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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蓮聽說張文遠搞了個很掙錢的發明創造馬上就不哭了,起身跟著張母來到她的房間取了點兒糖渣渣嚐了一口,隨著甜味沁入肺腑,丟了工作的鬱悶就一掃而空了,“呀……真的好甜啊!三郎什麼時候有了這本事啊!”

張母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拉著她來到廚房才問道,“大蓮啊,你有沒有發現三兒變了啊?”

俗話說知子莫若母,張文遠雖然已經十分刻意地在演一個渣男了,但張母還是敏銳地發現了他身上的不同,“他以前下了值從不著家的,即便有時被縣老爺打了板子也閒不住,總要在外面廝混一陣才會回來。但這一回卻不同了,他今日在家裡待了一天,哪兒也沒去,俺從來沒見他這樣過。”

李大蓮一邊剁著雞塊一邊聽著,作為枕邊人他十分清楚張文遠的性格,等她把他今天的異常都說了一遍才點頭應道,“嗯……娘這麼一說,俺也覺得他變了不少哩!雖然他對俺還是惡語相向,但卻不怎麼兇了,俺被李員外趕了出來心裡難受得緊,要是以前他早就不耐煩了,甚至還會幫著外人說俺一頓,說俺在外面不守本分,害他失了臉面!可是他卻沒那樣說,還說了幾句話來慰勞俺,俺一時沒反應過來,還罵了他一頓,他也沒生氣,俺當時就覺得怪得慌!”

“知道疼媳婦了,是好事啊!”張母一邊往火塘裡添柴一邊說道,“他對俺也是這樣,以前經常氣俺,今天雖然也受了他不少氣,但俺卻感覺到他在裝,好像在故意氣俺一樣!”

“啊……”李大蓮不解地看著婆婆,“他為何要故意氣你?”

“俺哪裡知道!”張母想了一會兒又說道,“他還問起了大郎和二郎他們呢,還說什麼‘自家兄弟,打著骨頭連著筋’,他以前可是把他們當成仇人的,今天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了,你說他是不是真的變了?”

“嗯……是真變了哩,還是變好了哩!”李大蓮一邊清洗雞塊一邊說道,“這樣看來,他遭這一劫也不全是壞事!”

張母又道,“還有外面那個婆娘,他下午親口跟我說的,說已經和她斷了,以後再也不會來往了,你的苦日子總算熬出頭了啊!”

李大蓮聽說苦日子到頭了,鼻子突然一陣發酸,連眼睛也模糊了。

張母見她神色有異,忙問道,“大蓮,你怎麼了?”

李大蓮用手背揩了揩淚水,“沒什麼,就是覺得有些想哭!”

張母知道她心裡很苦,兒子不成器,硬生生地把她從一個青春逼人的大姑娘折磨成一個五大三粗的村婦,如今終於有熬出頭的希望了,能不想哭嗎?

李大蓮很快就收起了眼淚,雞肉下鍋以後婆媳倆就在灶房裡閒聊,話題總是繞不過張文遠。

張母突然問道,“大蓮吶,你們多久沒有做那事了?”

李大蓮見她突然問起這事不由得臉上一紅,“這……俺……俺……哪記得!不過……好像……自從他和那個閻婆惜勾搭在一起了就沒碰過俺了!”

張母嗯了一聲,“等他身子好利索了,你就去試試他,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變了!”

李大蓮扭捏道,“這……叫俺咋試啊,他不願意,難不成還要俺主動去惹他生厭?”

張母卻道,“他是你男人,你是他渾家,哪有男人不睡自己渾家的?他不碰你,你就主動一點兒嘛,看看他會不會睬你,若是他還是不睬你,說明他不是真的變了,是裝出來騙俺們的。若是他睡了你,就說明他真的變了,那俺也徹底放心了!”

李大蓮有些遲疑道,“俺……俺怕……說出來羞人!”

“你怕什哩?”張母理直氣壯地說道,“你是他明媒正娶的渾家,有啥羞人的,這樣的事只有俺們一家人知道,誰又會說出去?”

