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霸氣晚晚,秒裝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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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定國侯府是菜市場麼,想進就進?”
孟聽晚覺得自己此時的氣勢兩米八!
感謝爺爺小時候逼她練功夫,各種冷兵器不要命地往身上砸!
莫非她打小就在為穿書做準備?
定國侯府的府衛們驚呆了。
這,這還是他們夫人麼?
夫人不是弱小無力麼,竟然會耍棍子!?
這也太厲害了吧,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侯爺附身了呢。
因此,當得知了訊息,從祠堂裡匆匆趕來的陸硯舟到門口的時候,見到的就是孟聽晚這霸氣十足的樣子。
陸硯舟:“???”
這,這還是母親麼?
母親怎麼會功夫?
不過下一秒他就聽到了一陣嘶嘶嘶叫的心聲。
【糟糕糟糕!疼死老孃了,太久沒練了,虎口震得發麻!】
【裝一次就夠了,我可來不了第二次了!】
陸硯舟:“……”
原來是裝的。
竟然還能這麼像?
母親是有些出人意料在身上的。
莫說定國侯府的府衛覺得震驚,就是薛遠山自己也覺得震驚。
在短暫的驚訝過後,他更多的是生氣。
“朝廷抓到細作,定國侯府有不臣之心,陸江淮兩年前的戰役失敗,乃是他與北狄勾結所為,本侯帶金陵衛前來查探,你們敢阻攔?”
陸硯舟聞言怒站出來:“忠勇侯,你莫要血口噴人,說話要拿出證據!”
忠勇侯才懶得跟一個黃毛小子計較:“哼,證據,細作已經交代,證據就在你們定國侯府,待本侯搜出來,自然就真相大白!怎麼,你們定國侯要抗旨不成?”
“胡言亂語,誰知那細作是不是跟你們忠勇侯府聯合起來誣陷我們!一個細作之言,怎能相信!”陸硯舟還要辯論。
謀逆叛國這頂帽子,定國侯府絕對不戴!
他是少年意氣,根本不能接受,還想要據理力爭
孟聽晚這時候伸手攔住了他,看向已經在外圍看熱鬧的人群,朗聲道:“在場諸位,幫忙做個見證,方才忠勇侯可說了我們定國侯抗旨這話。”
大家都是吃瓜群眾。
但說定國侯府叛國,他們是不信的,此刻也都低聲指指點點。
孟聽晚的話讓他們不明所以,只想著定國侯怎麼會有反心呢,大魏江山能如此穩固,都依靠定國侯兩代人,老侯爺戰死沙場,陸江淮又受傷不醒,兩年前百姓可都十分嘆惜的!
孟聽晚冷笑一聲,看向忠勇侯府:“既然如此,請忠勇侯拿出聖旨,你若有聖旨在手,我絕不攔你!”
【得了吧,老二杯!有聖旨你還不拿在手上,什麼狗屁的理由就敢來抄我家!】
【還細作,誰知道那細作是不是你自己安排的,幸好我有先見之明,已經做好的準備。】
旁邊的陸硯舟還在因為孟聽晚的一番話愣住了,乍然聽到這聲音,他滿腦子都是問號。
什麼準備?
【果然昨日搜到的詩集有大問題,這背後,不知道是許夢瑤跟他們有聯絡,還是互相利用。】
陸硯舟臉色一僵,瑤兒?
是了,那本詩集……
母親似乎早就已經知道了什麼。
昨日才剛搜出來,今日就有人來吵架,如此巧合的事情讓他不得不多想。
他神色複雜地看了看自家母親,聽著孟聽晚的碎碎念,一時竟少了許多緊張的情緒。
甚至想著,如果沒有母親,今日,是不是侯府就要大禍臨頭了。
薛遠山顯然沒料到孟聽晚敢這樣質疑,整個定國侯府甚至也不見一絲絲慌亂,這反而讓他感到十分憤怒。
“細作交代……”
孟聽晚:“聖旨。”
薛遠山:“定國侯府敢阻攔就是藐視皇權!”
孟聽晚:“聖旨。”
不管薛遠山怎麼說,孟聽晚只有兩個字,那就是“聖旨”。
你拿出聖旨,我迎你進去,你沒有抄家的聖旨,休想進門。
陸硯舟再次驚呆了,竟然還能這樣做。
學會了學會了。
於是,陸硯舟瞬間來了底氣,開口問道:“忠勇侯口口聲聲說我們定國侯府藐視皇權,在下倒是想問問,忠勇侯府何時能夠代替陛下了,真是讓我高看一眼,我看,該抄家的,是你們忠勇侯府!”
