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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
常玉春忍不住咆哮而出。
要知道,為了讓陳不凡成為端王第九刀的主人,他們雷部幾乎孤注一擲,各種暗手步步力墊,完完全全是針對前八刀試刀的破綻而定的。
“怎麼會這樣?”
鍛造房裡,沒有感覺到神魂抽離,陳不凡知道,端王第九刀的主人已是他人。
他有些不敢置信。
要知道,他們內外勾結。
在試刀這一步上,已經算是九成九的內定了。
......
“恭喜望城掌司陳安之,成為我血鹽城端王第九刀的主人!”
這一聲音,自血鹽大殿開始,響徹了整個血鹽城。
“血鹽八部,只要存時,必尊端王刀之令。
天上地下,勇闖無涯!”
隨後,血鹽八部,除了雷部是大長老代為發聲之外,七部魁首都下了誓言。
而且還是最高的血誓。
不尊其誓言者,武道將不會寸進。
......
“安兄,自今日開始,你就是大陸有名的人傑了!”
聽著七部魁首的血誓宣告,看著身背一把猩紅血刀的陳安之,陳慶之很是激動。
“要不,你來背這負累?”
陳安之的話,讓得陳慶之不能答。
畢竟前八刀的主人,除了第一刀和第二道之外,俱沒有這樣公然宣告的。
“田欣欣呢?”
陳安之對著賈皮皮問到。
眾人之中,能瞭解田欣欣的,也就是賈皮皮而已。
“去了雷神府,我勸過了!”
賈皮皮眼神裡有些暗色。
怎麼說,都是望城出身,還有夫妻之名,結果卻成了敵人。
“慶兄,另選一人吧。
如霜,很好的!”
搭了陳慶之的肩膀,陳安之勸道。
但是,他們卻不知道他心裡的重嘆。
田不安好像是預知一般,曾經求他放過田欣欣。
......
“是山宗弟子又是陳安之二婦,為什麼璞玉不就而非要另選糟石?”
常玉春的開場話,讓得邊上的陳不凡眼角跟著抽。
“怎麼,要我叫我師父來了,才能和你說道說道?”
田欣欣的話很冷。
“也並不是!”
常玉春聽著田欣欣不鹹不淡的話,他慫了。
西宗,可是大魏定鼎般的存在。
“女者有怨,唯望城陳安之,我必殺之。
這樣的理由,夠不夠?”
“那?”
聽著田欣欣鏗鏘的話語,知曉她和陳安之的嫌隙,常玉春仍是猶豫不決。
“大雪山的鐘無豔和他暖春閣相談半刻,密謀暗殺世子。
即便後面談崩,但你既然和四府聯袂,我想你該會怎麼做的。
再告訴你,陳安之會派人去救陳不凡。”
田欣欣此刻化身怨婦,能捅就捅。
把她的所知,都捅了出來。
“你的意思,讓陳不凡死,效果更大?”
常玉春訝然到。
“不然?”
......
“安師兄,打生打死的,就得了一把意義比實際更重的刀,有意義麼?”
“就是!”
在回往望城的路上,看著好像比不上夜梟黑刀出彩的端王第九刀,賈皮皮不由嘟囔道。
而本打算要湊聘禮卻被拐帶的蠻虎,也是跟著附和。
“小九得養,你們知道個鬼!”
看著像是自己的飛刀一般,能被甩出而喚回的血刀,陳安之對著兩個胖墩不屑道。
他們只知道端王第九刀的意義,但卻不知道端王第九刀,其實是真的刀啊!
......
“如若不錯,他現在已經是端王第九刀的主人!”
望城裡最大的酒樓酒席中,一個老道帶著一個雙腳已斷和一個懵懂無知的小青年,在和望城掌司的師父對坐。
斷腿之人,抿茶問道。
“如不能,你們不是該留在血鹽城,斬了他麼?”
孔夫子沒有好臉色地譏諷到。
“他要望城為據,和我們的打算都不同啊!”
白小白的師父,又是蹙眉。
“娃養大了,總歸會有自己的想法。
既然養不成你想要的傀儡,你去斬了吧!”
孔夫子毫不留情,依然不是好臉色。
“我欲成仙,你看透了幾個字?”
那個老道人終於說話了。
“十年藏軍、九年藏院,我畢竟帶他如子。
你那幾個破字,我只看明白了‘我’之一字!”
哪怕明白問話的人,是千年以來的第一人,孔夫子還是倔強道。
“怪不得,孔乙己非得丟下天聖府,去東海屠龍自證。
而你卻非要丟了狀元,自甘活得窩囊。
有大道不行非走木橋,都是犟種啊!”
......
“嗡!”
“來了,兄弟們!”
背後的大刀一個嗡鳴,陳安之知道,殺機來了。
畢竟虎口奪食,搶了別人的東西,怎能讓人不撒撒氣。
最主要的一點是,他剛奪了刀,血鹽城就請他離開,根本不給他世人眼中煉化的時間。
那殺人奪刀,李代桃僵,還是有很大的可能的。
“鏘!”
眾人紛紛拔刀抽劍,賈皮皮和蠻虎則是左右互立,提棍眯眼,把姬如霜護在身邊,像極了門神和金剛。
雖只不過五人爾,但卻有悍軍之相。
“左十丈,有三人!”
姬如霜長髮飛揚,白眼森然,像極了從九幽裡出來的女鬼。
“嗖!”
隨著她的話落,陳慶之一劍沛然,寒芒飛閃。
那一劍,讓人俱是感受到了氣的存在。
那是劍氣!
“右二十,亦三人!”
“唰!”
賈皮皮的金剛狼牙棒,動了。
他的棒,一動即是雷霆萬鈞,瞬間粉碎了姬如霜所說之處。
他狠厲起來,絕對會讓對方屍骨無存。
“呼!”
“暫時沒有了!”
隨著一棒一劍出擊之後,姬如霜泛白的眼珠收起了寒芒,有些疲累的說道。
這一路來,反襲而殺的舉動,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
每一次,都要消耗她或多或少的草木感知,來做預判。
即便她是草木成妖,天生有透過草木感知的能力,但是次數太多,她覺得越來越有些吃力了。
......
“左右就剩幾十裡就進入望城境,接下來你就好好休息,不需要再感知了。”
陳安之雖然有時候很不講人情,但是他很會心疼自己的戰友。
“安兄,難道進入瞭望城境,我們就不會遇襲和被截了?”
一劍斬人的陳慶之,喘著大氣地疑問。
千里路,百次殺。
他好不容易養出的劍氣,也快消耗殆盡了。
而且,他的一劍殺人之法,也是越來越不乾脆。
這並不是北劍的鋒芒不再,而是要襲殺他們的人,越來越厲害。
飛劍殺人,可能要變成體劍去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