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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嫿一愣,搞不懂顧北弦為什麼忽然要親她,還是親嘴。

雖然現在是晚上,但還是有人來來回回地經過。

村裡不比城裡開放,被人看到多不好意思呀。

再說外婆剛下葬,這種時候卿卿我我的,太不合時宜了。

蘇嫿伸手想把他推開。

奈何顧北弦單手握著她的兩隻手腕,不讓她動。

蘇嫿沒他力氣大,推不開,只能閉上眼睛,任由他親吻了。

他吻得很用力,甚至可以說是霸道,不像以前那麼溫柔,像是跟誰較著勁兒似的。

蘇嫿想起他剛才對著手機說的那一番話,肯定是對顧傲霆說的。

還以為他在跟顧傲霆賭氣。

直到被他吻得快喘不過氣來了,顧北弦這才鬆開她,抬手揩掉她唇邊的水漬,溫聲說:“我們不離婚了。”

不是商量的口吻,是直接下決定。

蘇嫿心裡思緒萬千,“我很感激你在這種時候顧及我的感受,可是你爸他……”

顧北弦淡道:“回去我會找他談。”

蘇嫿想起顧傲霆說的什麼成王敗寇,眼神暗了暗,“我不想你夾在我和你爸中間為難。”

顧北弦捧起她的小臉,“別說了,聽我的。”

這次是命令的語氣,不容置喙。

不由分說,他牽起她的手,就朝大門口走去。

走出去幾步,顧北弦回頭,朝水塘對面的樹林掃了眼。

那個叫阿堯的男人已經不在了。

他勾了勾唇,眼底卻半點笑意都沒有。

頭一次發現自己佔有慾居然這麼強。

之前說好的放手、成全,他壓根就做不到,果然凡人就是凡人,七情六慾不可避免。

回到外公家裡。

兩人剛進臥室,蘇佩蘭就用托盤端了飯菜過來。

四菜一湯,兩碗米飯。

把飯菜放到桌子上,她熱情地招呼顧北弦:“北弦,餓了吧,快來吃飯,熱乎著呢。剛開鍋,我就去盛了,誰都沒動過。我知道你愛乾淨,別人碰過的,你不吃。”

顧北弦一頓,前幾次見她,態度都挺冷淡的。

今天忽然這麼熱情,他有點意外。

蘇佩蘭招呼完他,又看向蘇嫿,“小嫿,你今晚就跟北弦回去吧,不用等你外婆頭七了,這邊有我。”

蘇嫿微微納悶,“我請過假了,不著急走的。”

“回去吧,你外婆肯定也想讓你和北弦回去。你們倆好好的,她比誰都開心。”蘇佩蘭眼圈紅了紅,笑著說:“你們小兩口快吃吧,我先出去了。”

說完,她轉身走了。

顧北弦扯了扯唇角,“岳母今晚挺反常。”

蘇嫿仔細想了想,“可能是看你這幾天辛辛苦苦地照顧我,被你打動了吧。我媽那人別看嘴巴厲害,其實心可軟了,刀子嘴豆腐心。”

“岳母的確是個性情中人。”顧北弦極淡地笑了笑,拿起筷子遞給她。

蘇嫿接過筷子,挨著他坐下,夾了一塊炸酥肉放到他的米飯上,“這種肉特別好吃,可香了,你嚐嚐。”

顧北弦夾起放進嘴裡,咀嚼了幾下,“是挺香。”

平時他是不吃這種食物的,油太大,不健康。

但是蘇嫿夾的,老鼠肉估計他都會吃。

吃完飯,蘇佩蘭進來收拾碗筷,催促兩人:“你們快走吧,兩三個小時就到家了,回去洗洗好好睡一覺。今晚回,明天一早北弦就能回公司忙了。在這裡耽誤了這麼長時間,太影響他工作了。”

顧北弦正中下懷。

留下來夜長夢多,他怕蘇嫿和阿堯相見。

心裡膈應是一回事,真要拱手相讓,他發現自己不甘心,更捨不得。

他突然就想自私那麼一次,想把她留在身邊。

蘇嫿是不想回去的。

她留戀外婆,還是想陪著她過了頭七。

奈何拗不過蘇佩蘭,被她連推帶搡地推到門外,直接塞進了顧北弦的車裡。

等車子開出村了,蘇嫿收到蘇佩蘭的資訊:閨女,媽這幾天突然發現顧北弦對你還是可以的。這婚能不離的,儘量就別離了吧。離婚後再嫁,下一個男人不一定會比顧北弦更好。再說他那腿能好,有你一半功勞,憑什麼你辛辛苦苦伺候了那麼長時間,拱手讓給別人?

