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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
人群發出一片驚呼，有人“啊”的一聲，使勁捂住了臉。
王鐵牛的身子搖了幾下，雙臂晃動著，終於慢慢穩住，而那雙腳已經從臺子上探了出來。
白花花的日光下，王鐵牛的臉白成了亮光光的紙。汗水已將他的臉浸溼，像在水盆裡洗過。
樓下的眾人，似乎聽到了王鐵牛拉風箱一樣的沉重短促的喘息聲。
“我，我……”
王鐵牛的嘴唇哆嗦著，臉上一會青一會白。
他的手開始不受控制地抖動起來，用力喘著粗氣，終於一點一點地，小心翼翼把腳......
《高升》第182章 取款風波（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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