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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了這份上,還有人忘乎所以,指著羅輕蕎破口大罵,把手裡的鑰匙砸過來。
周帆接下鑰匙後,直接扔進垃圾桶:“沒人害她,是她咎由自取。”
警察已經趕來,也看到了剛才的一幕,連忙把銀手鐲給人拷上。
周帆脫掉在地上滾髒的外套,也扔進垃圾桶,隨後才對朝他走來的警察說:“我還以為是恐怖襲擊事件,給你們添麻煩了。”
“沒有,這幾人擾亂公眾秩序,本來也是我們的工作。”
周帆看向又悄悄挪動,已經離自己三米遠的羅輕蕎,不悅地向她招手:“之前也有人找你的麻煩?記得都是誰嗎?”
她不願自找麻煩,只說:“都過去了,不嚴重。”
他的薄情唇抿成一條直線,難得直白的表露出自己的不喜。
羅輕蕎卻沒在意,只等警察把那幾人都帶上巡邏車,才對周帆說:“把我逼入困境,再英雄救美。”
“這種戲碼挺沒勁的。”
她剛才要是順坡下驢,估計又要鬧出什麼醜聞。
而且那些人確實沒給她造成嚴重後果,就算被找到,關幾天也該放出來了。
那之後,她又該何去何從?
周帆沒說話,把她塞進車裡。
回到住所後,他像是沒事兒人一般,進門就脫掉了衣服。
羅輕蕎剛要非禮勿視,就被他逮個正著:“裝什麼害羞?”
“櫃子上有醫藥箱,幫我上藥。”
他後背青紫斑駁,是剛才滾臺階時留下的痕跡。
看上去很嚴重。
哪怕是苦肉計,羅輕蕎也認了。
她跪坐在他身後幫他上藥,發現除了剛出現的淤青,還有不少陳年舊傷留下的疤痕。
上好藥後,她忍不住詢問:“你這些年是不是……”
話還沒說出口,她先暗自紅了臉,支支吾吾才敢說出後半句:“入了什麼奇怪的圈子?”
周帆披上衣服,回頭看她:“怎麼,你開拓新愛好了?”
她連連搖頭:“事先宣告,我不會配合你玩什麼危險遊戲。”
周帆審視她幾眼,在她的窘迫中猜出她說出這些話的原因,他笑著問:“你到底是怎樣看待我的?”
“意外留下的傷,不是在女人床上。”
花襯衫被扣到最上面的扣子,卻還是有種不著寸縷的既視感。
他坦蕩到什麼話都敢說,只有羅輕蕎一次次感到窘迫,言辭閃爍。
周帆沒有深究這個問題,看了眼時間後叮囑她:“一小時後和我出門,在這之前,你可以選擇休息或者吃晚飯。”
今天遭遇這麼多破事,她沒什麼胃口,卻確實感到疲憊,都沒回屋,直接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是在主臥的床上,身上還換好了舒適的睡衣。
尺寸合適,顏色是有些年輕的藕粉色。
應該是給某任女伴準備的睡衣吧。
雖然知道肯定是沒人穿過的,羅輕蕎還是有些膈應。
她下床去找周帆,警惕地說:“多謝你幫我換衣服,不過這種事,下次就不用你代勞了。”
周帆聳肩:“沒辦法,某人睡得太死,任由我胡作非為。”
羅輕蕎又紅了臉,她只是因為受驚過度而太累了,不然絕不會連這樣都沒醒來。
“去衣帽間自己搭套衣服。”大概是不相信她的審美,他又補充一句,“別太醜。”
她不以為然,隨便穿了套合身的衣服就和他出了門。
等被帶到醫院,羅輕蕎才意識到,自己偶爾也該聽聽周帆的話。
醫院的VIP病房外有保鏢看守,見到周帆也沒放行。
他停下腳步,不悅地說:“你們進去問她要不要見我,要是今天不見,以後也別想見了。”
不是所有人都認識周帆這張臉,但他們還是被他的氣勢唬住,有一人走進去彙報情況。
沒過多久,周帆就被請進去了。
躺在病床上的是趙嫣,她看上去非常憔悴,半點沒有上次見面時的光鮮靚麗。
她要是穿的好看些,應該能給這位害自己近期過得這麼慘的人再添些堵。
不過她只用站在這裡,就足夠惹她動怒。
他們還沒說話,她先尖聲質問:“周哥哥,你就算來看望我也要帶上這個賤人嗎?是她害得我沒了我們之間的孩子。”
“有些話騙騙別人也就算了,別把自己也騙過去了。”
周帆視線落在她佈滿針眼的手臂上:“娛記拍不到屋裡的情況,我卻是在裡面親眼看著你自己拿肚子撞茶几的。”
“還有那個孩子。”他似乎有些發愁,“我真的不喜歡喜當爹,你也不用想方設法把這口綠帽子戴在我頭上。”
趙嫣感傷催淚:“我怎麼可能拿自己的孩子開玩笑?就算你想要護著新歡,也不用這麼抹黑我。”
這也是羅輕蕎不解的一點,有時候她甚至會懷疑自己篡改了記憶,她的流產真的與自己有關。
畢竟誰會害自己?
周帆嫌惡地說:“你不會以為在私人醫院打胎後找人銷燬就診記錄,我就查不到了吧?”
羅輕蕎滿臉懵懂,卻知道周帆是在給她出氣,心底多了些慰貼。
原以為事情到此結束,卻不知不遠處花籃中,微型相機仍在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