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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澤得到了預料中的答案,抱著紅薯滿意的離開了。

來到商會門前時,小隊中人還在等待著他。

小隊長看著亞澤出來,忙上前詢問,“阿澤,書記員找你做什麼?”

亞澤脖子一揚,神氣道:“不是書記員找我,是會長找我。”

“會長找你??”

小隊長一臉驚疑,其餘隊員也來了興趣,一名隊友問道:“會長找你作甚?”

“吶。”

亞澤揚了揚懷中的木盒,吸引了隊友們的目光。

“這是什麼?”

小隊長問著就要開啟木盒,卻被亞澤側身躲開,“這是千萬百姓的性命,可不能隨意開啟。”

亞澤如此一說,隊友們好奇心更大了,亞澤磨不過,到了陰涼處開啟了盒子。

隊友們看到這兩根平平無奇的紅樹根皆大感意外,當聽到這玩意可做主食,並且畝產千斤的時候更是不可置信。

“這真是會長說的?”

任亞澤說的神靈活現,小隊長還是半信半疑。

亞澤頓時急了,“會長親自交到我手裡的,還能有假?”

“照你所說,這個物件那就是整個天下最珍貴的寶物了,會長為什麼會交給你這個普普通通的小隊員啊?”

一個隊友適時提出疑問,眾人點頭認可,亞澤也亞麻呆住了。

對啊!

如此珍貴的寶物會長怎麼會交給我?

亞澤不解,但事情確確實實就是這樣發生了。

“會長是佛陀轉世,行事自有深意,可能是會長算出此物只能在亞澤手裡才能成功種植呢?”

小隊長思索了一會給出中肯的見解,眾人想想應是如此,亞澤點頭,眼神更加堅定。

午食後,亞澤走了,揹著木盒騎著馬獨自上路了,小隊長帶著隊員們目送他離去,他們還有任務在身,不能護送。

翌日一早,他們早早起身列隊,整齊排列在平夏城大街兩邊,從城門外一步一個直接排到了西夏商會,細數下來足足有上萬護衛,這就是他們的任務,護送一個大人物前往西夏都城興慶府。

整整出動了商會過萬的護衛力量執行一個任務,這在商會建立三年裡都是從未有過的,這個大人物由此可見是有多大。

片刻後,大人物從商會里出來了,那是一個千人大隊長,西夏商會護衛隊的千人大隊長只有二十八個,那是隨著會長從大宋東京而來的二十八親衛。

一般的任務這些大隊長都是坐鎮本部指揮的,只有作戰任務才能叫到他們的身影,當看到這名大隊長的身影時,一眾護衛就知道了,此行任務絕不是護送那麼簡單。

可事情還沒有完,緊接著那名千人大隊長之後又走出來一個千人大隊長……

直到整整二十八個千人大隊長全都出現在商會前的時候,一眾護衛都已經驚掉了下巴。

這個大人物該不會是……

當岳飛最終出現在眾護衛視線中的時候,這個猜測成為了現實。

能出動商會三分之一的力量,集結二十八個千人大隊長一同護衛的人,除了會長之外也就只有嶽隊長了。

至於會長,眾護衛都知道,那是不可能去興慶府的,畢竟西夏皇族黨項拓拔氏可還在興慶府的皇宮裡待著呢。

可看到嶽隊長身後還有兩人時,一眾護衛瞪大了雙眼,都快不會思考了。

不會吧!

會長貼身護衛隊的富貴兩隊長怎麼也出來了?

難道是?

當高大壯碩到不似凡人的王二郎出現在眾人眼中的時候,他們反而沒有那麼震驚了,轉而複雜了起來。

有人驚喜,有人憂愁,有人嘆息…他們都明白了今日的任務是什麼。

這一日終於還是到來了。

他們護衛隊中有漢人,有番人,也有純正的党項人,民族雖然不一樣,但是他們都知道西夏商會與黨項拓拔族是不可能共存的,終有一日會倒下一個。

經過這三年時日來兩方不知何幾的角逐廝殺,事態已經很明瞭了,党項拓跋族已經徹底失勢了。

或許,這個任務結束之後,西夏這個國家也將不復存在了吧。

這個時代的人心中其實並沒有多少國家的概念,尤其是西夏這種部落制的國家更是如此,國與國之間戰爭只要不屠城,和他們是沒有多少關係的,換誰來統治,他們還是那樣生活,誰給他們的待遇好,他們就會稱讚誰,就會認同誰。

