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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冰蝶說:“珍婷公主的愛情故事,感動了我,她是個好女孩,是她自願去南宮翎身邊的,我只是隨手幫助她逃離你們。”
納蘭栩瑾說:“如果父皇知道了珍婷公主去了魏弘國,做南宮翎的小妾,會氣的吐血的。”
沈冰蝶說:“可是,珍婷公主嫁給南宮翎,是當今皇帝賜婚的呀?”
納蘭栩瑾說:“我知道你和南宮翎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你和南宮翎是有婚約的,後來我父皇把珍婷公主賜婚給南宮翎,你非常傷心,一直耿耿於懷,想報仇雪恨,可是這次,你這是害死他們兩個呀。”
沈冰蝶望著納蘭栩瑾說:“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是,我現在已經是你的母后了,你仍然還是喜歡我,對不對?”
納蘭栩瑾開始沉默,很久才說:“對,我喜歡你。”
突然,蘆葦叢中出現十幾名黑衣蒙面人,其中一個蒙面人“哈哈”大笑,說:“沒想到納蘭雄才的兒子居然愛上了他的皇妃,真是可笑,看來,納蘭家族早就該滅亡了。”
納蘭栩瑾和沈冰蝶同時吃了一驚,黑衣人拿過一把長箭,引弓搭箭,對準了納蘭栩瑾,說:“今天一定要活捉納蘭栩瑾,他是納蘭雄才的唯一皇子,如果不能活捉,得到他的死屍也可以。”
說完,一箭射向納蘭栩瑾的胸口。
此時,蘆葦叢中,出現幾隻小船,船上的黑衣人用竹蒿撐船,箭一樣飛奔而來。
一支箭,攜帶著狂風,距離納蘭栩瑾很近了,他再也無法多次,輕輕閉上了眼睛,那是一支狼牙箭,納蘭栩瑾在皇宮中長大,不會武功。
沈冰蝶突然跑過來,血,鮮血,熱騰騰的鮮血濺到了納蘭栩瑾的臉上,納蘭栩瑾睜開眼睛,他沒有死,也沒有受傷,此時,沈冰蝶撲倒在自己懷中。
沈冰蝶肩膀上插著一支狼牙箭,因為射箭的人用力過猛,這支箭,刺穿了沈冰蝶的肩膀。
“啊!”納蘭栩瑾用手緊緊抱住沈冰蝶,說:“沈冰蝶,你為什麼這樣傻?”
納蘭栩瑾一臉情深的望著沈冰蝶,他寧願自己受傷,都不想看著沈冰蝶有一點傷痛。
“我不替你擋箭,你早就死了!”沈冰蝶說:“你是皇子,還要繼承皇位,我只是一般的妃子。”
沈冰蝶的肩膀變成了鮮紅色,血染紅了她的白色紗裙。
“可惡!”黑衣人站在船頭,望著沈冰蝶,說:“如果不是你這個小娘子,納蘭栩瑾早就死了!讓你多管閒事!”
黑衣人又摸出一支箭來,對準了納蘭栩瑾。
沈冰蝶一把推開納蘭栩瑾,此時隨身侍衛已經舉著盾牌擋住納蘭栩瑾。
沈冰蝶咬著牙,冷笑一聲,說:“我是皇帝納蘭雄才的芳齡妃子,納蘭栩瑾只是一個皇子而已,我比他值錢,要殺,來殺我呀。”
沈冰蝶肩膀上的箭已經刺穿了她的後背,潔白無瑕的面板,斑斑血跡。
“你就是芳齡妃子?”黑衣人驚訝望著沈冰蝶。
沈冰蝶強忍著傷痛,點點頭。
黑衣人大喊:“弟兄們,這個小娘子就是芳齡妃子,抓活的,我賞黃金千兩!”
此時,無數支箭射向納蘭栩瑾,已經被侍衛打落在地。
黑衣人見不能殺死納蘭栩瑾,就放棄射箭,一起向沈冰蝶包圍過來,他們要活捉沈冰蝶。
“你們快去救她!”納蘭栩瑾躲在盾牌後面,被一群侍衛保護著。
箭飛如雨,已經停止了。
看著一群黑壓壓的黑衣人向著沈冰蝶圍過去,納蘭栩瑾已經是十分焦急。
沈冰蝶肩膀上帶著那支狠毒的狼牙箭,跳到了湖水裡。
這湖叫白鵝湖,在青雁關以西。
一群黑衣人也跳下去,離沈冰蝶越來越近,突然沈冰蝶一頭扎進湖水裡,湖底冒出一絲絲鮮血,這些鮮紅色的血,很快被湖水沖淡,消失在湖面。
“老大,這個小娘子沉入湖底了,怎麼辦?”幾個黑衣人說:
“給我找!死要見屍,活要見人!”幾個黑衣人再次扎進湖水裡面,尋找沈冰蝶的屍體。
可是,奇怪,沈冰蝶就好像在白鵝湖蒸發了一樣,幾個黑衣人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天黑了,他們只得上岸,垂頭喪氣的走了。
納蘭栩瑾回到青雁關,心如刀絞,沈冰蝶身負重傷救了自己的性命,已經卻貪生怕死,逃了回來。
珍婷公主跟隨蕭軒到了魏弘國的大營,首先見到了丞相鬱震天夫婦,鬱震天看了半天,用手指著珍婷公主,說:“你就是那個狗皇帝納蘭雄才的女兒?你叫什麼?”
