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拿捏,一條金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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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也多虧了她有空間這個金手指。
於是,孟聽晚篤定地說:“能治,我雖不能保證太子的身子經過治療之後可以如常人一樣強健,但延綿壽命是沒有問題的,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也不會如現在這樣畏寒,日常也可出門走動,不過身弱是必然的,但所謂身弱也讓不會如現在這般,至少是當下的十倍之好,且需要長期調理,只有一個問題,怕是不能停藥。”
“當真!”太子和太子妃齊齊激動。
不能停藥不是問題。
反正他日日吃藥,已經吃了幾十年了。
若是有法子,太子當然願意一試!
孟聽晚:“自然,我可先開一副藥方,讓太子先試試,三日之內一般就能感覺到效果,若是沒有效果,太子給我治誇口之罪就是,不過,這藥得嚴格按照我說的法子來煎煮,不然藥效發揮不出來。”
呵呵。
她可不想太子死這麼早。
他和彰武帝活得越久,蕭君奕的機會就越小。
想上位之後跟許夢瑤對付定國侯府?
可得了吧!
她直接給扼殺在搖籃裡。
最後讓彰武帝知道,他選的這個繼承人,最後直接能讓大魏改朝換代被滅了才好。
蕭君奕,她要PASS掉!
太子並不知道孟聽晚的心理活動
這麼多年了,終於聽到了一個好訊息。
太子和太子妃都很激動。
若是能強健二十年,太子或有機會繼承大統,而不是讓皇位直接越過他,繼承到兒子的手上,更不是隻有兩年壽命,一生只做一個廢人。
作為皇帝之子,誰又能說自己對那個位置不感興趣呢?
即便繼位的那個人是自己的兒子。
而自己在兒子繼位之後也會被賜帝王封號。
如果有另一種選擇,太子並不想做一個廢人。
孟聽晚給了太子一個希望。
孟聽晚將藥方寫下來,而後說:“我回去之後,還需要親自研製一種藥丸,讓太子配合使用,明日一早會讓人送來東宮。”
這當然不是孟聽晚親自調配,而是她從空間裡拿出來的。
太子妃則表示,會親自讓人去拿。
孟聽晚也不強求,這樣還能免她跑一趟,她又將熬藥的細節寫了寫來,要求東宮負責熬藥的人必須嚴格遵守這個方法。
並且,她再三強調,若是不按照這個法子、這個火候以及放藥的順序,藥效是不能發揮出來的。
“我知道,東宮也好好大夫,宮中更有好太醫,每個人所學的醫道,多少有些差異,若是別的大夫瞧了這個方子提出疑惑,覺得可以不嚴格按照這個法子來煎藥,藥效必然不能發揮十成的作用,恐怕三成都不到。”
“另外,此藥七日為一個療程,每隔七日,我需要重新為太子診脈,調整藥方。”
所以,你們休想一勞永逸,用過我一次之後,就以為可以保二十年平安了。
太子妃和太子都聽懂了。
若要續命,只能依賴孟聽晚。
若是他們懷疑孟聽晚的方子而不用,或者不按照這個法子來用藥造成的問題,那就不是她的問題了,而是他們自己的問題。
那治療不力的罪名,自然也不能放在她的身上。
太子輕笑一聲,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孤信任你。”
孟聽晚微微一笑。
這話也就聽聽,信不信任,得看你怎麼做。
太子妃也表示,自己會親自盯著人煎藥,絕對不出一絲差錯。
丈夫的身子好了,她的未來也才會好,章家的未來更好。
一切安排利落之後,孟聽晚準備告辭。
太子將她送到房門口,還給了孟聽晚一個承諾:“若真如你所言,給孤治好身子,孤便允你一個承諾。”
說完,他接下身上的一塊玉佩,賜給孟聽晚。
孟聽晚:“!!!”
她就知道還有這種好事!
這趟不是白來的!
她看出來了,太子並不如他表面上表現得這麼溫和。
皇帝的兒子,該有的野心還是得有,這野心也不能被這副虛弱的身子束縛住。
可他不是男主!
