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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婆被打跑了,閻婆惜卻留在了這裡,看到這個狐狸精,李大蓮就火冒三丈,指著她的鼻子就罵,“你個不知羞恥的賤人,趕緊給俺滾出去,再不出去老孃又要大耳刮子抽你了!”

閻婆惜卻沒有回應,李大蓮還以為她在裝死,又罵了幾句,閻婆惜仍然沒有回應,到此時三人才發現情況不對了,張母上前扒開她的頭髮看了看,皺眉道,“她病了,身上好燙啊!”

張文遠早就發現她的不正常了,此時也終於明白閻婆惜為什麼要逃跑了,猛地一拍腦門,大叫道,“哎呀我去,我們被那老太婆甩鍋了啊!”

“啊……”張母和李大娘一起張大了嘴巴,“你說啥哩?”

張文遠氣得直跺腳,“哎呀,你們怎麼還不明白啊?閻婆過來鬧事是假,把閻婆惜扔給我們才是真的啊!上當了,上當了,我們上當了啊!快追!”

經他一提醒,張母和李大蓮陡然醒悟,轉身就往外面追去,不多時又垂頭喪氣地回來了,“這老咬蟲,跑得倒是很快,才一眨眼的功夫,咋就不見了哩?”

張文遠心說這老太婆果然是個老江湖啊,計劃得如此周密,連自己都被她耍了。看了一眼橫臥在地上的閻婆惜,想起那晚上的肌膚之親,他的心就不自主的揪了起來。但這個女人又被縣委書記點過名,他又頭大如鬥,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看到半死不活的閻婆惜,李大蓮也懵了,轉頭看向張文遠,見他一臉便秘的樣子,就皺眉問道,“你是當家的,你說怎麼辦?”

張文遠昨天才對老母說了以後絕不見她了,結果今天就被打了臉,看著她那一臉幽怨的眼神,就故意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來,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斷然道,“扔出去吧!”

話一說完他就往房裡走去,那架勢真是要多無情就有多無情。張母見他如此決絕,尷尬地笑了笑,心說,嗯……始亂終棄……這才是俺的兒子嘛,老孃還真以為他變了呢!

見他不像說笑的,張母嘆了口氣,對李大蓮道,“欸……算了,上天有好生之德,見死不救是要折陽壽的,她畢竟和三兒好了一場,先幫她治病吧!”

婆婆大人發話了,李大蓮也沒辦法了,只得忍著噁心把她抱了起來,她不捨得讓她睡自己和張文遠睡覺的床,就把她放到了春凳上。張母見她臉色發白、身上發臭、頭髮亂得像個雞窩,不僅咋舌道,“天老爺呀,怎地弄成這個樣子了?三兒,三兒啊,你快出來看看吧,這怎麼弄啊?”

雖然知道留下她會給自己帶來無盡的麻煩,但張文遠畢竟是個現代人,見死不救的事無論如何都是做不出來的,剛才擺出決絕的姿態不過是算準了老孃和大蓮心善,故意為之而已。

聽到老孃在裡面吆喝,張文遠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又故意發了一通脾氣才進了房間,“哎呀,老孃啊,她現在和我已經沒有關係了,你管她做甚?快把她扔出去!”

張母不知道兒子的真實想法,見他還要堅持把閻婆惜扔出去,忙勸解道,“三兒啊,快別嚷嚷了,咱們是實在人,可不能見死不救啊!何況她還和你好過,你咋能做這種事呢?”

張文遠哼了一聲,偷偷地看了一眼大蓮,見她臉上也有不忍之色,便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咳……你們啊,就是心善,這樣是要不得的!”

說完伸手在他額頭上摸了摸,只覺得滾燙無比,又掀開她的裙子看了看受刑的地方,只見她原本十分豐挺的雙臀已經一片稀爛了,連大腿都在流膿,再加上拉了一晚上肚子,那味道差點兒把他燻吐了。

“大蓮,你去打點兒酒來,順抓一副退燒藥來!”既然決定了要救人,張文遠很快就進入了狀態,“老孃,她在拉肚子,你先給他調一碗鹽糖水,再去燒一鍋開水,我們先降溫再處理傷口!”

