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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灼華並未一味的待在閨中,偶爾還去陶怡居,她每次去的時日很固定,七日一次,偶爾下棋,偶爾看書,隨心所欲。
自然少不得會碰上譽王,當然她不似第一次莽撞,這一次她只想做整個汴京局勢的局外人,沒有接近之意,自然對著譽王就比較平淡。
這一次譽王下樓,她上樓,四目相對一瞬,鳳灼華讓開,微微福了福身,隨後垂眸。
雖是四歲孩子的母親,可她也才二十出頭,養的好,那種絕色她自己不知曉,別人卻是看在眼裡。
譽王第一次見她無感,兩次,三次,四次,五次……之後呢。沒有印象也會有印象,說他不瞭解這女子底細,如此多的偶遇,自然會想此女子是否別有用心,底細也查了個一清二楚,金陵搬來汴京的大戶,有一個四歲小兒,喚此女做娘,女子跟著母家住,孩子也隨母姓,這就叫人奇怪,不過這不是叫他欣賞的地方,叫他欣賞的是,如此外表柔弱的女子,竟然吃下汴京一半的牙行,真叫人想不到。
鳳灼華想做局外人,可她沒想到,她的美貌,她的才幹,已經被人覬覦。
鳳灼華等著譽王下樓,卻遲遲不見譽王走動,再抬眸,譽王卻是看著她,鳳灼華面露疑惑,眉毛微微上挑,不解。
譽王搭訕道:“姑娘今日來下棋?”
鳳灼華一愣,卻是搖頭道:“看書。”清淺的說話聲,聽著就舒服。
“不知本王可否邀請姑娘下一局?”
鳳灼華瞪大眼睛,有一瞬不可置信,垂眸思慮半晌,之後點頭,道:“好。”
譽王微微彎唇,那表情叫他好笑,轉身,上樓,這一次,鳳灼華跟著譽王上的是三樓。
方士林先見著樓梯口上來的人,疑惑:“嗯?王爺怎麼又回了?”之後見到跟著上來的女子也是一愣。
鳳灼華第一次上三樓,看了看三樓環境,對著方士林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方士林叫夥計重新安排一間包間,鳳灼華跟著譽王,沒想到還會有被譽王邀請的時候。
雙喜小聲:“小姐,我在外頭還是在屋裡?”
鳳灼華想一下,道:“你在屋裡伺候茶水吧。”
男女一屋到底不方便。
譽王吩咐:“擺棋。”
方士林應聲去包間牆角桌邊拿棋盤。
譽王先坐,鳳灼華跟著坐,雙喜不敢隨意,站在小姐身後。
鳳灼華看一眼忙活的方士林,這模樣分明是個管事,之前怎麼說來著,譽王看不上他這樣的,看來,這男人嘴裡沒一句實話。
方士林開口道:“夫人喝什麼茶?”
鳳灼華道:“方先生該是先問譽王。”
譽王道:“我老樣子,他知道。”
鳳灼華道:“我想喝的這兒沒有,故而什麼茶都無所謂。”
“哦?什麼茶,茶館會沒有?”譽王疑惑問。
鳳灼華清淺道:“菊花茶,還是小菊,曬過之後便可泡茶,茶香四溢,喝起來也沒有茶葉的苦澀。”
譽王與方士林對視,譽王道:“此茶何處可採買?”
鳳灼華道:“種菊之人少之又少,之前採的也是野菊,故而那花茶我也許久未喝到了。”
譽王疑惑道:“既然沒有喜歡的茶,為何來陶怡居?”
鳳灼華內心一咯噔,可別把她想成別有用心之人,道:“這裡清靜,且是高雅的靜,我喜歡這樣的地方,唯一可惜的是女子喜歡的茶沒有。”
這話說服力度不強,她家又不是小門小戶,地方不小,怎會沒有清靜之地。譽王看了看眼前的女子,著實生的美貌,莫不是真如他們所說,衝著他來?
他是譽王,要什麼沒有,一個女子想要更高的地位也不是不可能。
譽王多想了一層,把眼前的女子想成有心計的,接話道:“原是如此,你執黑棋還是白棋?”
鳳灼華喜歡白色,道:“黑白於我想是都一樣,便就選喜歡的白色吧。”
譽王推過白色棋盒,雙喜幫著放一邊,譽王先下一子,道:“還未與本王下過,你怎就知道一定輸?”
鳳灼華下一子,道:“我自己幾斤幾兩自己知道,不好就是不好。”
“非也,本王倒是覺得姑娘挺好。”這話譽王意有所指,更是試探。
鳳灼華不明其意,只覺出一絲輕浮感,嘴上道:“我在方先生手上可沒贏過一回,不說差勁就是好。”
譽王不接話,方士林是他的人,這姑娘早已看出來,這話接的也沒錯。
你來我往間,譽王覺得賞心悅目的是這女子的手,白皙稚嫩,小小的,執棋的動作優雅柔婉。
若她是別人指使派來的,光看背景不像,若她自己決定,看她的舉動也太有耐心了些,這許久還是他主動。
真真叫他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