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禁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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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這個緣故，斯內克是比較晚才遇見皮皮鬼的——他路過走廊，而皮皮鬼這傢伙躲在天花板這裡用粉筆丟那些路過的小巫師。幾乎每一個路過的低年級小巫師都被擊中了，然而斯內克頭一歪，輕鬆地躲過了一發粉筆。這就引起了皮皮鬼的巨大興趣——尤其是斯內克毫不猶豫地掏出彈弓，撿起粉筆頭瞄準了皮皮鬼就是一發打出之後。

這一發粉筆打得還挺準，直接擊中了皮皮鬼的鼻子——這個騷靈是有實體的，跟幽靈不一樣。於是皮皮鬼怪笑著拿出了一大包粉筆頭，那小手甚至揮出了殘像，粉筆頭之雨砸得斯內克抱頭鼠竄，不過找到掩體之後斯內克也是撿起粉筆頭不斷用彈弓反擊。打了沒多久之後，斯內克發現他的幫手居然還有不少。

沒錯，很多小巫師都加入了“向皮皮鬼丟粉筆頭”的娛樂活動......

最後皮皮鬼跑了，經此之後，斯內克算是跟皮皮鬼接下了樑子。斯內克在一年級裡沒有多少說得上話的朋友，倒是跟皮皮鬼之間的“戰鬥”能讓他找到足夠的樂趣——在努力學習之餘。為了跟上皮皮鬼手裡的“武器裝備”，斯內克閒暇之時也是努力製造了自己的裝備——彈弓是一件好武器，只不過帶有連發機關的弩箭更好。

反正跟皮皮鬼的戰鬥也就是在三五米之內進行，弩箭的威力根本無需考慮，所以簡單的“諸葛連弩”就是最好的，發射彈藥就用常見的水彈——這玩意在韋斯萊兄弟這裡大量供應，正好也跟這兩位搗蛋鬼混個臉熟。這兩位跟皮皮鬼也是亦敵亦友，當然他們都有志一同地跟費爾奇管理員是敵人......

斯內克用連弩一邊不斷扳動搖臂，一邊對著不遠處的皮皮鬼猛烈開火，雙方都是硬漢子，相聚五米對著擼。不多久斯內克就渾身溼透，然而皮皮鬼也差不多——他溼倒是不會溼，但是斯內克用的染色水，一時之間皮皮鬼變得五顏六色。最後雙方各自罷兵，皮皮鬼消失而斯內克笑著跑回去洗澡了。

接下來這種襲擊時常發生，斯內克成為了韋斯萊兄弟最大的試用客戶之一——沒辦法，他比較窮全靠購買頂不住。所以他跟韋斯萊兄弟說好了可以試用他們開發的玩具，而他自己也抽出了時間去鑽研這個。仗著自己有一定的化學知識，在魔藥課上學來的魔藥知識讓他研究出來了一種特殊的魔藥。

這個靈感來自於英國佬的黑暗美食之一，“盲鰻體表的粘液，在遇見海水或者淡水之後會將原體積一萬多倍的水變成鼻涕一樣黏糊糊的液體，還會固結。所以這就是我用來對付皮皮鬼的妙用道具啦。”他要做的是如何維持粘液的穩定，如何讓它在接觸空氣之後迅速膨脹成粘稠的液體——這其中要解決水以及反應的問題。

事情是在一個多月之後，經過在黑湖邊反覆的實驗獲得解決的——他研發了全新的粘稠水彈，然而這個掙不了錢因為類似的產品早就有了，他這個只是讓自己帶來的零花錢沒有進一步縮水而已。之後的戰鬥，斯內克終於被逮住了——之前不過是水彈跟粉筆頭，現在糊了滿牆的粘稠液體，費爾奇也已經無法忍受了。

所以斯內克被逮住了，他被判夜晚禁閉，得跟著費爾奇在夜裡清洗霍格沃茨，同時赫奇帕奇扣了二十分。跟他一起接受懲罰的還有韋斯萊兄弟以及哈利波特他們......他們已經是整個霍格沃茨的名人，而達克斯內克則是諸位小巫師之中的一員，還是跟納威隆巴頓一樣成績很爛的小巫師。

“真是，還得用自己的力量來使用拖把跟水桶清潔走廊——不允許用魔法......其實本來我也不行啊。”稍微有點垂頭喪氣的斯內克一邊幹活一邊嘀咕，“錢也不多了。總該想個什麼辦法幹它一票，好吧將古靈閣列為目標之一，早晚有一天我一定要打劫一次。”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作為樂子人的斯內克其實也想開了，上輩子是守法公民，這輩子不妨活得更開心狂野一點。

鄧布利多不會注意到他這樣的小巫師，白巫師也是人而不是神，他所能關注的也只有哈利波特以及他身邊的朋友與敵人們，而斯內克？作為成績處於下游的赫奇帕奇小巫師，這個時候並不在鄧布利多的關注列表上。可以說除了赫奇帕奇的斯普勞特院長，並沒有其他什麼教授會特別關注斯內克。

在第三節飛行課上，斯內克才終於成功地讓掃帚反應了過來，託著他飛到了天空。而斯內克的飛行既沒有速度也沒有技巧，也就是一般小巫師的水準——雖然野心甚大也擅長吹牛，但是絕大部分的小巫師飛行技術也就這樣，口氣比技術高太多了。“高度不過二十米，速度大概跟腳踏車差不多，還是挺安全的嘛。”

就是這個夾蛋的動作不雅觀，所以斯內克還是傾向於飛毯。

在禁閉勞動之中，他終於也完成了熒光咒——只不過跟弗利維教授說的不一樣，斯內克是一次性學會了熒光咒的無聲施法——他只需要點點魔杖，發光的光球就會出現了。這個魔咒的完成，讓斯內克對魔力的研究前進了一大步——之前沒有實際的操作感受，真的是不行。

現在有了實際釋放魔咒的經驗感受之後，斯內克那成熟的思維就差不多可以驗證自己的好幾個猜想了。

沒錯，正如他猜想的一樣，這個世界的巫師就是術士，以自己的言語、思維、動作進行施法，並沒有複雜的法術模型，只需要以自己的思想去想法術的效果用自己的感情思維來推動法術的成立就行。所以強大的巫師都是那種非常富有存在感的人，“以魅力為主，意志提供加成進行施法——大致上我現在只能猜想到這一步了。”斯內克在自己的筆記本上寫下這些。

研究新魔咒就是“幻想”唄，不斷地改進“想法”，最後達成意志的奇蹟。“什麼是魔法，意志改變現實就是魔法。魔法就是奇蹟！”斯內克寫道，他想著自己曾經看過的各種奇幻小說，“魔法.......就是一個人靈魂的全部——他靈魂的全部側面構成了他的魔法。這也是為什麼有些人無法釋放某些種類的魔法的緣故吧——因為這違反了他們的靈魂。”

黑魔法是什麼當然也可以解釋了——扭曲人的靈魂，用憎恨與殘忍，甚至可能是扭曲的愛。“什麼能夠改變一個人的本質？在哈利波特世界，這個答案可以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