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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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高中聯賽預選賽的分組表出來了！”

“誒！這次都有誰！”

“我看看啊。先找白鳥澤……”

“白鳥澤在I區！”

“太好了，不和我們在一個隊伍！”

“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我們第二場的對戰隊伍，是青葉城西誒。”

“啊？？？救命啊，為什麼啊，總不能二輪遊吧！不要吧！”

“及川徹還沒有畢業嗎？”

“已經三年級了。”

“和及川徹牛島若利同年，真是我悲慘命運的開始！”

大岬高校在自己的訓練體育館看到分組表下來的時候，就有了以上的對話。

他們雖然算不上名氣很大的隊伍，但也是擁有完整隊伍的排球部，又比較悠久的隊伍，雖然沒出線參加全國大賽，但是歷年得的成績還都是挺好的。

就是第二輪就遇到青葉城西，實在也太倒黴了吧。

幾個人聚在一起唉聲嘆氣。

“都打起精神！”

“高中階段每個人的發展差距都不是很大的，不想贏就永遠不會贏！”教練拍了拍手把大家聚集起來，鼓勵著他們。

“只要我們在場不負自己這麼久的訓練，就夠了。”

聽到教練的動員，頓時有了信心。

齊聲喊道，“是！”

青葉城西這邊也拿到了高中聯賽預選賽的分組表。

“集合！”

眾人停下手上的訓練動作，聚集了教練的面前，“我們首輪輪空，不用比賽，直接進度第二輪。第一場比賽會在3號，對手是大岬高校。”

眾人認真地聽著教練叮囑。

教練宣佈完了之後便讓大家回去休息了。

“今天都早點回去啊，不要留太晚。”入畑伸照副教練特意叮囑道，當然針對的是某些個別的人。

被點到的幾個人，表示自己知道了。

其中自然包括牛島隼鬥，牛島隼鬥並不是無意義的拼命加練，只是相比較他以前的訓練來說，高中社團的訓練實在有點太少了，他不能只思考眼前的事情，如果不保持身體素質的逐步增長的話，他會趕不上之前的狀態。

但他不會讓自己的身體負擔很重，也都適可而止了。

社團活動結束後，他大部分情況都是要麼和小田徹也一起走，要麼就是和及川前輩一起，今天也習慣的等著他們。

“打敗了大岬高校，下一場就是烏野高校了。”巖泉一走過來的時候正在跟及川徹說這句話。

“那也要他們先打敗了伊達工業再說吧。”雖然及川徹並不懷疑影山飛雄的能力，但是一想到要和自己一直以來的忌憚的天才學弟終於可以正面交鋒了，有一種‘終於要來臨’的不真實感覺。

又不能把那樣的情緒表露出來，不然又會陷入到國中三年級那段時間的情緒出不來。

因為異於平常的少言寡語，巖泉一發現了不對，“及川，你要是敢想其他的，我保證，現在就揍你。”

及川徹擺了擺手，“不敢！絕對不敢！”極力否認就知道人沒事。

牛島隼鬥看在眼裡，以前看漫畫的時候，其實對那段故事就很深刻。可能是見過太多了，多以總會有感觸。

運動這一行，並不能說普通人不能參與，但是在滿是天才的領域，拼的就是天賦值。

普通人只會在這樣的環境慢慢把自己逼成神經病。

牛島隼鬥有一個前隊友，就是因為壓力受不住，最後抑鬱退隊的。

說實話他能力不錯，能夠進國家隊的人，大多能力不錯。

但是能力不錯和能夠出場，就差了很多。

國家隊當時在役的隊員有四五十名，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大批的人被淘汰。

如果從國家隊被退回省隊，這輩子都抬不起頭，幾乎很難有東山再起的可能，結局也就註定好了。

有些成員就是為了不掉隊，幾乎把所有的命運都賭在國家隊的那段時間，拼了命的訓練達到基礎考核，就是為了不被淘汰。

有的時候，身體已經受不了了，心理也崩盤了。

牛島隼鬥當時有一位同期的隊友，和他差不多時間進入國家隊的時候，才16歲，就因為抑鬱症退隊了。

牛島隼鬥其實當時的情況也沒有好很多，沒到一米九的個子在國家隊是不被看好的，要不是他的摸高一直名列前茅，恐怕他根本就沒有進入國家隊的機會。

只有一米八五的身高，在排球以高度決勝領域，只能打自由人的位置。

競爭主攻位，可謂是從高度上就被別人碾壓了。

那段路不好走，他體會過了，所以也能理解及川徹心情。

拉住及川徹的衣袖，可能想安慰自己，又想把這樣的情緒傳達給及川徹，“你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二傳手。”