張母遲疑道,“你何時會治傷了?不如去請個郎中!”

張文遠搖頭道,“不用,這點兒病我能處理。”

自己好歹是個現代人,又在軍營裡幹過,處理這點兒小小傷小病算得了什麼?

李大蓮去打酒抓藥了,張母很快就調了一碗鹽糖水過來,張文遠喂她喝了,又對張母道,“她身上太髒了,我實在受不了了!娘,你先給她洗洗吧!”

張母哼了一聲,扛著閻婆惜進了自己的房間,不多時裡面就傳來閻婆惜的慘叫聲,張文遠本想進去交代幾句,但一想到她畢竟是個女人,自己又已經亮明瞭態度,只得在外面等著了。

李大蓮很快就回來了,見閻婆惜已經換上了自己一直捨不得穿的新衣裳、躺在了自己和張文遠的床上,張文遠和張母正忙著幫她降溫,看他們忙前忙後的樣子,自己反倒像個外人,她的臉頓時垮了下來。

張文遠看了她一眼,見她臉色不好,猜到她可能已經醒悟了,他也不好意思去觸黴頭了,只得撇下閻婆惜去蒸餾酒精。

蒸餾酒精的技術很簡單,李大蓮的藥還沒熬好他就已經蒸餾了兩碗碗高度酒。回到房間把閻婆惜的裙子扒掉,讓老孃和李大蓮按著,用煮沸的棉布蘸上酒精去擦拭傷處,隨著辛辣的酒精滲入傷口,只剩半條命的閻婆惜疼得就像被拖上案板的肥豬一樣慘叫起來,要不是張母和李大蓮有把子力氣,早被她掙脫了。

野蠻地擦拭完了傷口,張文遠本想用紗布纏上,但一想到現在是三伏天就放棄了,反正家裡除了她也沒有其他的男人了,乾脆就讓她光著屁股在床上趴著,適當地保持傷口通風可以促進傷口的癒合。

趁李大蓮去端藥的空檔張母指著閻婆惜的屁股小聲說道,“這小娘們兒雖然生得纖弱,但屁股還蠻大的,是個好生養的,三兒你就別讓她走了!”

張文遠看了一眼閻婆惜那已經不成樣子的雙臀,心說都爛成這個樣子了,您老人家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

苦笑道,“哎呀,老孃啊,你數啥哩,她可是宋江的女人,我哪敢碰啊?”

張母不以為然地道,“不是已經掃地出門了嗎,怎麼不能碰了?”

張文遠無語了,“這女人就是個掃把星,還水性楊花,真的不能留啊!”

張母不以為然地道,“水性楊花怕什麼,不聽話打一頓酒行了,只要能生兒子,怕啥?”

張文遠無語得想撞牆,“想白撿一個媳婦,哪有那麼好的事?她那老孃有多厲害你剛才也看到了吧?”

張母哼道,“哼,你怕什麼,有俺和大蓮在,還怕鬥不過那老虔婆嗎?”

張文遠還要說話,李大蓮端著藥進來了,聽說“鬥不過那老虔婆”就附和道,“誰說鬥不過了,剛才不還把她打跑了嗎?”

“你知道個屁!”張文遠呵斥了一句,一邊讓張母和李大蓮按著閻婆惜,一邊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隨即把一碗藥整個倒了進去。

閻婆惜艱難地睜開眼,見救她的是她心心念唸的三郎眼神就亮了,想說幾句話但實在沒力氣只得繼續睡了。

家裡突然多了個累贅,李大蓮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臉色卻一直都不好看,張文遠沒辦法,只得重新申明自己的立場,“別多想,我不會留她在家裡的,治好了就會讓她走的。”

李大蓮傲嬌地哼了一聲,一句話都沒有說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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