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有些人的奴性是改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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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殿最頂層。
一個360度全景玻璃觀景臺裡，鄭宇正享用著據說是中州最頂尖餐廳送來的美食。
南牧雲坐在沙發上，看著樓下聚集起來的人群。
“他們都帶著禮物呢。”
南牧雲笑著說道。
“恐怕，下面這些人，對你的感激比我還多。”
鄭宇將一塊半生不熟的牛排送進嘴裡，“我也沒想到特殊深淵的完美通關福利，竟然是輻射整個九州的。”
“我現在是不是出名了？”
南牧雲看了一眼鄭宇，“你是不是沒看手機？”
鄭宇搖頭：“沒敢開啟。”
“嗯，那就對了，你現在在九州的出名程度達到……100%。”
“比我這個九州戰神都有名氣。”
鄭宇謙虛的說道：“只是暫時的，等這波風波過去了，就會降下來的。”
“不用跟我謙虛了，在這個世界裡，強者為尊，你有實力，有成績，就能夠得到尊重。”
“就像我……”
南牧雲從窗邊走回來，坐到沙發上，開朗的說道：“在聖殿和深淵沒有出現在九州之前，你能想象到一名初中就輟學出去打工的底層人，如今會被全世界稱之為戰神嗎？”
“雖然我不太喜歡戰神這個名字，因為我遠達不到神的程度，但這就是這個世界的新規則。”
戰神南牧雲不像鄭宇想象的那樣威嚴和強者的壓迫，反倒是更像是自己鄰家大叔一樣。
給人一種，可以忽視掉他身上光環的親切氣質。
南牧雲彷彿看穿了鄭宇的想法，笑著說道：“沒有接觸過我的人，都對我有一種誤解，認為我就應該是戰神摸樣。”
“但其實……如果沒有這個天賦，我更原因在老家的宅基地裡躺平生活。”
“應該有人對你說過，你的天賦不僅僅是你的，還是九州的，甚至整個人類未來的。”
鄭宇點頭：“柳南煙盟主對我說過。”
南牧雲露出質樸的笑容：“這句話其實是我說的，也是給當初政府的一個定心丸。”
說到這，南牧雲失笑道：“你是不清楚我們第一批職業者，被當初的征服看的有多嚴。”
對於南牧雲當初的事情，鄭宇是知道一點的。
簡單概括一句話就是，實力越強，政府的監管力度越大，當這種監管的許可權開始越過了這群第一批強者的底線時，就出問題了。
總之，幾十年前，很亂。
而南牧雲是最特殊的那一個。
南牧雲說的那句話，類似於投名狀。
不過，到了鄭宇現在這個時代，政府也終於搞明白了孰輕孰重，職業者的地位無限拔高。
出現了派系，出現了家族。
也不再搞監管那一套了，因為……也監管不過來了。
“你現在的地位在九州已經因為這次的完美深淵，拔高了很多，接下來找你的人會很多。”
“你可以學我，統統不見，然後讓你的派系負責接觸，你只管拿好處，其他的不需要去管。”
南牧雲囑咐著。
鄭宇放下餐具，很認真的聽著，因為這些都是南牧雲的經驗。
作為一名被全世界關注的職業者，難免會捲入所謂的政治、錢財、地位的漩渦中，鄭宇需要一名從這條路上走過來的人指點迷津。
“不過，你的壓力可就大了，除了責任和民眾對你的期待之外，你之後可能還會接觸一些特殊的組織。”
“特殊？”鄭宇問道。
“國外組織？”
鄭宇反應過來。
“不僅僅是國外，還有某些一直存在於陰暗裡面的團體，他們可見不得你這種能夠帶動整個九州，乃至世界的職業者存在。”
“還有這種組織？”
鄭宇倒是沒有聽過這種組織存在。
“因為軍方和政府的保密工作做的好，那是一群認為神是好東西的組織，他們期盼神的降臨，認為沒有神的世界，才是不正常的世界。”
“這種組織成立，可能要追溯到聖殿第一次降臨，就有人自發性的組建了起來。”
鄭宇：“……”
“別不相信，這種組織人數還不少呢。”
“我是信的。”
鄭宇點頭。
在無神論的世界裡，都有那麼一群人整天神神叨叨的，現在真有神了，那群人可能在聖殿出現的時候，都已經顱內高ChaO了。
“竟然真的有這麼愚蠢的人。”
鄭宇感嘆道。
“不僅愚蠢，而且……該死。”
提到這個組織，南牧雲開朗的情緒都被影響到了。
“有些人的奴性是改不掉的，沒有聖殿的時候，他們認為除了九州之外，其他國家的月亮是圓的。”
“有了聖殿之後，他們認為身為人，就該跪在神的腳下，被一群不知道什麼妖魔鬼怪假扮的神去奴役。”
“這種思想是根深蒂固，無法改變。”
“以至於，他們會勾結國外組織，去抹殺年輕且出眾的職業者，美其名曰給深淵提個速，加快神降臨的過程。”
“而且他們還會自我感動，認為幫助了神，等到神降臨之後，他們會得到更多的好處。”
鄭宇：“……”
聽著南牧雲的講述，鄭宇不理解，但大為震撼。
竟然還有這種自願當奴隸的人。
“所以，以後小心點吧，手裡多攥幾張逃跑用的底牌，那群人腦子不正常的，說不定做出什麼事情。”
……
鄭宇和南牧雲並未聊多久。
南牧雲對於鄭宇問的幾個問題，沒有準確的回答。
因為大部分問題，連南牧雲都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比如聖殿存在的原因，比如神戰迴圈等。
另一部分問題，南牧雲也無法回答。
比如完美通關後深淵的使用，以及神冥碎片的用處……因為每個深淵都有每個深淵的特性，這東西只能自己探索。
神冥碎片更是連其他世界都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
南牧雲來找鄭宇，只是為了激勵一下鄭宇，讓他繼續努力，並告訴鄭宇他已經是最終計劃的人選之一。
在南牧雲臨走時，他問鄭宇，“你是第一個見到我不好奇我右臂的人。”
鄭宇倒是表情淡定。
不是他不好奇，而是他早就知道了。
也在這時，鄭宇明白了夢境深淵的其中一個用法。
雙世界資訊互通！
簡單來說就是，在深淵世界裡，可以得到深淵外的資訊，雖然鄭宇現在沒看出有什麼實用價值，但也算是一個新的發現。
……
今晚下班晚，一會兒還有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