牛島隼鬥並沒有說謊，不論放在哪個年齡段，對牛隼鬥來說，及川徹都是他見過不論從潛力，還是當前值狀態最完美的二傳手。

球感，扣球，攔網，甚至融洽整個隊伍的能力，都是屈指可數的。

都說高中時期是大家水平都不會拉的很大的時期，但是及川徹的上限，不止會在高中停滯。

他會透過自己的努力，最後位於天才之上。

及川徹立在原地，他知道牛島隼鬥單純直接，但是每次還是會被這樣的直接，給戳中。

怎麼辦啊，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心情，也快忘了之前是什麼心情。

只知道，有點開心過頭了。

.

等到2號的時候，第一輪預選賽已經開始了，日向翔陽還特意給牛島隼鬥發了訊息。

日向翔陽和及川徹的話癆是兩種不同屬性。一個是陽光燦爛喜歡分享型，一個是花裡胡哨胡言亂語型。

和及川徹的聊天，總是會在不確定的時間，出現莫名其妙的話題，比如明明在問的是今天中午吃什麼，他依舊會在沒有超過五分鐘的話題時間，突然說一句天馬行空的話。

不過好在這兩個人，牛島隼鬥根本不用去思考怎麼樣的社交不讓自己和別人尷尬。

因為他們會自己解決自己。

相比較另外兩個社交啞巴影山飛雄和牛島若利，也是兩個風格，而且是對應版。

思想跳脫的沉默型影山飛雄，務實派有事說事牛島若利。

比如關於比賽加油這件事，每個人至少說了兩遍以上。

但是牛島若利只說了一遍。

很棒，有條不紊。

青葉城西沒有比賽的日子，是在體育館內休息的，光是來給及川徹加油的學妹們就已經快塞滿了整個體育館的二樓。

不知道是不是及川徹今天異常帥氣的原因，二樓的應援團也非常的熱情。

而及川徹也在遊刃有餘的應付著自己的粉絲見面會。並因為自己的人氣又回到了第一，嘚瑟了許久。

雖然時常被巖泉一暴揍，但是及川徹依舊有著作為偶像的自我修養。

時刻微笑著保持自己的美好形象。

這點真的很適合當一名合格的Idol。

牛島隼鬥卻很怕這樣的場面，但是隻有排球在手，他就可以當什麼都不存在。

效果非常的好。

就這樣完成所有熱身運動之後，迎接著第二天的比賽。

時隔許久，牛島隼鬥第一場正式的比賽。

.

“大岬這次對戰的是哪個學校？”

“青葉城西。”

周遭熱鬧得很，居然還有不少妹子拿著印著人物照片的團扇，坐在了觀眾席。

“有Idol來現場了嗎？”有人問。

“不是啦，是青葉城西隊長及川徹的粉絲啦。”

“啊，那個人氣很高的選手！真讓人嫉妒啊。這麼多妹子喜歡他，得挑花了眼吧。”

“很難不說是啊，看他那輕浮的樣子，至少談了不下十個，真讓人羨慕啊。”

路過的牛島隼鬥聽到了這句話，轉頭看到了正在和自己粉絲打招呼的及川徹，“及川前輩真的談了十幾個女朋友嗎？”

及川徹：……

他停下自己揮動的手，“你知道謠言怎麼來的嗎？”

牛島隼鬥乖乖地搖了搖頭。

“就是這樣嫉妒我的人，四處散播謠言來的。”及川徹對於這種言論無所畏懼。

牛島隼斗大概知道，畢竟他和及川徹待了這麼久，也就只看到他被告白，什麼和女朋友約會，根本就沒看到。

這讓牛島隼鬥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及川徹現在有女朋友嗎？”

說到這個，及川徹咬牙切齒道，“沒有！”

“那及川前輩不是說談戀愛很有趣？我還以為及川前輩有女朋友呢。”

“！！！”及川徹沒想到自己說過的話會成為迴旋鏢背刺自己，被戳傷捂上臉擺手，“不必再提。”

