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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陽明睜眼,看到除了自己和孟達,還有兩個人在大廳裡,一個是霍環青,身穿一身黑衣;另一箇中等身材,也是一身黑衣,臉上表情僵硬,顯然戴著人皮面具。四人都在大廳中央,大廳非常大,最北邊有一條通道相連。
戴人皮面具的人說:“你竟然沒有死?”他的聲音非常奇怪,像鬼魅一般,顯然是故意偽裝成這樣的。但他語氣中的疑惑和恐懼卻是掩飾不住的。
霍環青依舊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他對司徒陽明二人點點頭,然後對那人說:“我自然沒有死。你只知道用活人的靈元和鮮血才能解除這裡的封印,進入黑暗地牢。但是你也許匆忙之間忘記了,只要修為達到一定程度,靈元和鮮血都是可以用替換術的。而且,你還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黑暗地牢是誰封印的。”
戴人皮面具的人說:“沒錯,我竟然忘記了這一點。你是洛天的傳人,這個封印是洛天的,你自然能夠解除。但我沒想到你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如此境界,竟然已經能夠替換血液和靈元,而且我也沒有想到跟來的人竟然是你……”面具人的話語顯得非常懊惱,他並不想和霍環青為敵。
霍環青說:“如果不是用這種方法,憑閣下這樣的修為,我又怎麼跟蹤閣下那麼久,又怎能騙閣下帶我進入黑暗地牢呢?閣下的修為很高,在外面我不一定是閣下的對手。”說到這裡,霍環青話鋒一轉,接著說,“閣下來此已經多次,而且你對嵐鯨書院如此熟悉,顯然是嵐鯨書院或者七大幫中人。那麼你也一定知道,魔血靈是不能用來修煉的,兄弟,何必執迷不悟呢?”那人輕聲笑道,“魔道?何為魔道?如今世界,高手如雲,強者為王,這就是魔道。”
霍環青搖了搖頭:“雖然如此,但世間有許多靈術秘法可以修行,你為什麼非要修煉狠毒至極的魔血靈?要知道,魔血靈能吞噬靈魂,你就算有朝一日練成了魔血靈,最後也難逃靈魂被吞噬的命運,身體被魔血靈控制,成為行屍走肉。”
面具人聽後大怒:“我不用你來教訓。今日你們既然來了這裡,便休想再活著出去!”
霍環青冷笑道:“在黑暗地牢裡說出這樣的話,閣下未免也太自信了吧。”
面具人狂笑一聲,喝道:“是不是太自信了,那麼就在招數上見真章吧!”
在這詭異的夜晚,恐怖的秘術如陰影般盤踞在空氣中。霍環青,這位嵐鯨書院的知名人物,面對著面具人,他的聲音像冰冷的劍鋒般穿透空氣。
“你們兩個,退到一邊去。如果我打不過他,你們就趁機而上。這個人修煉魔血靈,這種邪術,我們無需對他保留任何道義。”他的聲音斬釘截鐵,如同黑夜中的狼嚎,不帶一絲感情。
面具人在月光下狂笑起來,他的笑聲如同千年寒冰般冷漠刺骨。“說的好,霍環青先生果然是非凡之人,不像有些人,表面道貌岸然,背後卻盡是陰謀。對付我,你們無需講什麼道義,即便你們一起上,我又有何懼?”他的聲音像冷冽的北風,狠狠地刺入人的骨髓。
霍環青的目光如同獵鷹般銳利。“我自然也不是什麼君子,但我動手之前,還是要再奉勸閣下一句,修煉魔血靈必然會踏上不歸之路。當年家師之所以封印黑暗地牢,就是因為它帶來的力量雖然強大,但修煉之路卻充滿了殘酷和痛苦。修煉魔血靈,你將時刻與自己的靈魂抗爭,再無安心之日。閣下還需三思。”他的聲音如同鬼魅般陰森低沉,蘊含著深深的警告。
面具人許思彷彿被觸動了一樣,陷入了短暫的沉思。過了片刻,他抬頭問道:“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莫非你也修煉過魔血靈?”霍環青在夜色中搖了搖頭,“我是不會修煉魔血靈的,不過我的師叔曾經修煉過……”他的話語如同鬼火般陰森悠遠。
面具人突然動容,聲音有些顫抖地問:“你是說北皇?北皇修煉過魔血靈?他成功了嗎?”霍環青輕輕嘆了口氣,“不錯,我師叔當年修煉過魔血靈,而且最後成功了。”他的聲音如同幽靈般飄蕩在夜晚的空氣中。
面具人心中一喜,但隨即又有些疑惑。“不對,你騙我!如果北皇修煉成功了魔血靈,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會不知道?你休要騙我。”然而在他的語氣中,顯然對霍環青的話產生了動搖,對北皇修煉成功的可能性也越發肯定。
霍環青的聲音像是冷風穿過森林般低沉,“我又何必騙閣下呢?我師叔確實修煉成了魔血靈。”他的聲音如同鬼魅般悠遠而冷酷。
面具人疑惑的聲音中充滿了驚喜,“可是我為什麼會不知道?”這一次他的語氣完全溫和了下來,就像一個看到希望的孩童。霍環青的聲音卻如同冰冷的劍鋒般刺入他的幻想,“至於你為什麼會不知道,只因為我師叔練成魔血靈之日便靈魂相鬥而死。”他的聲音像夜風般冷酷而殘忍,讓人無法接受這個現實。在一片沉寂的夜晚裡,恐怖的秘術仍然盤踞在空氣中,而霍環青與面具人的鬥爭也才剛剛開始。我師父不忍心看著師叔死去,便巧妙地封印了他的屍體,將他的死亡保密。人們都以為北皇突然失蹤了,但實際上,他是由於修煉魔血靈而離開了人世。請你想想,以師叔當時的修行,他尚且不能熟練運用魔血靈,你又有多大的把握呢?
過了片刻,面具人沉默了,顯然是在權衡利弊。他緩緩開口:“如果我答應不再修煉魔血靈,你就會放我離開嗎?”
霍環青搖了搖頭:“不,你為了修煉魔血靈,已經殺害了許多生命,我怎能輕易放過你呢?”
面具人憤怒地喊道:“既然如此,你為何還跟我說這麼多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