辰倒滿茶水。
“好像從上個月起，風月樓周邊地界，就出現了許多莫名死亡的女子，好像還不止，整個上京城都有。”
“這些女子無一例外，都是被一擊致命，外表看上去並無傷勢，就像是睡著一樣。”
“今晚這個，已經是這個月天子河上漂過的第三個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殺千刀的，殺個人還非要丟到河裡，影響老孃的生意，再這樣，我這裡的姑娘都不敢接客了。”
嬤嬤一邊說著，一邊嘆息道。
天子河穿梭在上京城中最熱鬧的地方，兩側各種商販，店鋪層出不窮。
更何況，一些達官貴人不願親自來青樓這種地方，因為他們認為自己的身份尊貴，怎麼能來這種不雅之地。
可又按捺不住心中的躁動，於是便以天子河運送各種歌姬到那些達官顯貴的府邸中。
完事後，再沿著河道送回來。
如此一來也更加的散亂，治理起來也比較困難。
江辰聽到嬤嬤的話，瞬間感覺不對勁。
而且殺掉這些女子的人定然是高手，不然尋常人無法做到如此的悄無聲息。
還有一點極為重要，殺人者將屍體丟入天子河，是想給誰來看？
“江大夫對這些有興趣？”
嬤嬤見江辰一言不發，挑著眉問道。
“單純的感興趣而已，畢竟我是大夫，看到亡者心中難免有些悲愴。”
江辰緩過神來，笑著說道。
“嬤嬤怎會對這些事情如此瞭解，難不成嬤嬤是隱藏的高手？”
“這可就要看江大夫指的是哪個方面了。”
啊這……
我又沒見識過，要不展示一下？
“好了，不和你鬧了。”
嬤嬤見江辰一副我完全不懂你在說什麼的樣子，心中暗罵一聲臭男人後，解釋道。
“你也知道我這裡是幹什麼的，來往的人也是各種各樣，為了我這些姑娘的安全，自然是要打聽些訊息。”
“原來如此。”
雖然對於白不悔委託自己的事情還是滿頭霧水，可經過風月樓嬤嬤的一番講述，江辰心中似乎有了底。
走出風月樓的大門。
望著依舊熱絡的街道，江辰的心態發生了一絲微妙的變化。
或許是因為剛剛的亡者，也或許是被迫捲入了某場紛爭的旋渦。
對於他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
只希望白不悔說話算數，事情結束後便不再找他的麻煩。
可正當江辰在風月樓門外發呆的時候。
幾雙搞事情的眼睛正盯著他。
如同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
一夜無話。
清晨。
江辰早早的來到靜心堂，蔣勤的事情並未掀起太大的波瀾。
許多人好像並不知道一樣。
倒是另一件事就像是瘟疫一般，以極快的方式蔓延開來。
不出半日，整個太學都知道了。
“看，那就是昨晚出現在風月樓的傢伙。”
“太學之人，竟然出入那樣的場所，簡直是，簡直是有辱斯文。”
“長的還不錯，怎麼是這樣的人，好嫌棄。”
“……”
江辰走在前往靜心堂的路上，來往的人不斷對其指指點點。
媽的，誰造老子的謠。
唉不對，我昨天的確是去過風月樓。
可這事是誰傳出去的？
沒品的皇帝？
“兄臺可是江辰？”
正當江辰琢磨著是那個沒品的傢伙汙衊自己名聲的時候，身旁悄無聲息的出現一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手中還拿著一幅畫像，正是江辰！
“有事？”
“兄臺下次可否帶我一起，在下還沒有體驗過……女……女子……”
來人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江辰踹飛了出去。
只剩下略有些淒涼的話語在風中飄蕩。
圍觀的吃瓜群眾見江辰如此兇猛，頓時作鳥獸散。
剛才被踹飛的倒黴蛋艱難起身，還沒等他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便又看到了江辰的臉。
他連忙抱住自己。
“你……你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我只想知道這東西，哪來的？”
江辰憤怒的指著手中的畫像。
這他媽像我嗎？
“門口撿的！”
沃德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