巖泉一及時出現幫牛島隼鬥解釋，順便插了及川徹一刀，“有的，談了不到一星期，被分了。”

及川徹急了，想要鎖住巖泉一的嘴。

但還是沒來得及。

“女朋友情人節給他送了禮物，他轉手給了我。”巖泉一語氣愉悅，彷彿再說，你看傻子就是這樣的。

“啊！這不能怪我吧！總覺得應該給巖醬啊，我又不愛吃巧克力。”及川徹就覺得無語。

“人渣。”巖泉一罵道。

“巖醬！你罵人真狠！”及川徹抱著牛島隼鬥撒嬌。

牛島隼鬥覺得有點好笑，但是又覺得像是及川徹能做出來的，只能說女孩子遇到他純屬倒黴。

很快隔壁球場已經開始比賽了，是烏野和伊達工上場。

日向翔陽老遠的就看到了牛島隼鬥，在和他打招呼。

“隼鬥！！！”跳起來像一隻兔子。

牛島隼鬥對著日向回首示意，他不敢大聲的喊，很怕引起別人的注意。

而伊達工的人也到了，青根高伸目光落在了牛島隼鬥這邊，因為神色總是一板一眼的，所以看上去好像是在跟別人生氣一般。

但牛島隼鬥看過漫畫知道，他只是長得兇而已，但是人非常的禮貌。

他揮了揮手，也跟著打了招呼，青根高伸對他鞠了一躬。

看，很禮貌，禮貌的讓人有點受寵若驚。

左邊球場先開始比賽，青葉城西整隊要先去休息室，然後再進入球場。

路過的時候，烏野和伊達工的比賽已經開始，從比賽場地路過去休息室，已經看到了烏野的快攻了。

看得出來伊達工被拿捏住了。

伊達工在縣內實力不虛的，只能說‘怪人快攻’確實讓人頭疼。

“啊！天才真的讓人煩死了。”及川徹還不忘吐槽一把。

走去休息室的時候，所有人都沒有說話，大部分情況都是在整頓自己的心情，畢竟一會兒就要上場了。

每當這個時候氣氛都非常的安靜。

其實氣氛安靜太久了並不好。

“怎麼了害怕了？”及川徹察覺到氣氛不對，出來調動了氣氛。

這麼一開口，大家跟著笑了。

“超害怕的。”松川一靜應和道。

很快大家都跟著放鬆了心情。

教練來到休息室，喊他們出場。

青葉城西入場就是不一樣的氛圍，悠久的強者氣場，和霸道的應援聲，點燃了本身還沒有開始有人氣的場館。

“青城青城，唯吾獨尊！”

“青城最強，非比尋常！”

及川徹帶領著自己隊伍走進了球場。

“我們上吧！”

“是！”

牛島隼鬥跟在後面，終於有了熟悉的鬥志昂揚。

氣氛變了，來自於及川徹的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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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輕鬆點啊。第一場就遇到青葉城西也當是一次鍛鍊了，不然哪有機會那這樣的隊伍對戰。”

“是啊。”

對面氣氛還是很輕鬆的。

“這次青葉城西，上場的有三個新人啊，都是一年級嗎？”

“確實，沒在映像中看到過。”

“既然都是新人說不定我們有贏得機會呢，都打起精神。我們日常訓練沒有偷懶，一定會在比賽中體現出來的！”

“是！”

對方鬥志昂揚，讓青葉城西也很快的進入狀態。

及川徹站在場內給大家調動信心，“你們都很強！”

“是！”

牛島隼鬥這次站在一號位。拿著排球在角落助跑，直接一擊驚雷發球，震驚開場。

“……”

“啊！！！！”

“剛才球怎麼過去的！”

“沒看見啊！”

裁判喊道，“無觸碰得分！”

對面球員還沒有反應過來。

“什麼玩意兒過去了？”

及川徹滿意的插著腰，“看見沒有，我們青葉城西的新晉王牌！”

巖泉一翻著白眼，“激動的好像那球是你扣的。”

“我們老牌王牌可要加油了，不然被新晉王牌取代了可不好。”

“放心，被取代之前先把你滅了！”巖泉一跟著開玩笑。

一球定魂，

開頭開的很好。

青葉城西整體的氣氛，一下點燃了。

“繼續得分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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