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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夢氣壞了。
在琴行,鋼琴被這個混蛋搶走。
上次,他竟然掐住自己脖子,用威脅的語氣說話。
再後來她以噪音為名報警,本以為能借此機會扳回一局,結果……他有吃什麼虧嗎?
她不甘心!
之前她有工作,離開金陵好幾天。
剛回來,就透過一些情報得知,那個叫韓星月的死丫頭,成了演藝公司老闆——她當然知道,韓星月根本沒有錢,肯定又是林羽出錢。
於是,利用家族強大的關係,她親手導演這場大戲。
只要死活不承認,林羽就沒有證據證明,世嘉的麻煩跟她有關,偏偏她還要讓林羽,知道就是她乾的。
怎麼辦?
沒證據不能來硬的,又知道是她做的……
沒錯!
她要讓對方服軟求饒!
以為損失一個世嘉就結束了?
只要他不服軟,但凡他收購一家公司,她就去找麻煩一次——哪怕有金山銀山,也撐不住這麼搞吧?
“你想怎樣?”林羽皺眉。
“現在是你求我幫忙,解決韓星月的麻煩。”
她高昂著頭,一臉傲慢之色,冷聲道:“你不止一次得罪我,現在還想讓我幫忙,你覺得……當下是不是先應該,解決你我之間的恩怨?”
“怎麼解決?”
“跪下!”
突然!
司夢怒不可遏,瞪著他大聲咆哮:“從來沒人敢那麼欺負我!給我跪下來,抽自己三個……不!抽十個耳光!抽一次,說一句對不起!”
姑奶奶就不信治不了你了!
是人就有軟肋。
從很多細節她都看出,林羽的軟肋是韓星月。
她還真沒什麼辦法,直接對林羽構成威脅,於是乎……韓星月就成了籌碼。
“你錯了。”林羽搖頭。
“你說什麼?!”
“用這些小伎倆對付我,我可以只當你是玩笑,你錯在把這些手段,用在星月身上。”
“是麼?”
她皮笑肉不笑,冷聲道:“我聽說,姓賈的那個跟屁蟲,還給韓星月弄了個,華夏之音入圍名額,對吧?呵呵……節目還沒開始呢,或許她根本進不去。”
威脅!
赤裸裸的威脅!
她學聰明瞭,絕不直接說威脅的話,但意思卻再明顯不過。
關鍵在於,她在向林羽傳遞一個資訊:我要對付你,途徑絕不僅僅只有一個,整垮世嘉只算開胃菜——有我在,韓星月永無出頭之日!
“所以我說你錯了。”林羽似乎並不生氣。
她錯在把矛頭對準韓星月,這是他絕對不能接受的事!
“……”
司夢一臉懵。
突然,林羽慢騰騰從懷裡,掏出一根褐色短笛。
跟常見的笛子不同,這跟笛子只有小指粗,長度也要明顯短得多,不足一尺。
給人感覺就好像,正常笛子的袖珍版。
“你沒聽到我的話?”
司夢覺得他腦子有毛病,要不然幹嘛拿出個笛子?
“我學了首曲子,吹給你聽聽?”林羽微笑。
“我才沒興趣!”
“之前你說,給我十分鐘時間,這不還沒到嗎?”
“你……”
不等司夢反應,林羽把笛子放在唇下,悠揚的笛聲立刻傳開。
不對!
司夢瞳孔陡然緊縮。
她發現,林羽唇角和持笛的雙手,有絲絲縷縷白氣縈繞,她還隱約看到……笛音在擴散過程中,空氣出現些許扭曲。
“你……你幹什麼?!”她意識到不對勁。
林羽沒理她,繼續吹奏短笛。
只是片刻,憑藉武者敏銳的聽力,司夢發現周圍傳來,奇怪的窸窸窣窣聲。
近了!
更近了!
那聲音也越來越密集。
“啊……”
突然間,她發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赫然!
一隻只大小不一,毛色或灰或黑的老鼠,順著窗戶、煙道、下水道,從外面鑽進別墅裡面,正朝她這邊爬來。
身為燕京雲家大小姐,她自幼被無數人捧在掌心,而以雲家的地位和實力,沒幾個人會不給面子——總之,這樣的生活環境讓她,養成目空一切的性子。
天不怕,地不怕。
唯獨……
她怕老鼠!
而且是特別特別怕!
如果只有一兩隻老鼠,她至少能朝反方向跑,可現在是四面八方——到處都是!
林羽一臉笑意,一邊眼神怪異看她,一邊繼續吹奏短笛。
是他!
一定是他那詭異的笛聲,把這麼多老鼠引來的!
“停下來!”
她臉上寫滿驚恐,聲音因為恐懼而顫抖,又充滿對林羽的怨恨:“你……快給我停下來!要不然……我殺了你!老孃跟你拼了,魚死網破!”
老鼠越來越多。
剛開始,雖然遍佈不同方位,但總量卻不太多。
接著,在短短几分鐘之內,數量已經超過五十隻,而且在不斷增加。
更離奇的是……
這些老鼠彷彿成了精,竟然組成工整的包圍圈,把林羽和司夢圍在中央,且包圍圈逐步縮小。
“去死!”
雙腿發抖的司夢,突然一拳轟過來。
可惜……
以她的修為,速度實在太慢。
啪!
手腕被一隻手牢牢抓住,但笛聲並沒有隨之停止。
原本吹湊笛子,必須要兩隻手才行,林羽卻用下巴和肩膀,夾住短笛的尾部——單手配合嘴唇吹奏!
停下?
不可能!
對這種任性妄為的女人,必須一次把她嚇到崩潰。
另一邊,剛被林羽抓住手腕脈門,一股奇異能量滲入體內,力氣彷彿被瞬間抽空。
她現在……連抬胳膊都做不到!
鼠群正不斷逼近。
怎麼辦?
漸漸地快沒立足之地了。
司夢篩糠般顫抖,絕美的臉蛋慘白如紙,兩排貝齒磕的咔咔響,眼神中盡是恐懼。
鼠群,正不斷逼近!
突然!
不知她哪來的力氣,猛地抬起左邊胳膊——右手腕被林羽抓住了。
嘎!
她左胳膊竟然……環在林羽脖子上,盡全力死死勾住。
瞬間變成雙腳離地,整個人掛在林羽身上。
“你幹什麼?!”笛聲突然中斷,林羽大急。
“……”
她不吭聲。
現在哪顧得上什麼害羞?
只顧著去顫抖了。
不過,至少有一點比剛才強:剛才,看眼看鼠群不斷逼近,她幾乎快徹底絕望了,可現在……雙腳離開地面,直接掛在林羽身上,不用擔心碰到老鼠。
林羽開口說話,笛聲也跟著戛然而止,但是跟想象中不一樣。
司夢以為,只要笛聲停下來,鼠群就會如鳥獸散。
結果,數以百計的老鼠,彷彿中了定身法,一動不動。
“下來!”林羽怒斥。
“不……”
她胳膊勾的更緊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這麼主動的嗎?那我可不保證……會做點什麼。”林羽怪笑。
說這句話時,他還故意低頭往下看,以雙方如此近的距離,加上司夢所處位置更低,目光輕易鑽進領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