面對這樣彪悍的婆婆,李大蓮也只得敗下陣來,答應等時機成熟了就去試一試。

張母卻越說越興奮,慫恿道,“平時不燒香,臨時抱佛腳可不成,你現在就去看看,看他在做什麼,多在他面前晃悠,慢慢地他就習慣了。”

李大蓮拗不過她,只得來到了他們睡覺的房間,見張文遠還在畫圖,隨便拿起一張問道,“你畫的啥哩?”

張文遠剛想明白紡車的結構,正缺一個人分享他的喜悅呢,“紡車啊,等大哥來了再做,做出來之後一臺能頂現在的二十臺,你們和老孃就再也不用晚上熬夜紡紗了!”

說到這裡他馬上就住了嘴,天老爺啊,她晚上不紡紗了可就有大把的時間了,那自己可不就慘了嗎,清白之身還保得住嗎?

李大蓮很快就幫他解決了這個問題,“啥?你說這一臺能頂現在的二十臺,那咱就可以紡更多的紗了,咱們很快就發家了啊!”

張文遠心說你晚上不紡紗睡不著嗎?

“嗯,你說得是,可是咱也沒那麼多麻啊?”

李大蓮大手一揮,十分豪邁地說,“這個簡單,咱們可以去買啊,先欠著,賣完紗再給他們就成!”

張文遠狐疑地看著她,“能成?”

李大蓮仔細地想了想,搖頭道,“以前能成,現在恐怕不成了!以前你在縣衙裡做事,那些人都怕你,不敢不賒給你,現在你沒了差事,他們不怕你了,恐怕就不成了!”

張文遠心說你個傻老孃們兒,能不能不要這麼實在啊,說話委婉一點兒會懷孕啊?

“那咱們還是賣糖吧!”張文遠拿起一個模具的圖紙,一邊指點一邊講解,“我明天就去做,做好了咱們就可以賺大錢了!”

李大蓮聽得一頭霧水,但她在外面打過工,也算是個見過些世面的人,有豐富的生活經驗,她一下就抓住了關鍵點,“要製糖就要買不少糖漿,可是俺們現在哪裡有錢買恁多糖漿?”

張文遠想起劉漢許諾的銀子,不由得嘿嘿一笑,“這個你不用擔心,山人自有妙計!”

李大蓮哼了一聲,“你莫不是又要去騙人家的錢財?”

見她又在質疑自己的人品,張文遠的臉迅速冷了下來,訓斥道,“你個傻老孃們兒知道個啥,老爺我胸中有一萬個賺錢的法門,隨便拿出來一個就能腰纏萬貫!”

李大蓮冷笑道,“哼,那你咋不拿出來?”

張文遠道,“哼,我這不拿出來一個麼!”

李大蓮繼續冷笑道,“可惜還是掙不了錢啊!”

張文遠道,“誰說不能掙錢啊,不說其他的,我把這方子賣了不就能掙錢了嗎?”

一聽他要賣方子,李大蓮頓時急了,“不行,你不能賣!”

張文遠反問道,“怎麼就不能賣了?”

“反正就是不能賣!”李大蓮表現得極為強硬,“這些都是傳家寶,沒錢咱們可以慢慢攢,等有錢了再做也行。賣方子就是殺……殺雞那啥……把雞殺了扣裡面的蛋!”

“那叫殺雞取卵!”張文遠哈哈大笑,抬步就向外面走去。為了畫這幾個草圖,他可沒少和毛筆較勁,現在已經老眼昏花,眼睛酸澀難忍了,連手腕都被折磨得痠痛不已,就想出去走走,緩解一下壓力。

李大蓮在後面叫道,“你去哪裡?”

張文遠道,“畫圖累了,出去走走!”

李大蓮道,“慢著,先塗藥,塗完藥再出去!”

張文遠沒辦法,只得乖乖地躺著接受她的新一輪摧殘。

他不知道的是,當李大蓮扒掉他的褲子,看到他那讓她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玩意兒,想起張母剛才說的話,竟然臉紅了,連心跳也加快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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