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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說話,別說話!”
在他們七嘴八舌討論,不出一言的臻無名對著口無遮攔納蘭德斥道。
“安兄,難道其中還有別的蹊蹺?”
同為天人之下的年輕頂級劍客,北劍陳慶之就沒有南衣臻無名那樣的逼格了。
已經被完全拉下水的他,瞅了臻無名一眼之後,才是小心的問道。
“瘋德子,老三說得對,不會說話話,以後別亂說話!”
聽了陳慶之的問,陳安之並沒有急著回他,而是對著納蘭德也跟著一訓。
“你知道她給我許的利是什麼嗎?
倘若斬殺了陳不凡之後,我在大魏沒有立足之地,許我漠北王庭大雪驍騎營副都尉一職。”
看著依然有些不服的納蘭德,陳安之說出的這句話,很冷。
“嘭...嘭...”
在座的七人,連得蠻虎也是不由自主用力捏碎了手中的酒杯。
漠北禍魏,千里百姓流離失所,百萬魏卒埋骨定北,大魏的男兒,豈能為了這些許功利,忘了國朝家恨?
......
“那你為何不直接刀了她?”
陽頂天問道。
“安師兄說,雖刀一時爽,但入獄毀終身!”
賈皮皮搶答到。
“得了,別完嘴皮子了,這裡面有陰謀。”
臻無名的話,把眾人的心緒又拉回了正題。
“她必是漠北進入大魏的碟子無疑了。”
“你的意思,借這次端王試刀的機會,她才能帶人輕易地進入到大魏腹地?”
聽了陳安之的話,陳慶之驚訝到。
“虧你還是北劍,你到底怎麼混出這名號的?
兩國大軍對峙,能夠光明正大進入對方境內的,除了使臣,唯有第三方強大勢力的邀請。”
納蘭德初見陳慶之,就不覺得怎樣,現在更是鄙夷了。
“既然你認為他是碟子,那她跟你說的話,必動。
這次赴約,你中招了!”
不理會二人的嘴戰,阿陀佛終於說話了。
“何解?”
賈皮皮急道。
“就是陳不凡試刀回程之後被襲,無論我們有沒有參與,但都會因為暖春閣赴約這事,安之都有嫌疑。
畢竟一個大魏的掌司,去那煙花之地的掩人耳目作甚?
她東拉西扯的要你久留,無非就是讓人覺得你兩在密謀!”
阿陀佛繼續說道。
......
“如何化解!”
以為自己很會算計人,結果一不小被個女的下了套。
陳安之心裡鬱悶。
“我們三個暗中保護陳不凡不死至聖城,但你該幹嘛就幹嘛,絕不能和此事有半點關係。”
阿陀佛說出瞭解決辦法。
“你的意思,我沒份?”
看著阿陀佛掃過的另外兩人目光之後,臻無名有些怒了。
“你的名氣太大,還是跟著安之,我覺得到時候,也會有人截殺於他,然後在他身死之後,倒騰出很多沒有的事。
死人是不會解釋的,人,只要活著就能破掉各種陰謀伎倆。
唯有你,才能護他的暗中周全。”
阿陀佛道出了可怕的可能,卻是讓得陳慶之這個被萬金聘請的威萊大師兄貼身護衛,心裡很是服氣。
你們等著,看我那時謂何北劍!
......
今夜是大魏崇禎15年夏六月十六,子時過後的月亮才是最圓。
眾人已經各回各房,各找各床了。
但陳安之依然還沒有睡,他在等一個人。
“我們好久沒有獨對了!”
臻無名飄進了房中,看著陳安之,笑得很尷尬。
他三十,他才二十二,結果在師兄弟的排名上,他是老大,他是老三。
“怎麼,還有芥蒂?”
陳安之又提了酒,九年不見了。
“怎麼可能會沒有。
我們三個,最能夠頂著偽公子名號的,應該是我。
你是弟,我是哥,該死的先是我!”
臻無名一杯下肚,二人相對無言,久久不語。
“要不,我們把夫子幹了?”
陳安之笑著說道。
“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
“哈哈...”
......
快樂總是簡單,命運總是惆悵的。
當你以為爬過了這座高山之後,還有更高或者更多的山在等你。
這是陳安之兩世為人的總結。
孔夫子雖然定了他們各自的命運,但至少讓他們活了下來,且還有獨活的能力,但就這點就不能沒了他的夫子之名。
“老三,我覺得那個鍾無豔看破了我的身份了!”
對酒望月人生幾何,釋放了一下之後,陳安之對著臻無名認真地說道。
如果真被看破了身份,這事更加不能慢怠了。
“除了你認識且相信的,有誰會叫他孔夫子,又有誰會知道,他本是被大魏隆慶十年被褫奪的狀元?
你看大魏以來的狀元,有誰是個糟老頭?
夫子不一定是孔夫子,公子不一定是偽公子。
既然你決議讓我到時去救陳不凡,那我就去吧。
我準備破天人了,那就天人之後,我們再談!”
說完之後,臻無名拿著陳安之的一罈醉神春走了,而且不只是離開同福樓的走,而是不知去哪裡的走。
......
“安師兄,你該去血鹽大殿試刀了!”
封門一日,依然想不通臻無名那句話意思的陳安之,聽到了賈皮皮的叫喚。
原來,今天是端王第九刀試刀的日子了。
“笑笑...”
陳安之在一番有人更衣之後,滿臉笑意地走出了房間,看呆了姬如霜:
今日,公子安之,著實悅目。
“哼!”
相對於姬如霜的花痴,田欣欣很是不爽。
即便知道,陳安之這幾日對於姬如霜這妖貨的態度,是侍女都沒分。
但是,她就毫無來由地氣憤。
她又想起那一日,秋葵代她回去拒婚,陳安之說的那一句話:
你將有日會後悔,如果再給我來一次機會的話,你將會愛我一萬年。
......
“怎麼了?”
一大清早,就看著自己的女妖淚如雨下,陳安之就是怒了。
他個孃親的,能不能有自己小虛境的關鍵,盡在這個姬如霜身上,對著身邊人都說得好了,一定要好好待她。
卻結果,安笑笑都不吃醋了,身為老大的他已經發話,竟然還有人敢慢怠她?
要知道,待好了這個純潔的千年老妖,所獲得的可能結果,可是比端王第九刀還實在啊。
“哼,沒人敢吭聲,是吧,我自己挖!”
去往血鹽殿的路上,陳安之越嘟囔越氣憤。
隨後在眾人的驚愕中,一把摟住了田欣欣的肩膀,用力的懟了懟,然後惡狠狠地說道:
“田欣欣,你不要覺得,我真的不會給你再下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