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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要去幹掉那些人?”
看著李長生汽車副駕駛上的手槍和斧頭,肖恩嚥了一口吐沫,艱難的說道。
“差不多。”李長生淡淡的道。
你特麼是瘋子吧,誰要和你這個瘋子一起去...
肖恩抹掉額頭上的冷汗,一臉緊張:“嘿,哥們,哦不,Boss,或者領主,不介意我這樣叫你吧。你要介意的話我還可以叫的更親切點。”
李長生咂了咂舌,“隨便你,有話快說,我趕時間。”
肖恩眼神閃爍不定:“是這樣,哥們我知道你很強,但是你終究是人吧,你被一群人用槍打也會死的,所以...”
李長生問道:“所以?”
“所以我們不如回去,從長計議,或者你叫上瑞克,瑞克槍法好,你倆肯定沒問題。”
“那你是承認不如瑞克了,怪不得洛莉看不上你。”李長生鄙夷道。
“胡說,瑞克怎麼能比的上我!”
“那不帶你帶誰?”
“那說好,只是偵查。”
“嗯。”
...
肖恩不情不願的開著車,縱使他心裡千百個不願意,可還是在李長生的威脅下強行上了車。
該死的王八蛋!
要送死你自己去!
要不是打不過他,他現在就想將李長生踢下車。
肖恩心裡一邊咒罵著,一邊想著拖延的方法。
只要車壞了,不就不用去了?
李長生將俘虜蘭德爾的手銬開啟,見他一臉緊張,渾身顫抖,開口道:“我把你放開,你別叫,戴夫和託尼是我朋友,我們要去投奔他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蘭德爾喘著粗氣,拼命點頭。
李長生將蘭德爾的眼罩和嘴上的膠帶取了下來,晾了他一會,問道:“你那群人,現在還是在風電農場嗎?”
蘭德爾搖了搖頭:“不不,我不知道,真的。”
李長生哼了一聲,將他狠狠地推到一邊:“現在你之所以還活著,離開這裡的唯一機會,就是讓我倆加入你們,你懂嗎?我要確定戴夫和託尼說的對不對。”
他的話其實有很多漏洞。
但蘭德爾緊張之下也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他見車上只有李長生和肖恩二人,車後視鏡上也沒有跟著的車輛,鬆了口氣:“我們在風力發電農場附近建了個營地,就在高速公路旁,離這裡大概二十公里。”
李長生心中一動。
果然這傢伙是認識這裡的路的。
聯想到原著這傢伙和瑪姬是一個學校的,李長生能想到如果把這傢伙放回去,會有怎麼樣的後果。
前排的肖恩也吃了一驚。
既吃驚蘭德爾這小子精湛的裝可憐演技,也吃驚的李長生套別人話的無恥與陰險。
李長生扔給蘭德爾一個麵包。
蘭德爾接過麵包,狠狠地咬了一大口,他此時已完全放下戒備,“夥計們,我們現在是統一戰線了,你們會喜歡跟我們在一起的。有時候我們是很瘋狂的一群人,但是也是很頑強的一群人。”
李長生又道:“那加入你們會不會無聊?有沒有比較刺激的事?”
蘭德爾看著李長生一眼,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小聲道:“當然有,那個農場,我們遇到農場主和他的兩個女兒,你懂的,在那農場主面前,那真是一件令人陶醉的瘋狂的事。”
“不過,現在你們可能享受不到了。”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
“哦,是麼,你們老外玩的夠花。”李長生臉色沉了下來,衝肖恩冷聲道:“肖恩,停車。”
“什麼?”肖恩一臉疑惑。
“我說停車。”李長生的語氣沒有任何感情。
吱嘎。
尖銳的剎車聲劃破了寂靜的夜晚,如同尖利的尖叫,刺耳而突兀。
蘭德爾叫道:“喂,為什麼停在這裡,還有十公里呢!”
李長生提起斧頭,冷漠的看了蘭德爾一眼,隨後面無表情的將他拎下車,摔到馬上邊上。
蘭德爾看著拿著斧頭走向自己李長生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他拼命往後爬去:“啊,你不能這樣,饒...饒了我...”
噗嗤噗嗤...
夜空中,蘭德爾悽慘的尖叫聲,和斧頭落下的聲音糅雜在一起。
肖恩看著後視鏡中的場景,渾身僵硬,好不容易將目光收了回來,卻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冷汗打溼。
這真他麼是個瘋子!
良久。
隨著車門砰的一聲被關閉,李長生上了車,罵罵咧咧道:“浪費一個麵包。”
見肖恩愣在那,李長生又喊了一句:“開車。”
“去哪?”肖恩嚥了口唾沫。
“風電農場。”
“好...好。”這一次肖恩不再敢廢話。
車子在沉默中前行,又行駛了七八公里,李長生便讓肖恩將車燈熄滅,抹黑前進。
藉著暗淡的星光,汽車如同黑夜中伺機而動的猛獸。
最終兩人在距離風電農場,還有四百米的地方下了車。
夜色下。
不遠處矗立著十幾個用於發電的‘大風車’。這些風車九十多米高,三個巨大的扇葉卻一動不動。
在離這些大風車不遠的地方,幾間木質的小屋內,亮著火光,透過窗戶,隱約能看到裡面走動的人影。
那人影數量很多,數了數,約莫有二十個。
肖恩看了看李長生,又看了看那些人影,為難的說道:“我說,要不算了吧。我們回去,從長計議。”
李長生第一時間沒有回答,將斧頭背在身後,自顧自的走向車尾,開啟後備箱,從裡面提出一個巨大的黑色袋子。
他提著袋子走到肖恩身前,“肖恩,你要知道,你在營地中造成太多矛盾了,你已經失控了,今夜對我來說,無所謂,但對你來說很重要。”
看著李長生冰冷的眼色,肖恩恍然大悟。
一股冷意從腳底直達頭頂。
他難道連我也要幹掉?
肖恩的手不由自主的放到身後的槍托上。
李長生對此彷彿毫無感知,“肖恩,你的命運就在你手裡,來,告訴我你的選擇?”
肖恩窩在槍套上的手有些顫抖,無數個記憶畫面衝擊著他的腦海。
最終定格在遇到Jockey那一天。
他回憶起了李長生的身姿。
如果現在出手,我會死...
“需要我做什麼。”
最終,肖恩的手從槍托上拿下來,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去,去偵查,將這夥人的詳細情報搞到手。”
“好。”肖恩長吸一口氣,沿著昏暗的角落,摸了上去。
還不錯...
識時務者為俊傑...
沒多久。
肖恩便跑了回來,他氣喘吁吁的搶到李長生身前:“有十九個人,兩個暗哨,其他人都在屋子裡舉行宴會。”
“宴會?”
“是宴會,不過烤架上的是人...”說到這肖恩忍不住乾嘔了起來。
“那就更該死了。”說著李長生將從農場借來的獵槍扔給肖恩,“你解決兩個暗哨,在後面掩護,其他人交給我。”
“喂,你瘋了?他們有自動武器,有重型裝備,有防彈衣!”
李長生將黑色袋子扯開,露出散發凜冽寒光的加特林:“什麼防彈衣能比的上我這個?”
肖恩:...
哦,上帝...
該死你到底是什麼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