他們沒有多少文化,沒有集體榮譽感,更不會為國家去效死,就如同燕雲十六州,心心念唸的那只是大宋的高層,燕雲的百姓可不管你是遼是金還是宋。

大宋上下在北伐之前都認為王師一到燕雲百姓必簞食壺漿以迎,結果呢,燕雲百姓根本鳥都不鳥朝廷大軍。

受到到中原文化薰陶數千年的漢人尚且沒有多少國家民族的概念,何況是西夏人,相比較自身利益,國家這個東西實在可有可無。

一個切實的例子便是後世蒙元進入華夏大地時候差點殺的北方漢人斷了根,可僅僅經過一百多年,在漢人重新入主華夏後,竟然有超十萬漢人為蒙元自殺殉國,其中更是有超過六成的儒家士大夫為元朝殉國守節,為歷朝歷代之最。

原因是什麼,還不是因為元朝對於社會太過寬容,賦稅也是歷史中最低嗎,相較於大宋的一斗田稅,元朝最多不過三升而已。

元朝亡國不是因為他們對百姓苛刻,而是因為不會施政,導致社會秩序一片混亂,最終敗亡。

把漢人殺了數千萬的蒙古人在後來都可以受到百姓如此愛戴,何況是把西夏百姓當成主子伺候的西夏商會。

在王二郎領軍踏入西夏地界的那一刻,他就體驗到了什麼叫‘簞食壺漿以迎‘,前來迎接送行的百姓一度使得護衛大軍寸步難行,到最後人人身上都掛著西夏的食物特產。

若是給大宋計程車大夫們看到這一幕,他們定會覺得自己是在做夢,這到底是得勝歸來的王師,還是敵國來攻的軍隊?

王二郎此行的目的自然只有一個,滅國。

但是在看到這些淳樸可愛的百姓後,他有些動搖了,“師弟,你說我們做的對嗎?”

他怕,怕西夏歸入大宋後這裡就成為了下一個大宋,三年前那些西城外的流民慘狀回想起來還歷歷在目。

岳飛看出了他的憂慮,“將軍,党項拓拔氏一日不除,商會就一日不安穩,哪天咱們若不在邊關了,商會隨時都有可能會被顛覆。”

王智眺望遠方,一時無言,他知道岳飛說的是對的,商會在西夏看似一手遮天,蒸蒸日上,但實際所有的一切皆系他一人身上而已。

只要他不在邊關了,那麼現在的一切都有可能如鏡花水月般破滅,這也是他這三年來從不敢離開邊關的原因,只是臨近十月,婚期將近,他不可能繼續在邊關待下去了。

所以西夏必須滅國,這樣他才能放心回京。

“將軍也無需憂慮,大宋不管派誰來接管西夏,說話還是得看實力的,只要民心還在商會,西夏名義上歸党項拓拔氏還是歸大宋又有何關係。”

“哈哈哈…師弟說的不錯,任他誰來接管西夏又如何,連拓拔李家都只能做木偶皇帝,還怕他大宋翻了天不成。”

“到了西夏這個地,就是玉皇大帝也得給老子趴好,哈哈哈……”

聽到王智這番不敬天地的狂語,岳飛苦笑著搖了搖頭,不過心裡卻是在點著頭,若非是不敬天地,不懼皇權,他又怎能完成這番不可思議的壯舉。

看著前方依舊源源不斷前來迎接的百姓,和已經大開著的敵國城門,岳飛只覺得這三年恍如南柯一夢。

還記得那年初見時,他說:我乃當朝琅琊郡侯,陛下欽點徵西大將,此間受皇令伐西,尋求賢才輔佐,不滅西夏誓不歸朝,是封侯拜相光宗耀祖,還是醉生夢死碌碌一生,皆在汝一念爾。

想到這裡岳飛不禁莞爾一笑,琅琊郡侯是不錯,可惜啥權力也沒有,欽點徵西大將嘛,勉強算個小將吧,不過只是個半個兵力也指揮不動的一營副指揮,還不滅西夏誓不還朝,當初怎麼就信了他的鬼話,這廝分明就是來度假混軍功的,把自己騙來也不過是因為知道軍中不安全,找自己做護衛打手來著。

誰能想到,就是這個口無遮攔,膽大包天的二世祖,帶著三十餘人,就真的成事了呢。

可能他真的是佛陀轉世,也不一定呢。

此時連岳飛都有些相信傳言了,何況是西夏百姓呢。

看著熱情邀請大軍入城款待的靈州守城將官百姓們,王智客氣的拒絕了,就在這靈州城外紮營夜宿。

雖然前路早已清理乾淨,但世事難料,小心為上,入了城可就不是人多力量大的事了。

行軍途中禁止飲酒,王二郎卻讓人從城中買來兩壇酒,在眾人的目光中他撥開布泥蓋,撒向大地,告慰數萬軍魂。

護衛隊中有人知道,那是元豐四年,神宗在位期間,大宋曾動用三十萬大軍,分五路進攻西夏,就是在這靈州城下功虧一簣,丟下數萬屍體後大敗而歸。

這也是大宋一百六十餘年來,攻入西夏最深的腹地,損失最為慘重的一次,神宗皇帝本人也在這次戰役後鬱鬱而終,年僅三十七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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