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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走了多久,白屹川扛不住了,從穿越開始到現在,他滴水未進,顆米未食,他已經精疲力盡了。可是眼前還是一望無際的群山。
“我走不動了,看來我要交代在這兒了。”白屹川力竭,坐在地上,白澤飛到身前,又開始舔舐著白屹川。
“你走吧,不用管我,我怕是要去上帝那報道了。”白屹川想起了父母,自己走了他們怎麼辦呢?
“媽的,老子還沒娶媳婦兒呢,真不甘啊!碰上這麼個怪事,就這麼莫名其妙的交代了。”白屹川內心狂怒,顯得十分暴躁。
白澤像是讀懂了白屹川的心思,皺了皺鼻子,露出一個鄙夷的表情。像是在說:“你個細狗!”旋即身體爆發出一陣金色光芒,籠罩著白屹川。
“咦?”白屹川沐浴在金色的光芒下,精氣神在逐步恢復,沒有了疲憊感、飢渴感,力量也在逐漸恢復。
“握槽,你居然還有這種功能!”白屹川驚呼,一把抱住白澤,對著白澤就是一陣親。
“咿呀咿呀!”白澤臉上浮現幾朵紅暈。
“以後我就叫你小白吧?”白屹川哈哈一笑,說道。
“咿呀!”白澤嘟囔著嘴,搖晃著小腦袋,顯得十分不情願。
“那我叫你咿呀行不?”白澤只會這倆字,白屹川便以這倆字給它起名字。
白澤聞言,開心的點了點頭。白屹川精力恢復後,白澤咿呀便又開始在前面引路。
日月交替,頭頂圓圓的太陽變成彎彎的新月,不過這片空間的溫度倒是沒發生多大變化。
“咿呀,我們走了有一天了吧?”白屹川叫住前面帶路的白澤。白澤聞言轉身點了點小腦袋。
“還要走多久啊?”白屹川坐在地上,雖然白澤可以給他補充體力,但是總不能這樣走一輩子吧。
“咿呀咿呀。”白澤轉著圓滾滾的大眼睛,似乎是看出了白屹川的情況,正在想什麼法子一般。
“一天?”白屹川試探性問道,也給自己一些希望。白澤搖了搖頭。白屹川又問道:“十天?”白澤又搖了搖頭。
“十天都走不出去?一個月總能了吧?”眼看白屹川的情緒就要爆發。
“咿呀咿呀。”白澤點了點頭,像是在說差不多吧。白屹川聞言,重新抖擻精神,雖然三十天比較漫長,但是他還是安慰自己,至少還有希望。
有希望之後,白屹川的步伐都變得輕快起來,他的步伐很均勻,一步一步地,好像踏著鬆軟、光滑的草坪似的。四周依舊死寂,像是在為遠去的白屹川而沉默。
日月交替,週而復始。星斗閃爍,就像是一個個小眼睛在眨呀眨的。白屹川除了在白澤的幫助下恢復體力,其餘時候都在行走,他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壓抑死寂的環境,再這麼下去他非抑鬱不可。
轉眼三十天便過去,白屹川在瑞獸白澤的牽引下,來到了一處亂石堆。
“咿呀咿呀!”白澤興奮的到處亂飛,手舞足蹈,像是在表達什麼。
“咿呀,你想表達什麼?”白屹川問道。白澤知道白屹川聽不懂它講話,皺了皺鼻子,飛到白屹川身邊,輕輕咬起他的衣袖,將其帶到一塊不起眼的石碑前。
白屹川似乎明白了它的意思:“你是叫我把手印在這塊石碑上嗎?”白澤聞言點了點頭。
白屹川按照白澤的意思,將手按在了這塊石碑上。霎時間,石碑光芒大盛,發出如洪鐘大呂般的大道之音,無數金色字元從其中盤旋飛出,圍繞在白屹川周遭,不斷旋轉著。白澤見狀立即鑽進白屹川懷裡。
隨著金光消失,白屹川也被傳送到了外面。原來這是一個傳送陣。外面的世界如同地球一般,生機盎然,和裡面的死寂、沉悶天差地別。
入眼是一片無邊無際的草原,綠草茵茵,大地好像鋪上了一層浩瀚無邊的地毯,被陽光一照,又像是刷了一層金粉,隨著陣陣微風,掀起了碧波金浪。在藍天的映襯下,平坦而遼闊的草原顯得格外清新。
“這裡是內蒙草原嗎?原來我還在地球。”白屹川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陶醉的沐浴在陽光中,他能親切的感受到陽光帶來的溫度。很遠處,幾隻正在吃草的牛羊引起了白屹川的注意,這說明有人類文明在附近活動!
白屹川抱著白澤,超遠方飛奔而去。來到近前,赫然看到幾位牧民,正席地飲茶。
“嘿!你們好啊!”白屹川大聲呼喚著,像是看到了大美人,飛奔上前。幾位牧民也看到了他,笑著朝他招了招手,算是打過招呼。
白屹川來到近前,就發現不對勁:這幾位牧民的衣著不像是蒙古族的服飾,身上的圖案白屹川也聞所未聞。牧民好客,給白屹川倒了碗奶茶,示意其坐下。
白屹川也不客氣,一飲而盡。隨後笑著問道。“幾位大哥,請問這裡是蒙古草原嗎?”
“蒙古草原?沒聽說過。這裡是位於天元西州的極西草原。”一位滿臉絡腮鬍的大漢回道。
“什麼州?什麼草原?這裡不是地球?難道我真的穿越了?難道王莽真的是穿越者?”白屹川喃喃自語,不敢相信。
幾位牧民也被白屹川的自言自語搞懵了,問道“小兄弟,你從何而來啊?”
白屹川往西邊指了指,又道:“我從一個一點生氣都沒有的地方出來的,剛出來就見到你們了。”
“一點生氣都沒有?”幾位牧民聞言大驚,又問道:“那地方是不是除了光禿禿的岩石外,什麼痕跡都沒有?”
白屹川聞言點了點頭:“我在裡面走了整整一個月,才找到傳送陣出來。”
“什麼!你竟然真的是從那個地方出來的!”幾位牧民聞言,震驚起身,竟都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
“咿呀?”這時,白澤咿呀從白屹川懷裡鑽出,在空中飛舞著。
“聖獸白澤?”幾位牧民見到咿呀,齊聲驚呼,旋即跪拜在地,虔誠的向白屹川叩首:“仙人顯靈,仙人降臨。”
“仙人?幾位老大哥誤會了,我不是什麼仙人,我就是普通的人。”白屹川連忙挨個攙扶起他們,解釋道。
“能讓聖獸白澤相伴左右,只有仙人才有這般手段。”絡腮鬍大漢說道。
白屹川之前也研究過,白澤在中國古代神話中是“王者有德”才出現,但白屹川盡力解釋著:“我和白澤是偶遇,它是我的朋友。”白澤在空中飛舞了好一會兒,又鑽進白屹川懷中,閉上了圓溜溜的眼睛,像是睡著了。
白屹川又問道:“剛才你們聽聞我從西邊來,表現的都十分震驚,那個地方怎麼了?除了安靜的可怕,還有什麼恐怖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