孟聽晚:“!!!”
【真不愧是我兒子啊!有樣你是真學樣啊!】
【對,沒錯,平等地創死他們!】
【不要陷入自證的陷阱,只要沒有道德,就沒人能綁架我們!】
陸硯舟成功聽到了孟聽晚的誇獎。
他表面上寵辱不驚,但其實內心驕傲無比!
母親誇他了!
他也是有母親誇的孩子了!
這話聽得薛遠山臉色大變!
“黃口小兒,豈能胡言亂語?”
孟聽晚冷笑:“我兒不過實話實說,既然莫須有,忠勇侯何須動怒?”
這一刻的孟聽晚,還是十分霸氣的。
下一刻,薛遠山卻冷笑道:“陸夫人女流之輩,恐怕不知曉,陛下登基時候有旨,開國所封八大侯門彼此監督,若發現有不二之心,自可處置,再稟告朝廷!”
“如今,金陵衛捉拿的細作交代,定國侯有不二之心,本侯有權權宜辦事!”
孟聽晚:“……”
好歹毒的心思啊!
瓦解一群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內鬥。
老皇帝,你成功了!
孟聽晚的臉上,瞬間露出了驚訝的、不知所措的表情,跟剛才的情形截然相反,好似再也沒有底氣了一般。
薛遠山很滿意自己看到的這一幕。
陸硯舟也慌了:“母親,這……”
孟聽晚捂著心口,一臉悲傷:“好好好,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是吧?”
“可憐我們定國侯府,滿門忠勇,戰死的戰死,受傷的受傷,只剩下老弱婦孺,卻還要扣上一頂謀逆的帽子!”
“蒼天啊,你錯勘賢愚枉做天!大地啊,你不分好歹何為地!”
“母親!”陸硯舟焦急地看著孟聽晚。
母親身體瘦弱,搖搖欲墜的樣子,讓他只恨自己沒有父親的能力。
陸硯舟惡狠狠地看著薛遠山:“忠勇侯,你莫要太過分!”
薛遠山:“進去搜!若有阻攔,全部關押!”
一群人嘩啦啦衝進去,孟聽晚差點被推倒到了旁邊。
孟聽晚一副大勢已去的樣子:“我對不起侯爺。”
陸硯舟捏緊拳頭,咬緊牙關。
下一秒,聽到了孟聽晚興奮的聲音。
【進去吧進去吧,別慫!這可是送上門的富貴,我不坑死你忠勇侯府一半的財產,我不叫孟聽晚!】
陸硯舟:“……??”
母親竟是裝的?
就在陸硯舟懵圈的時候,孟聽晚暗地裡朝陸硯舟眨了眨眼。
陸硯舟瞬間會意!
薛遠山不曉得母子倆的心思,見到孟聽晚洩氣,他就得意了。
孟聽晚站在一邊,深吸一口氣,目光凌厲地看著薛遠山說:“今日之辱,絕不忘記!”
薛遠山壓根不將她放在眼裡,手一揚,大步進入了定國侯府。
陸硯舟卻十分擔心:“母親!”
孟聽晚這才勾唇:“無事。”
忠勇侯顯然是有備而來的。
進入定國侯府之後,就直奔陸硯舟的院子去,在他的院子裡面搜查一通。
而第二個去的地方,就是曾經許夢瑤住過的客院。
連陸江淮這個正兒八經的定國侯的住的地方,倒是遲一些才進去。
這就有趣了。
府中的下人全都被控制住了,不能隨意走動。
孟聽晚以照看陸江淮為由,待在陸江淮的院子裡。
而薛遠山則帶著人搜查。
孟聽晚一看那陣仗,就知道,這所謂的搜查,不過是表面功夫、做做樣子而已。
她已經知道薛遠山在找什麼了。
幸好她早有準備。
可惜,薛遠山的方法太笨了。
若是讓她來策劃這種事情,絕對一擊即中,不這樣拖泥帶水的!
突然聽到大動靜,孟聽晚厲聲道:“我家侯爺還躺在床上,你們這樣的大動靜,若是出了事,誰擔當?”
嘴上這麼說著,她心裡卻在碎碎念。
【最好這時候,陸江淮突然吐血,坑死你們!】
【早知道你們來抄家,我先給陸江淮下毒。】
床上的陸江淮:“??”
給他下毒?
他被氣得不行!
這個來歷不明的女子,是要氣死他?
於是,他噗的吐出了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