那她就助他上青天!
她拿捏住了太子的性命,至少就能保證自己,甚至她需要保護的人的安全。
這種感覺,就像拿捏住了大佬一般。
若是太子威脅了她或者定國侯府、孟家,她自然可以直接讓他嘎了。
太子一旦開始用藥,想活多久,就得依賴她多久來調理身子。
這可賺大了!
雖然內心很高興,但表面上,孟聽晚還是要客氣一番的。
孟聽晚強烈地表示,自己只是盡了醫者的本分。
但太子強烈要求她收下來。
那隻能收唄,還能咋的?
最後孟聽晚在太子“你一定要收下,這是孤的承諾”的神色之中勉為其難戰戰兢兢地收下了。
太子妃幾乎對她感恩戴德,親自將孟聽晚送了出去。
“太子的身子,還要多多麻煩你。”
孟聽晚義正辭嚴:“這是為人醫者的本分,不瞞太子妃說,太子身上的病症,確實是極少見的棘手,即便不是您派人來找我,若在別處聽到了這樣的訊息,我也會自薦來給太子醫治。”
“與我而言,這也是一次學習的機會。”
這話說得漂亮,讓太子妃讓心理上產生了一種這是雙方需求,而不是她單方面求人的錯覺,這樣就會讓她從心理上獲得平衡感,更加信任孟聽晚。
不過,太子妃其實還有疑問:“從前未曾知曉你竟懂得醫術,不知你師從何人?”
孟聽晚一臉為難的樣子:“請太子妃見諒,我答應過師父,絕對不說他的名字,若違背誓言,不得好死!”
這誓言太毒了,太子妃不敢強人所難,倒是想起了民間的那些傳言,說定國侯夫人可能師從鍾離家族。
這麼一想,太子妃覺得,有這樣的傳言出來,必然不是空穴來風。
十年前,託大相國寺方丈的福,東宮也請來了一名鍾離家族的神醫,當時確實將病重之中的太子救回來了,但從那之後,太子的命雖然還在,病症卻更加嚴重了。
且當時鍾離家族的神醫,可沒有如今孟聽晚這樣信誓旦旦。
太子妃看到了希望。
孟聽晚離開之後,蕭君奕方從外面歸來。
得知孟聽晚來給太子看過診,他立刻去見太子瞭解情況。
其實蕭君奕並不太信任孟聽晚所謂的醫術。
他甚至懷疑,孟聽晚別有所圖,想從太子這裡找突破口。
若孟聽晚醫術真的如此好,陸江淮怎麼可能躺在床上兩年?
他表達了自己的疑惑。
太子此刻已經恢復了溫和的神色,對蕭君奕說:“讓她試試也無妨,反正孤的身子就這樣,太醫也沒有法子了,或許她有法子,坊間流傳的那些事情,並非虛假。”
蕭君奕:“兒臣只是覺得這孟聽晚此人有些古怪,陸江淮尚未出事之前,她似乎不是這樣的性子。”
哪有人突然轉變這樣快的?
太子倒是覺得正常:“這有何奇怪?忠勇侯府都搜到定國侯府府上了,定國侯府若是再不自救,便是第二個汝陽侯府。”
“至於陸江淮。”太子多少猜到了一些什麼:“術業有專攻,便是太醫院的太醫,人人治療的專長也不一樣,她能治孤,未必能能治陸江淮,反之,她能治陸江淮,未必能治孤。”
太子似乎很信任孟聽晚,蕭君奕瞬間說不出話來了。
他只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古怪。
不過,太子知道自己的兒子做的好事,此刻也暗暗提醒道:“你還年輕,事情莫要做得太絕,定國侯府這樣的,非汝陽侯府可比擬,人又豈會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
蕭君奕垂眸:“是,兒臣謹遵教誨。”
說是這麼說,但蕭君奕覺得,自己的父親纏綿病榻,不瞭解外面的事情壓根不知曉他的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