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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冰蝶說:“我可是一位脫俗美少女,如今,易容成紅衣特使去神月教,為了姐妹兩肋插刀,在所不辭。”
歐陽惜蓉說:“我易容成你的一個隨從吧,到了神月教,我們姐妹相互有個照應。”
“好,我們姐妹兩個一起闖蕩神月教。”沈冰蝶說:
沈冰蝶穿上紅衣特使的衣服,戴上假髮,鬚髮皆白,披上紅衣斗篷,啞然就是紅衣特使。
白紫夢默默看著沈冰蝶和歐陽惜蓉坐著紅衣特使的那輛馬車,出了皇宮,檢視地圖,去神月教。
一路上,沈冰蝶非常緊張,神月教可是非常恐怖的,自己見到神月教教主時,會不會緊張的發抖?被揭穿了怎麼辦?
老馬識途,紅衣特使的馬車自己能夠找到神月教。
神月教在霧月山,那是一片漆黑的大山,就算是白天,也是漆黑一片。
無數神月教教徒,站立在門口迎接。
沈冰蝶身穿紅衣特使的衣服和斗篷,易容成紅衣特使,剛剛下車,一群人躬身失禮。
“屬下迎接紅衣特使歸來!”身穿黑色衣服的教徒一起跪倒在地。
沈冰蝶一時緊張,說不出話來,畢竟是淑女,來到了賊窩。
身後的歐陽惜蓉咳嗽一聲說:“都起來吧,帶我們去見教主。”
“是!”一個黑衣人領著沈冰蝶和歐陽惜蓉進了神月教。
無數黑衣武士手持鬼頭刀,站立兩旁,他們居然沒有認出沈冰蝶來。
沈冰蝶逐漸不再緊張了。
神月教教主是一個身披紅色袈裟女子,她戴著面紗,朦朧中,非常漂亮。
神月教教主身邊是六個少女,披著斗篷,帶著透明面紗,額頭上一點紅砂。
都是絕色美女。
大殿裡面芳香撲鼻,煙霧飄渺,就好像到了天上。
神月教是女子為尊,男人都是低賤的,男人見了女人都要下跪磕頭的。
“紅衣特使,你回來了?”神月教教主看到沈冰蝶和歐陽惜蓉,突然問道:
“屬下參見教主。”沈冰蝶和歐陽惜蓉一起躬身失禮。
神月教教主點點頭,說:“皇宮中情況怎樣?聽說那個狗皇帝納了一個妃子叫白紫夢,白紫夢是我們神月教的人,你可要協助白紫夢,這對我們神月教有好處,說不定,哪天,我一時高興,殺了那個狗皇帝,做了一國之君,我們神月教以後就不必隱藏在這個深山老林中了。”
沈冰蝶說:“啟稟教主,那個皇帝御駕親征,剛剛回來,不知道為了什麼事,屬下猜測如今大敵當前,他們會不會亡國啊?”
神月教教主搖搖頭說:“亡國倒是不會,我相信那個狗皇帝還是很有治國才能的,你們兩個速速回去,調查清楚,為什麼皇帝御駕親征一個月後,突然他回國了。”
沈冰蝶說:“屬下這就回去,調查清楚這件事,再向教主稟報。”
“好的,你們下去吧,好好利用那個做妃子的白紫夢。”神月教教主一擺手,閉上了眼睛。
沈冰蝶和歐陽惜蓉非常高興出了神月教教主的大殿。
沒想到這樣容易,就把神月教教主騙過去了,兩個人正在竊喜。
突然迎面來了一個身穿白色衣袍的少年,這個少年平靜如水的眸子望著沈冰蝶,近了,突然跪倒在地。
“師父在上,徒兒有禮了。”白衣少年說:
沈冰蝶一時語塞,神月教裡面還有紅衣特使的徒弟嗎?
來不及多想,沈冰蝶一把扶起地上跪著的少年。
白袍少年碰到沈冰蝶的手,頓時吃了一驚。
軟綿綿的,冰雪一樣白,好像是女人的手。
沈冰蝶模仿紅衣特使的蒼老聲音說:“徒兒,多日不見,挺想念你的,你這是去哪裡?”
白袍少年尷尬的抬起頭來說:“師父,我去給我的母親請安。”
原來他是神月教教主的兒子。
白袍少年剛剛走到門口,突然回過頭來,望著沈冰蝶說:“師父,你先在此等候,我去給母親請安,一會兒,我請你老人家喝酒敘舊,徒兒還有事情請教你老人家。”
女人最害怕別人說自己老了,沈冰蝶也不例外,沈冰蝶滿臉不高興。
沈冰蝶只得在大殿外面等候。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白袍少年才走出來。
沈冰蝶上前說:“徒兒有什麼事要問為師?我還要回皇宮覆命。”
“師父要回皇宮嗎?”白袍少年驚訝問道:
沈冰蝶說:“我奉教主之命,前往皇宮臥底,打探皇宮中有利於我們神教的訊息,及早彙報給教主,難道你不知道嗎?”
白袍少年“哈哈”一笑說:“師父,我們師徒兩個月沒有見面,這次一定要喝幾杯。”
無奈之下,沈冰蝶只好跟著白袍少年走進他的府邸。
神月教教主的兒子,怎麼住在這種地方?
一道墨竹屏風,擋住了他的木床,周圍都是筆墨紙硯,落款是蘇敏娟。
沈冰蝶知道蘇敏娟是神月教的教主,也就是這位少年的媽媽
可是這位少年叫什麼名字,自己又不能問。
好像是文人墨客住的地方。
“蘇雅黎。”身後的歐陽惜蓉叫了一聲。
白袍少年回過頭,望著歐陽惜蓉。
原來這位少年叫蘇雅黎,歐陽惜蓉是怎樣知道的?
歐陽惜蓉用手指著一幅山水畫的落款,署名是蘇雅黎。
沈冰蝶心想:“歐陽惜蓉真是太聰明瞭。”
歐陽惜蓉說:“我是剛剛跟隨紅衣特使的隨從,還不知道你的名字,現在知道了。”
蘇雅黎“哈哈”大笑:“你們沒有想到吧?神月教教主的兒子居然是一位畫家。”
蘇雅黎拍了拍手,幾位黑衣人端上來一大罈子酒。
不一會兒,一桌子酒席就擺好了,雞鴨魚肉,熊掌鹿茸,人參湯,千年何首烏湯等等各種補品。
“來!師父,徒兒敬你一杯。”說完,蘇雅黎一飲而盡。
怎麼辦?沈冰蝶望了歐陽惜蓉一眼,歐陽惜蓉示意她喝下去。
望著一大碗酒,沈冰蝶一陣陣眩暈,只有男人才喝酒的。
歐陽惜蓉長嘆一聲,看來,要被蘇雅黎看穿了,說實話,讓一個淑女陪男人喝酒,太難為她了。
不得已,沈冰蝶才喝了半碗酒,立刻滿臉通紅,忍不住咳嗽了一下。
“師父你這是怎麼了?”蘇雅黎說:
“為師不勝酒力。”沈冰蝶臉紅了說:
蘇雅黎突然放下酒杯,“哈哈哈”大笑說:“兩位姑娘,不要再假裝我的師父了,我都要忍俊不禁了,從一開始,我就看出來,你絕對不是我的師父,我師父紅衣特使酒量大的很,喝兩罈子酒都面不改色,而這位姑娘,只喝半杯酒,就臉紅了,可見,兩位不是我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