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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
小虛境某處,一個正在掄人的光膀甲士停住了最後一擊,整個人像是被電擊一般,對著東方的天空大聲回應。
“心殺!”
西方刀客,在一聲呢喃之後,放過了眼前人,閃去。
“定魂?”
北邊之地,一人碎了眼前的屍體,獰笑離開。
“歸兮!”
一個光頭哀嘆,隨後對著剛被他殺死的人兒屍身,鄭重一拜。
.......
“安兄,再這樣下去,我們都會力竭而亡!”
面對著連綿不絕,怎樣都殺不完的草木化妖大軍,陳慶之有些絕望,對著越打越興奮的陳安之焦急地吼到。
人力終會有怠,更何況他們面對的是軍隊。
一人挑軍,根本殺不完、殺不贏,就算假設他們都和陳安之一樣有借力生勁的奇異,但其結果仍是逃不脫不了被耗死的下場。
“慶兄,莫急!”
陳安之依然繼續橫推,沒有停下殺伐的腳步。
哪怕他現在全身上下,少不得幾十處傷口,但是他仍堅信此行必利,而且是大利。
因為,利在東方!
......
“你是怎麼被看破的?”
小虛境之主,一身紫袍的男人,看著眼前瑟瑟發抖的姬如霜,很是失望。
因為東邊陣腳之重,他才派出了自己的最得意,看起來最懵懂的弟子。
“因為醉身春和囚神籠!”
姬如霜不敢隱瞞。
“?”
紫袍男子滿臉問號。
“傳說中的春藥!”
姬如霜幾乎咬破嘴唇的回問。
“想不到藥靈化妖,結果被藥反制。
難道他也知藥典?”
聽了姬如霜的話,紫袍男子不斷咀嚼著“藥”這個字,對囚神籠那恐怖的功效,卻是視而不見。
“看來還是躲不過,我們藥宗這個虛境遺蹟,在萬載之後可能要交託於人,迴歸大世界了。
只是你去了外面,千萬別忘了自己的出身,且看且行。”
望了一眼綠谷之中如火如荼的戰鬥,再看著眼前羞憤裡藏著期待的弟子,紫袍男子一聲輕嘆,散了虛影。
“謝柳尊!”
......
“咦,你不是跑了麼,怎麼又回來了?”
感覺到自己的傷勢突兀地回覆,原來是姬如霜不知為何去而復返,正一隻手抵在了他的身上。
陳安之很是奇異。
“尊主說,讓你帶我去外面看看!”
姬如霜艱難地作答。
藥宗虛境萬載自由,卻因為她的貪婪,將會受制於人。
“那現在如何做?”
姬如霜痛苦,那是她的事。
陳安之可沒有憐香惜玉和感謝她回來助她的覺悟。
因為她回來太晚,他已經用出了心殺秘技,暴露了自己。
“尊主說,散!”
姬如霜拿出一根柳條,揚著對攻來的草木妖軍,說了說了聲散。
隨後,它們真的散去,又化為了人畜無害的花花草草,在迎風飄揚。
......
“定東校尉納蘭德,望將軍見諒,末將來報!”
光膀甲士一見陳安之,感受到心殺從其而來,再看眼前戰事已經了結,就是半跪軍禮的愧歉道。
“定西校尉陽頂天,見過將軍。”
納蘭德的話剛落,一個揹著巨刀的傢伙,剛是堪堪趕到。
“定南阿陀佛,拜見將軍!”
陽頂天剛拜完,一個光頭就是現出。
陳安之身邊的賈皮皮,緊了緊手中的金剛狼牙棒。
這幾個傢伙,並不是來晚,而是在看。
“定北的傢伙呢?”
藏軍十年,陳安之對於定北的感情最重。
結果,大元帥給他的東南西北四驍騎,東西南都到了,結果那個北卻沒有出現。
“阿彌陀佛,他說臨時去斬個人,得缺一缺這端王刀的虛境爭搶。”
阿佛陀一聲唱禮之後,才是說出了緣由。
讓得眾人橫看豎看,都看不出他有半點軍士的影子。
“諸位莫再看,我是方外之人,並非定南校尉!”
阿佛陀的話解了眾人的疑惑,卻是讓得陳安之更是疑惑。
大元帥藏兵四路,結果定南這路,竟然是個和尚?
而這也是陳安之在孔夫子跟他說天策世子對他不懷好意,他仍敢龍入小虛境,對綠谷妖軍不畏不懼的底氣。
......
“主人,之前的妖軍,其實都是柳尊的葉片所化。
整個藥宗虛境,萬年來,只生出了我們兩妖。
現在的綠谷,其實是藥宗的藥園,藥園裡那些藥植有了些許靈性,可以柳葉附著,幻化成妖...”
夜又深了,忙著採藥的眾人累塌了。
看著眾人沉沉睡去,姬如霜鼓起了膽氣,對著喝了醉神春練功剛完的陳安之,認真解釋了綠谷的緣由。
之所以從大喚其名到叫了主人,是她不想出去之後被陳安之賣掉,而是可以一直跟著他,完成柳尊之願。
“這不是個三級小虛境麼?”
姬如霜的話,讓得陳安之冷汗潺潺,疑惑問出。
幸好他只是來東邊的藥園採藥,而不是去中心探尋虛境裡的宗門遺蹟,不然豈不是成了渣渣碎不出去?
要知道,柳尊那種神鬼莫測的手段,好似只有天人之上的宗師才能做到。
有宗師等級土著坐鎮的小虛境,已經是八級存在了。
......
日,又初升。
想了一夜的陳安之,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我們散開斬虛靈,不入中心爭搶,還能有端王刀試刀資格的機會麼?”
田欣欣輕聲疑問。
小虛境一行,看著陳安之不斷冒出的底蘊,她終於明白了自己爺爺的良苦用心。
可惜明白得太晚。
她現在覺得那北劍,無論做什麼,都有些令人生厭。
“會有人送大禮的!”
陳安之看向了徹夜暢談的姬如霜,一臉的溺愛,然後笑著回應。
更酸了田欣欣。
......
“前十,還是沒有陳安之的名字?”
已經是最後一天了,看著斗魁的臉色,血尊就猜出了結果,但還是忍不住問一問。
“依然!”
斗魁慘然。
內幕已定,結果內幕之人不給力,他要怎麼去解釋,才能把陳安之攏到試刀的資格里?
“魁首,有大變動!”
在斗魁無奈話落之後,他的心腹鬥罡在密室外面大聲嚷道。
“說!”
與面對血尊說錯話可能就會被敲打的小心翼翼不同,斗魁一副大佬的神色,對著外面就是大聲呵斥到。
“虛門排行,陳安之突然居首,陳慶之、田欣欣、鬥星和魁雪鬥皆是上榜,並佔據前茅,把本來的榜首陳不凡,壓到了第九。
大魏四府傑,竟然沒有一個上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