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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十!”
隨著姬如霜的話落,一道身影飛了過去。
“右九!”
再一句話,一劍寒光。
十一人的隊伍,於行走間,在姬如霜的草木感知之下,南山的暗哨無所遁形,像是一個個標著的靶子一般,等待著陳安之他們的殺戮。
秋夜南山飲血,卻是寂靜無聲。
畢竟,不過三勁境界的嘍囉們,對於這些都已經踏足先天的傢伙,不過如草木一般,脆得一番。
“誰?”
“你大爺!”
終於有警覺的人,只是在頻死前,他只換來了一句“你大爺”。
......
“安師兄,巡哨的越來越密了。”
一爪箍死了警覺的那人,賈皮皮有些皺眉。
巡哨,是軍伍的說法。
沒想到小小一個南山裡,還有懂得排兵佈陣的人。
“兩兩一隊,四散開來,隨意的殺,但要互相守望,一定要小心,別大意成了亡魂。”
陳安之下令到。
這是定北草原斥候接戰時,慣用的技法。
兩人為隊,為的是能夠互相照應,看似散而卻能互守,其實是在行陣。
他們此行一十一人進行特戰,正好合了大魏軍制裡五人為伍、十人為什的戰法。
“安兄,我們三個去斬首?”
看著眾人兩兩散開,開始血殺,再看看連帶自己剩下的三人,陳慶之確認到。
他們之中,陳安之和他的實力是足可以在先天境之內稱霸,只是那齊不禮有些不夠看。
“慶公子,某的金刀還是很利的。”
......
“巡哨的人,多久未報了?”
南山聚義廳裡,諸葛宇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對著門外伺候的嘍囉詢問道。
“好像有一刻了!”
頂著酸澀的眼,那嘍囉不以為意地說道。
十日熬夜,就算他是個暗勁的悍將,也快熬不住了。
“糟糕,我們中了陳安之的疲人之計,他根本沒想過要大舉攻山!”
諸葛宇大聲叫出,整個人冒出了冷汗。
“三弟,我南山有險,暗裡又有暗哨密佈。
他們個個都是江湖遊斗的好手,一有風吹草動,便會鳴哨示警,你是不是太過緊張,好像書裡說的鳳鳴鶴唳了。”
南山三傑聚義談心,呼延灼已經有了幾分醉意。
對著諸葛宇就是一個調笑。
“如果對方能夠悄無聲息地幹掉我們的暗哨呢?”
諸葛宇仍是堅持。
“嗡!”
在諸葛宇的話落之後,趙英華全身勁力爆發,站了起來,冷視著聚義廳的大門口。
敵人,來了。
......
“砰!”
一具乾屍被甩了進來,隨後三人的身影顯現在他們的眼中。
“不用如果了,我就是殺著你們的暗哨進來的!”
陳安之跨步一踏,說得很輕,但話斬人心。
呼延灼在此刻,終於清醒了過來。
自家祖上陳朝丟官,就是喝酒誤事,怎麼到了他身上又應了。
難道這是呼延家的詛咒?
“降,在我手下做個商吏。
不降,在我刀下做個亡魂。
我現在缺錢得緊,沒辦法,只能那你們開刀。”
拭了一拭端王第九刀的到面,陳安之不重不輕地說道。
他的小九,原來需要血養。
真的是魔刀啊。
......
“齊不禮,你我真的要刀劍相向?”
沒有理會陳安之,趙英華對著以前同為望城三子的齊不禮問道。
要知道,望城平安,有他南山趙英華的七分功勞。
他倆一明一暗,合作了整整十年。
今日背刺,他實屬想不通。
“趙兄,我的左邊是田公的孫婿,我的右邊是山宗的弟子。
我無論攀附誰而在,都不會只是小小的望城縣尉。
我是官來你是匪,我得為我的兒,博個好前程。
所以,只能請你上路!”
齊不禮按著他的那把金刀,把人性說得很通透,完全沒有任何一絲的愧疚。
“把那個諸葛宇擒了,另外的兩個斬了。
望城不需要俠官!”
陳安之仍在拭刀,但他的話,很是誅心。
大魏崇禎15年的秋夜,他踏著南山紅豔豔的楓葉,剿瞭望城的十年巨匪。
......
“怎麼,一天不掃地,還美了你?”
田不安看著滿臉興奮,天未亮即歸來的來福,心裡就是一鬆,然後對著來福揶揄到。
“六扇門自立以來,就從沒有過這樣的殺俠戰績。
老爺,你得幫我向姑爺討一討那個姬如霜!”
作為六扇門的總捕,來福的眼力是尖的。
他的話,瞬間引起了田不安的興趣。
畢竟,他是六扇門的締造者。
“來來,咱兩個好好叨叨!”
聽了來福的話,田不安趕緊到了一杯茶,拉著來福坐下,他知道姬如霜的出身,卻不知道姬如霜的能力。
這個小混蛋,去了一趟小虛境,不但奪了刀,還拐了個來福都眼饞的人。
......
“安師兄,雖然沒有覃家那麼多,但也有兩百萬兩之多。”
夜斬俠官,天光算賬。
看著天亮上山的商吏和皇衛在搬了一箱又一箱的銀兩,賈皮皮很是高興地說到。
“總歸是飲鴆止渴,得找個生財的門道啊。
留下一百萬兩給安平,解一百萬兩去定南大帥府。”
一聲感嘆之後,陳安之下了決議。
“憑什麼啊!”
賈皮皮很是不滿。
他們辛辛苦苦的打殺,跟定南大帥府有個毛關係?
“賈兄,沒有定南大帥,望城的匪和俠,就不會只是先天境而已。”
齊不禮的一句話,讓得賈皮皮瞬間安靜了下來。
......
“會做人啊!”
聽說又有一百萬兩押解在路上,定南虎卓不然就是感嘆。
他想見陳安之的想法,越來越濃烈了。
受田公所求,他的先鋒營斥候,整整葬在了天南郡裡三百八十人。
“天南葬身的三百八十斥候,這次每人百兩,剩下的全歸你先鋒營。
但,你別動彈!”
度青峰好似看出了卓不然的想法,冷冷地道。
“為什麼?”
卓不然奇異道。
他出身天聖府,如果不是大帥三申五令的壓制他,他早就帶軍十萬,橫掃南麓州的官場,更不會坐看孔夫子被鎮壓在天策塔底。
“釣魚之計,難道你不懂麼?
這一次的餌計,不止是大魏內鬥,你得壓一壓你的火氣!”
度青峰哀嘆而出。
東南西北四路鎮國大軍,大魏的定鼎之魂,竟然有人被外人的花言巧語,說得三迷五道。
可悲,可恥。
孔夫子的自囫圇,真是笑話。
田家莊裡的那位,為什麼還不動他的六扇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