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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任少,我聽到過,你確實說了這話。”
就在任誠剛剛厚顏無恥的否認之後,一道聲音突然響起。
是陳梓琪,她一臉微笑。
任誠表情一滯。
“對,我也聽到過,任誠,你就是說過這話!”
任小蕾立刻也說道。
“你們別誣陷人,證據呢?你們沒證據吧,怎麼能證明?”
任誠立刻反駁,說著說著就笑了起來。
他不相信對方能拿出證據,笑的分外得意。
但下一秒,陳梓琪摸出了手機:
“不好意思,任少,為了防止你反悔,我錄下來了。”
唰。
任誠臉上的笑容頓時凝滯住。
“爸。”
任誠立刻看向任德業,一臉乞求之色。
靠,老子有什麼辦法啊!
任德業恨不得狠狠地扇任誠兩巴掌,說什麼不好,非要說一口吃下去。
別人都有錄音了,他能有什麼辦法?
最後,任德業不由得看向了任老爺子。
“爸。”
任德業強行擠出討好的笑容。
“爺爺。”
任誠的兩眼裡有些淚汪汪的。
任老爺子默不作聲的站起身,走到了兩人的面前。
“啪!”“啪!”
任老爺子抬手,狠狠地給了兩人各自一個耳光。
“爸。”
“爺爺。”
兩人都傻眼了。
“過去,給小友跪下道歉!”
任老爺子喝道。
父子倆臉色慘敗,讓他們給這麼一個毛頭小子跪下道歉,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啊!
但是在任老爺子凌厲目光的注視中,他們還是不得不向秦炎過去。
接著,兩人一起跪下。
“對不起,我們錯了。”
兩人跪地,可憐兮兮的向秦炎道歉,與之前完全判若兩人。
此時,任老爺子也走上前來,向著秦炎抱拳:“這位小友,之前都是老夫誤會了,老夫在這裡向你道歉。”
任小蕾詫然,任德業和任誠給秦炎道歉就不說了,居然就連自己爺爺也向這個大色狼道歉?而且還如此的禮貌恭敬。
還有陳梓琪,心中亦是驚訝無比。
任老爺子是誰,他可是南天郡一流家族的家主啊,三星大武師,居然也向秦炎道歉。
此事要是告訴自己的爺爺陳雲海,絕對會讓他跌破眼鏡吧。
任德業和任誠父子也是震驚無比,任老爺子給人道歉,這可是從未有過的,這個毛頭小子何德何能,有什麼資格啊!
“此事只有一次,下不為例。”
秦炎冷冷說道,終究還是沒有追究對方。
畢竟對方很識趣了。
若是不識趣,那秦炎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得到秦炎的諒解,任老爺子心中懸著的大石頭終於落地。
眼前的這位年輕人,有可能是宗師啊。
一位宗師,在整個南天郡,那可都是頂尖的存在,也是他們任家只能仰望的,平日裡根本沒資格見到。
“小友,不知你如何稱呼?”
任老爺子恭敬問道。
“秦炎。”
“原來是秦炎小友。”
任老爺子點點頭,看向床上任小蕾的父親:
“現在蠱蟲已經被你取出,不知我兒他何時能醒來呢。”
“馬上。”
秦炎話音落下,又是屈指彈出一道金光。
這道金光直接覆蓋在了任小蕾的身軀之上,其肌膚上的冰霜很快的融化成水,消散開來。
不過一會兒,任小蕾的父親便是面色恢復淡淡的紅潤,緩緩地睜開眼睛。
“爸!”
看到父親醒來,任小蕾大喜,連忙撲了上去。
任老爺子也是激動起來:“廣平,你醒了。”
任廣平茫然的看了看四周:“我不是已經昏迷過去了麼,而且已經吐血,怎麼會……”
“你得感謝秦炎小友,若不是他,你已經死了。”
任老爺子用手掌指著秦炎。
任廣平立刻看向秦炎,神色鄭重道:“多謝秦炎小友,救命之恩,我任廣平沒齒難忘。”
“用不著謝,陳家追隨於我,陳雲海請我幫忙,我也不過是隨手為之罷了。”
秦炎淡淡地說道。
但這話落在任老爺子耳中,卻讓得他心中一驚。
他與陳雲海有交情,深知陳雲海是什麼人,可不是什麼人都看得起的,更別說追隨。
但是卻追隨了眼前這個年輕人,實在是讓人震驚。
“一碼歸一碼,你救了我爸的命,那就是有救命之恩。”
任小蕾看著秦炎,昂著下巴,鏗鏘有力的說道:
“所以,這個恩情我任小蕾記住了,也一定會報答的。”
秦炎笑了:“是麼,那你覺得應該怎麼報答?”
任小蕾的臉頰立刻紅了起來,微微低頭,有些心虛的說道:“隨……隨你。”
不過秦炎也只是調侃她一二,並沒有提出什麼要求。
但一旁,任老爺子的眼睛卻是微微一亮。
“秦炎小友,不知今晚是否有空,咱們吃個便飯如何,也好讓老夫感謝一下。”
任老爺子說道。
“吃飯就算了,我還有事。”
已經過了這麼多天,秦炎的焚龍毒又隱隱又抬頭的趨勢,所以秦炎今晚得去大師姐那兒吸吸純陰之氣,哪裡有什麼時間去吃晚飯。
“對了,提醒一下,雖然蠱蟲已經取出,但還是多滋養一下身體,比如泡泡溫泉之類的。”
看在任小蕾的面子上,秦炎又叮囑了一下。
“好,多謝秦炎小友,我記住了。”
任廣平笑道。
秦炎點點頭,也不多說什麼,準備離去。
“小蕾,送送秦炎小友!”
任老爺子立刻說道。
不久後,任小蕾將秦炎送到了別墅外。
“今天,謝謝你了。”
任小蕾抿著嘴,鼓足勇氣說道。
“謝就不必了,反正我贏了。”
秦炎說道。
任小蕾愣了一下,旋即驚道:“你……你不是說不要我報答了嗎?”
“報答是報答,賭約是賭約,一碼歸一碼,這可是你說的。”
秦炎笑道。
任小蕾的貝齒輕輕咬了一下嘴唇,偷偷看了一眼遠處的陳梓琪,隨後鼓起莫大勇氣,閉上眼睛,將發育超前的胸口挺起,送到了秦炎的面前。
“你這是幹什麼?”
秦炎一臉奇怪的說道。
“我任小蕾不是輸不起的人,我既然輸了,願賭服輸。”
她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
“來,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