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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去衣物,露出古銅色的面板,白澤目不轉睛的盯著白屹川的胸膛,咿呀咿呀的叫著。
“怎麼樣,很健實吧!”白屹川還很自戀的拱了拱胸肌。
白澤聞言露出一個鄙夷的表情,目光卻依舊緊緊盯著白屹川的胸膛。白屹川順著白澤的目光,自己的胸膛上赫然出現五個金色字元!
“握槽,這什麼蟲子!”白屹川大驚,急忙拍打胸膛,他以為是什麼會發光的蟲子,吸附在他身上。可是拍了好一會兒,面板都紅腫了,字元也不見消失。
白屹川冷靜下來,他既沒感覺痛,也沒感覺癢,甚至連一絲異樣的感覺都沒有,這幾個金色字元像是紋身一般。他仔細端詳著這幾個字元,感覺很熟悉,旋即恍然大悟:這是在荒年之地,被傳送時石碑上冒出的金色字元中的五個!
只是為什麼它們會附在自己身上?白屹川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管了,反正暫時對他沒什麼危害。
這麼多天,白屹川可算能好好洗個熱水澡,出來時已煥然一新。滿頭油發重新飄逸起來。白屹川本就將近一米八的個頭,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由於常年全國奔波的緣故,膚色呈古銅色,有一種成熟男人的魅力,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白屹川換上準備好的長袍,抱著白澤出了氈房。日落西山,殘陽如血,那天邊牛乳般潔白的雲朵,也變得火帶一般鮮紅。草浪息了,牧歸的牛羊群從遠方草原走來。白屹川張開雙臂,閉上雙眸,迎著撲面而來的微風。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活著。
殷雲幾人迎面走來,笑著說道:“極西草原傍晚的風,是最舒服的。屹川兄弟,請隨我去見我們酋長。我們部落也好久沒來客人了。”殷雲旁邊的殷小鈺,不禁偷偷多看了幾眼英俊挺拔的白屹川。
“搞這麼客氣?”白屹川心裡想著,還是點了點了,跟隨他們來到一座最大的氈房。
氈房內,兩側站滿了人。坐在中心最前方的便是這個部落的酋長,伊旗。
伊旗見到白屹川恭聲問道:“請問您真的是從那個地方出來的嗎?”
“那個地方?如果您說的是荒年之地的話,是。”白屹川回道,白澤此時也從白屹川懷裡飛出,盤旋在他身旁,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果真是聖獸白澤!看來預言是真的!”在場所有人包括伊旗,竟都單膝跪地,朝著白屹川虔誠的跪拜。“請接受我們部落最高的禮儀。”伊旗高呼著。
“你們這是幹什麼?”白屹川懵了,感覺莫名其妙。
“我們西荒部落是這裡最古老的部落之一,一直遊牧在極西草原。我們部落一直流傳著一個傳說,我們部落的貴人會身伴聖獸從荒年之地而來。”
“我是從荒年之地出來這不假,身邊也確實有瑞獸白澤,可是為什麼會說我是你們部落的貴人呢?”白屹川疑惑的問道。
“這個我們先人倒是沒說,只是告誡我們這些後人,若有生之年,有幸遇到貴人您,一定要以部落的最高禮儀相待。”伊旗恭聲回道。
白屹川聽的雲裡霧裡,回道:“我區區一介凡人,受不起你們如此禮儀,若不嫌棄,我們可以是朋友。你們也不要您啊您的搞這麼客氣。”
最後在白屹川的一再堅持下,西荒部落改掉了恭敬客氣的態度,和白屹川以兄弟相稱。
晚上,西荒部落為白屹川舉行了盛大的篝火宴,殺羊宰牛,桌上美酒無數。全部落圍著篝火舞蹈,歡迎著遠道而來的朋友。酒過三巡,酒精發揮起作用,白屹川也有些醉意。他的酒量還算可以,地球上四十二度的白酒他可以喝兩瓶,而且還能順利找到回家的路,不得不說,遊牧民族的酒是真烈。
殷雲、殷小鈺兄妹二人也沒少喝。殷雲正和卓圖他們划著拳,殷小鈺俏臉紅撲撲的。彷彿感受到白屹川的目光,殷小鈺微微抬頭,兩人四目相對。白屹川晃了晃手裡的酒杯,遙邀共飲,殷小鈺有些嬌羞,舉起酒杯掩面而飲。
旋即,殷小鈺起身來到白屹川面前,伸出玉手,邀請白屹川一起跳舞。
“我,我不會跳舞啊。”白屹川壓根不會跳舞,更別說西荒部落這種帶有民族特色的舞蹈。
“沒事,我可以教你呀。”殷小鈺出奇的主動,白屹川也不磨嘰,輕輕握住殷小鈺的玉手。
白屹川在殷小鈺的教導下笨手笨腳的跳著,時不時還踩到別人的腳。看著白屹川笨拙的樣子,殷小鈺笑靨如花,在篝火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嫵媚動人。
“雲哥,看來咱小妹對屹川兄弟很有好感啊。”卓圖看著親密的二人,對著殷雲說道。
殷雲臉上也掛滿了笑容,說道:“屹川兄弟人也不錯,還是我們部落的貴人,我也很放心將小妹交與他。”殷雲這話說的好像他倆要成親似的。
......
篝火宴也在眾人的歡聲笑語中結束,眾人也紛紛回到各自的氈房休息。白屹川卻沒回去休息,一個人坐在氈房頂上,吹著微風。
晚風輕拂,撫摸著白屹川的臉頰。夜月當空,發出聖潔的光芒。繁星閃爍,神秘而璀璨。如此繁星如此夜,白屹川卻無心欣賞,他不知道,自己心中的那顆星是否也在這張夜幕上。想到此,內心不禁惆悵起來,來異世一個月了,自己的家人怕是很著急了,也不知道在他們有生之前,是否還能回去見上一面。
一陣香風襲來,美人至。不知何時,殷小鈺也爬上屋頂,坐在白屹川身旁。
“這麼晚還不休息?”白屹川柔聲問道。
“白公子也沒休息呀。”殷小鈺俏皮一笑。
“以後不要叫我白公子了,叫我屹川就好。我和殷雲大哥以哥們相稱,你也可以叫我哥,不必客氣!”白屹川顯得有些豪放,抬起手臂搭在殷小鈺香肩上。這一舉動直接把殷小鈺石化了,俏臉以一個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埋下頭,良久沒有說話。
一顆流星劃破了夜的沉靜,在夜空這張黑幕上留下了一道美麗的長弧。
“快看,流星啊!”白屹川晃了晃殷小鈺的香肩。“快許願,在我們那,見到流星一般都會許願,很靈驗的。”白屹川說著便雙手環握,閉上眼眸,微微低頭許起願來。殷小鈺也學起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