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往事不堪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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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的秋天，也是他的好奶奶，生怕他沒有社交找不到媳婦，硬硬生生的讓他去參加什麼蒙面舞會。
結果。
他去了就失身了，當第二天他在酒店醒來的時候，他除了感覺身心愉悅外，還感覺到了身體某一處的疼痛。
顧承之一絲不掛醒來的一瞬間，有些不知身在何處的茫然。他看見昨晚戴著的面具安然的擺在床頭櫃上，旁邊有一張便籤，上面放著一個玉墜。
他拋下全身赤裸的羞恥心，將便籤上的玉墜輕輕挪開拿起便籤，上面雋秀的字型印入眼簾：顧承之：五年之後，如若我還尚在人世，那麼，我便會來赴約，且留玉墜一枚權當是定情信物，望守信。落款是：狐狸面具的女孩。
顧承之看到這裡，拿起那塊玉墜，玉質晶瑩剔透，這玉墜是她的貼身之物，還殘留著屬於她的特有香氣。他咬牙道：女人，好樣的。竟然，你知道我的名字，可我卻對你一無所知。
他稜角分明而又蒼白的臉上因激動而泛起了紅暈，倒是為他增添了幾分魅惑感。平常的他太冷峻了，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架勢。
可就這般冷峻的人也有失腳的時候，想起昨夜那朦朧的，心悸的，那不由自主的追隨著那狐狸一般的女子，任由她吃幹抹淨。
想到此處，他捶了一下床沿，有些惱恨的想：我竟是甘之如飴……
由於捶的力氣太大，被子絲滑落地。他看到了身上那始作俑者留下的痕跡，他窘迫的抓起衣服就跑到了衛生間……
再後來，他暗地裡查過當時參會的所有姑娘，但卻是杳無音信。
總裁辦公室的陳助理，看著自家總裁打完電話就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相處幾年了，他從未見過總裁這般的情形。
此刻的顧承之，好似沉入千里之外那幽深的海底。一會兒又好似飛昇到了遙遠的外太空，總之，他的心被那遙遠的，不知名的物體所吸引。
他的助理看著自家總裁這虛空的狀態，一時有些進退兩難。
突然陳助理腦子靈光乍現，剛剛聽到什麼？兒子？
總裁有兒子了？
第一時間又被他否定了，他不自覺的搖了搖頭：不可能。他與自家總裁就差同吃同住，幾乎他所有的事情他這個助理都知道。
每次見到姑娘，顧總都要與她們保持在一丈之外。
有很多的時候，陳助理不明白。有一次，他膽大的問道：“顧總，您為什麼那麼戒備那些姑娘？”
結果，顧承之言簡意賅的回兩個字：“怕吐。”
聞言的陳助理當場石化，姑娘不應該是又香又軟的嗎？！
後來有一次，跟顧總的兩個好兄弟聊起才知道，顧總他真的會吐。這是後話。
當前，顧總如今的情形一定有事，漸漸的那冷白的臉龐有些紅暈泛了出來。嗯？陳助覺得好似有些熟悉，是在哪個時刻曾經見過似的，但又一時想不起來。
他想張口問一下，又沒敢。尤其，電話中的一言半語讓他感覺已經是窺探先機了。簡直是有點豪門秘聞。
陳助正打算退出去的時候，顧承之抬頭，神色已歸位。拿出他一貫的冷峻道：“下午讓所有參會者都先休息，星期一再工作。”
“好的，顧總，我去通知。”這也太意外了，最近大家加班加點的為了一個大單子拼命。
剛一出門就碰到顧總的好兄弟，秦東書和司有澤，這二位如今也是顧氏集團主要成員，如今二人是顧承之的左膀右臂。
“秦總，司總。”陳助忙著打招呼。
秦東書開口道：“承之還在忙嗎？”
“顧總剛剛說讓大家都回去休息，我正打算去通知呢。”
“嗯？不是說今天加班麼？”司有澤有點不太相信。
正說著，總裁辦公室的門開啟顧承之走了出來。三雙眼睛刷一下看向他，讓他有一瞬間的心虛。