蘇嫿微微擰眉,回道:可是他爸不同意。

蘇佩蘭說:父母最終是拗不過孩子的,你們小兩口還是努力一把吧,都沒努力就放棄,以後會後悔的。

蘇嫿默了默,回道:好。

晚上十點鐘的時候,兩人回到位於日月灣的家。

蘇嫿進浴室洗了頭,衝了澡。

出來,她拿起吹風機,剛要吹頭髮。

顧北弦從另一個房間的浴室洗好了,過來找她,從她手中接過吹風機,要幫她吹。

蘇嫿笑道:“我左手好得差不多了,自己可以的。”

顧北弦沒什麼表情地把她按到旁邊的小沙發上,淡聲說:“我就是想好好疼疼你。”

這話說得也太情意綿綿了。

尤其他這樣一副高冷禁慾的模樣,冷冷淡淡地說出來,一點都不膩,反而特別撩。

蘇嫿心裡湧起一股濃濃的暖意,說:“謝謝你。”

顧北弦把吹風機插上電,眼皮一抬,輕描淡寫道:“說好的相濡以沫,謝什麼。”

蘇嫿莞爾。

她喜歡“相濡以沫”這種關係,比“相敬如賓”更結實,更有溫度。

顧北弦雖然是個大男人,吹起頭髮來,卻挺溫柔。

剛開始吹得有點拿捏不好輕重,沒過多久,就比蘇嫿自己吹得還要舒服了。

吹完頭髮,兩人去床上躺著。

蘇嫿下午睡過了,這會兒睡不大著,只是閉著眼睛偎在顧北弦懷裡,想念外婆。

顧北弦知道她難過,輕輕拍著她,像哄小孩子那樣拍著。

沒多久,竟把蘇嫿給拍睡著了。

見她呼吸漸漸均勻起來,他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親,低聲說:“再敢做夢喊你的阿堯哥,我可就打你屁股了。”

許是換了個環境,蘇嫿竟然沒再做噩夢。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一睜眼,就看到顧北弦手撐在枕頭上,正眉眼溫柔地望著她,心情很好的樣子。

她彎起唇角,衝他淺淺笑了笑,“怎麼這麼看著我?”

“因為你好看。”他抬手摸摸她的臉,聲音溫柔得像摻了月光。

蘇嫿總覺得他哪裡有點不太對勁,一時又說不上來。

洗漱過後,兩人下樓。

餐桌上擺著豐盛的早餐。

除了各式各樣的精緻糕點,還有好幾份補湯,芳香四溢,引人食指大動。

顧北弦說:“我打電話讓酒店的人送過來的,你幾天都沒好好吃飯了,多吃點。”

他這麼貼心,蘇嫿心裡更加捨不得他了。

也許媽媽說的是對的,不努力一把,以後會後悔的,她不想失去他。

兩人用過早餐。

顧北弦要去公司。

他拿起腕錶,戴到手腕上。

蘇嫿則像以前那樣幫他打領帶。

她最巧的就是一雙手,領帶打得又快又漂亮。

熟練地幫他打完,顧北弦忽然把她按進懷裡,抱住,叮囑道:“待在家裡儘量不要出門,外面世道亂。”

蘇嫿越發覺得他不對勁了,外面世道哪裡亂了?

又不是戰爭年代。

再說出門有司機,司機身強力壯兼著保鏢的工作,一個電話隨叫隨到。

她笑了笑,“博物館那邊還等著我過去呢。”

顧北弦挑眉,“你不是請了喪假嗎?”

蘇嫿無言以對,只好道:“那好吧。”

顧北弦抱著她卻不肯鬆手,垂下頭,輕輕蹭蹭她的鼻尖,又親親她的耳朵。

頗有點耳鬢廝磨的樣子。

像極了熱戀中的男人。

蘇嫿微微有點困惑。

他並不是個黏黏糊糊的男人,今天這是怎麼了?

不,從昨晚開始,他好像就有點怪怪的。

她剛要開口問問。

顧北弦唇瓣忽然擦著她的耳垂,低聲說:“真想把你變小,這樣就可以把你揣進兜裡,走到哪帶到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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