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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牧川循著感覺鎖定讓他坐立不安的方位點——那裡是個雙手插兜的中年男人,他戴著帽子,帽簷壓得很低……不對,儘管他走路儘量在模仿中年男人的步態了,還是有點僵硬。他在某個瞬間轉過頭,白牧川看清了他臉上貼的是假胡茬。
男人的雙手一直在兜裡不拿出來,白牧川的眼神聚焦在他身上,耳邊隱隱約約在嘈雜的聲音中聽到“嘀、嘀”的響聲。
“他身上有定時炸彈!”白牧川和妹妹同時說。
白牧川匆匆離去,在人群中找到了那幾張熟悉的臉。他偽裝成另一個人的樣子,用簽字筆寫下小紙條。
“哎呦。”板栗被人撞了一下,他還沒緩過勁來,手裡就被塞了一張小紙條:褐色衣服,背後帶字母“T”的男人身上有定時炸彈。
板栗一怔,然後從頭到尾渾身發冷,他轉身尋找遞紙條的人,卻沒有發現目標。
“大鵬、孤雁,我剛剛收到一張紙條,快幫我控制住這個人……”
不管是真是假,天眼都沒法用這麼多人命開玩笑。他們本來是秘密執行任務,但因為這張紙條,只能暴露自己,出示相關證件。雖然船上很多渣滓,但只要是聯邦公民,就在監察部和天眼的保護範圍之內。
施雄,男,27,家庭住址十三區向陽路,高中肄業後在一家小酒館打工。
男人的面部特徵在聯邦公民資料庫裡,想要搜尋很容易,讓板栗費解的是這樣他為什麼要以自毀的方式繫結炸彈,是傀儡?還是被逼無奈?
以白牧川一個人的力量阻止不了他,所以白牧川將這件事告訴了天眼那一夥,他們是公職人員,不可能放任不管。聯邦公民天生對這種公職人員有幾分信任,畢竟兒歌也是唱“有困難找警察”。
白牧川回到X研究所的地盤,恰逢修清河從樓梯上下來:“不要再跑了,外面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白牧川裝作不知情:“發生了什麼?”
“我們失去了對人魚的控制,感染物沾之即死,它們已經開始反抗。在鎮壓人魚之前,你就待在這一層。”
修清河走了幾步,又停下:“忘了給你做身體素質測試了,你就在這空檔做完吧。”
X研究所的保鏢圍上來,按住白牧川的雙手,這裡面除了E級,有一個D級靈行者、一個C級靈行者,白牧川沒有無用地掙扎,而是任由他們鉗制住自己。
“你這叫什麼,先禮後兵,偽君子?”修清河跟他說話依舊是之前的語氣,疏離有禮,一點也不暴躁,但下達的命令就不這麼友好了。
“記得保持愉快的心情。”修清河叮囑,“不然試驗誤差太大,受苦的是你自己。”
白牧川覺得修清河這人,應該就是那種能用溫柔關心的語氣,說出劊子手言論的人。
妹妹:“剛剛那個帶定時炸彈的男人,是人魚的‘玩具’,粉色人魚脫離了X研究所的掌控,控制了施雄的大腦,想要跟船上這夥人同歸於盡。”
白牧川:“說到底還是X研究所的鍋,這群東西盡不幹人事。”
很快白牧川就閉嘴了,因為他被四個保鏢綁在了臺子上。
門外走進幾個醫生,和一個笑得很甜的女人。
葛甜甜上一秒還在抱怨自己冒著生命危險來加班,下一秒看見白牧川的臉,眼睛一亮:“這就是那個被他爹賣了的小弟弟?”
妹妹:“老妖婆你說什麼呢?”
葛甜甜臉上的笑容僵住,她面無表情地對醫生說:“告訴修清河,這個人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