司有澤笑道：“二哥，聽陳助說下午不用上班了麼？”
“嗯，讓大家都休息吧。我也回趟老宅看看爺爺奶奶。”
秦東書看著顧承之，這個兄弟據他多年瞭解今天有些不尋常。
不過，他也沒說什麼只是點點頭道：“本來還有事與你商討一下，那麼下週見吧。”
大家散去。
看著若有所思的秦東書，司有澤說道：“大哥，你有沒有覺得二哥剛剛怪怪的？”
秦東書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問道：“哪裡怪了？難道你喜歡被壓榨，放假還不好麼？”
“不是，看他表面平靜，但總有一種感覺說不上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別操那麼多的心，若是有事，你二哥肯定會跟我們說的。”又拍了拍司有澤的肩膀笑道：“下午有什麼安排？”
“回家，孝敬父母去。”司有澤嘴角微挑的笑道。
看到他這一副紈絝模樣，秦東書說：“可別給伯父伯母氣受了。”
“哪有。”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走著，看到陳助有些失神的看著電梯的方向。
“陳助，你這是丟了魂了麼？”司有澤見狀在他面前晃了晃手。
他心想：上午還好好的，怎麼突然之間人都變得怪怪的。
回神的陳助有些欲言又止的。
“陳助，這是怎麼了？”秦東書也開口道。
看著辦公區還有人在，陳助理說：“我們去辦公室再說吧。”
一屁股坐下來，司有澤先就發話了：“到底是怎麼了？”
“我也摸不準是真的假的，反正，我剛剛在總裁辦公室聽到總裁說兒子什麼，然後，他就失神了好一會兒，就給大家放假了。”
陳助理剛說完，司有澤就蹭的一站了起來道：“我就說嘛，感覺二哥今天怪怪的。”他突然又回神道：“什麼兒子？打電話說的是兒子麼？”
他的臉上寫滿了疑惑，陳助說：“是老夫人打的電話……”
“大哥，這也太扯了。他幾時有過女人？”
想想從小學到大學，他們三劍客一路走來，又是一起進的顧氏集團。顧承之擔任總裁一職，其實，秦氏企業在洛城雖不及顧氏但也算是翹楚了，與司氏集團可謂是並駕齊驅。秦東書家族關係複雜，不想一頭扎入內耗，所以，當年顧承之接手顧氏集團的時候，顧承之丟擲橄欖枝就過來幫忙了。司有澤也一樣，只是，司家不需要這個小少年來擔當家族大任就任由他在外玩去了。
一時，三個人都沉默了。
尤其是陳助，這麼多年顧總有什麼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呢？就連來找他的姑娘，哪回不是他給擋回去呢？
想到剛剛顧承之臉上的紅暈，陳助猛的一下站了起來，說道：“五年前的蒙面舞會，你們還有印象麼？”
“記得，舞會結束時沒看到承之，第二天他說提前就回去了。”
秦東書看似平靜的面容上，內心已激起千層浪。
司有澤介面道：“那天，我喝了一些酒又跳的太累了，回去一覺睡到大天明。”
陳助激動的說道：“肯定是，舞會結束的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我問總裁昨天是不喝多了。我就看到總裁臉上泛起了紅暈，跟今天看到的一樣。”
“哎呦，觀察入微呀。”司有澤調侃道。
秦東書也覺得有可能，否則，顧承之的行蹤幾乎與他們是同步的。他說：“那我們先別打擾他，讓他冷靜一下再說。走吧，我們回去等訊息。”
這小子，看見女人就吐。居然，比我們倆個不吐的先有了孩子，這個世界真的好顛倒呀。
……
剛剛脫離眾人視線的顧承之，感覺腳踩在地上有一種虛浮的感覺。
想起當年的那張字條，雖然，五年之約即將到來。沒想到先赴約的竟是孩子，這個女人居然把他的孩子都生下來，還不說提前來找他。
他邊想邊暗暗的咬牙，女人你等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