珍婷公主從小嬌生慣養,金枝玉葉,哪裡被人這樣粗暴無禮的問過?
珍婷公主仰起頭,一臉鄙視望著鬱震天,說:“你是什麼人?膽敢這樣對本公主說話?”
“啪!”的一聲,鬱震天上前幾步,一巴掌打在珍婷公主臉上,頓時,珍婷公主左臉就紅腫了,她的眼淚都出來了。
鬱震天惡狠狠的說:“你是南燕國的公主,這裡是魏弘國,知道嗎?你是小妾,我女兒是正妻,以後見到我的女兒,要跪拜行禮!知道嗎?”
珍婷公主捂著臉,還在疼痛中,沒有說話。
“啪!”的一聲,鬱震天又是一巴掌,打在珍婷公主的右臉。
珍婷公主眼淚嘩嘩的流下。
鬱震天把鬱金芳拉出來,來到了珍婷公主的面前,大聲說:“這是我的女兒鬱金芳,雖然她是啞巴,但是她卻是南宮翎的正妻,你是小妾!以後見到我的女兒,你要跪拜,聽到沒有?”
珍婷公主從來沒有跪拜過,就算是見到皇帝,她都沒有跪拜過,皇帝納蘭雄才愛她如同掌上明珠,如今卻要向鬱金芳行跪拜大禮。
“你不會跪拜?”鬱震天有些驚訝:“你們南燕國的公主,真是百無一用!來,我來教你!”
說完,鬱震天一腳把珍婷公主踢倒,然後,用手按住她的頭,在地上狠狠的碰了兩下。
珍婷公主的頭都被碰紅腫了。
鬱金芳捂著嘴,悄悄的笑著。
如今連啞巴都笑了。
珍婷公主的臉,腫得像豬一樣。
門被推開,南宮翎一腳從外面進來。
這時,鬱震天正用手按著珍婷公主的頭,向下砰著地板磚,珍婷公主的頭都是淤青了。
“珍婷公主?”南宮翎說:“你怎麼在這裡?這裡是魏弘國呀?”
珍婷公主看到了南宮翎,哭著喊著:“駙馬,快救我。”
南宮翎跪倒在珍婷公主身邊,望著鬱震天,說:“丞相大人,請你饒了珍婷公主吧。”
鬱震天停住了手,低頭望著南宮翎說:“你叫我什麼?你應該叫我岳父大人!”
“是。”南宮翎眼含熱淚說:“岳父大人,請你放過珍婷公主吧。”
鬱震天說:“看在女婿的份上,我就饒了你,你記住,你是小妾,我女兒是正妻,她就是打死你,也是你咎由自取。”
說完,鬱震天大笑著,揚長而去。
南宮翎和珍婷公主終於摟抱在一起,永遠也不分開,南宮翎說:“珍婷公主,你真糊塗,不該來找我呀,這裡可是敵國大營,隨時都可能被他們殺死呀。”
珍婷公主說:“沒有你在身邊,我情願死了。”
南宮翎哭著說:“珍婷公主,是我不好,連累了你。”
珍婷公主說:“我們一起逃走吧。”
南宮翎一把捂住珍婷公主的嘴他看了看鬱金芳,鬱金芳正用詭異的目光望著他。
南宮翎輕聲說:“珍婷公主,那個鬱金芳雖然是啞巴,但是她能夠聽到的,而且,我們是不可能逃走的,周圍全部都是敵軍。”
門被推開,鬱震天走進來,望著珍婷公主和南宮翎,他猙獰的臉,開始扭曲,笑著說:“你們要逃走?”
南宮翎嚇得渾身發抖,說:“岳父大人,我們不逃走的,我很愛鬱金芳的,怎麼還會逃走呢?這裡就是我的家。我逃到哪裡去呀?”
“你敢勾引我的女婿?帶著他逃走?今天,我打死你這個小賤人!”說完,鬱震天撲過來,一腳把珍婷公主踢倒在地。
鬱震天過來,抓住珍婷公主,他揚起來手掌,就要打下去。
南宮翎跪倒在地,哭著說:“岳父大人,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她就要死了。”
一個隨從跑過來,大喊:“丞相大人,不好了,顧英傑中狀元了。”
鬱震天放下手,珍婷公主癱軟下去。
半晌,鬱震天說:“你大驚小怪的亂講什麼?顧英傑是誰?他中狀元,關我什麼事?”
隨從說:“顧英傑就是你女兒鬱金芳的丈夫呀,你忘了?鬱金芳是你從顧英傑那裡買來的呀,現在他中狀元了。”
鬱金芳聽到顧英傑中狀元了,拼命跑出去,嘴裡吱吱丫丫的叫個不停。
鬱震天用手指著鬱金芳,說:“你們快去攔住她,不許她跑出丞相府大門。”
顧英傑中狀元了,蕭軒親自給顧英傑發放狀元服飾,遊官三日。
第一日,顧英傑就來到丞相府,要求贖回自己的妻子鬱金芳。
丞相鬱震天滿臉是笑,他說,如今,鬱金芳已經是南宮翎的妻子了,而且還身懷六甲,馬上就要生孩子了,顧英傑大哭。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妻子,成了南宮翎的妻子,還身懷有孕了。
南宮翎得知顧英傑來相府之後,也就知道了,原來鬱金芳是顧英傑的妻子,而且,鬱金芳是丞相的乾女兒,自己徹底被欺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