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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良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解釋道:“靜如姐,你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
劉靜如不依不饒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王良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說道:“姐,你知道我嘴笨,不會說話,你就饒過我這一回吧。”
劉靜如看到王良那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心中的氣略消了。她狠狠地剜了王良一眼道:“以後不會說話不要亂說話,我們快走吧,別耽擱了病人。”
王良心中不解,自己明明是說靜如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小,應該是誇讚她才對呀,怎麼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呢,這女人心海底針還真難捉摸呀。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了一號車廂。王良沒有見過商務座,頓時瞪大了眼,這麼大一節車廂竟然只有七張旋轉的座椅,那空間不是一般的寬敞,就算是在裡面打太極都沒有問題呀。那座椅前面是白色,後面是紅色,不光可以坐而且還可以躺,真是要多舒適就有多舒適。
王良本就沒見過什麼世面,立馬被眼前的情景雷到了,心想這一張票得要多少錢呀。
更讓王良感到奇怪的是,這七個座位只坐了三個人,其餘四個位置都空著,王良心想這不是浪費嗎,空著也是空著還不如讓那些在走廊裡的人進來坐,當然他的想法頂個屁用,他也只配在心裡想想,發發牢騷而已。
車廂內除了乘客外還有一個女列車長,姓陳,名靜。她正低頭關切地望著那躺在椅子裡暈過去的老者。
她抬起頭對旁邊的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列車員道:“王婷,醫生來沒有?”
列車員指了指剛從門口進來的劉靜如道:“不知道她是不是醫生。”
陳靜看了劉靜如一眼,不由得有些失望,這不過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子一般沒有什麼經驗,恐怕是指望不上了。
當劉靜如走到老者身前的時候,陳靜輕聲問道:“請問,你貴姓,你是醫生嗎?”
劉靜如尷尬地笑了笑道:“列車長,我姓劉,是江城大學畢業的,不好意思,我不是醫師,準確地說我還只是個實習醫生。”
陳靜雖然很失望,但有人瞧病總比沒人瞧強吧,她焦急地對劉靜如道:“劉醫生,那麻煩你先來看看吧,老頭子好像要不行了。”
劉靜如探下頭去,看到老頭子的頭已經歪到一邊,瞳孔有些放大,知道是突發腦出血,看樣子需要緊急動手術,否則病人會有生命危險。可這是在高鐵上,自己沒有任何醫療器械,就算是有手術器械,她一個實習生也是沒有能力完成這樣大型的手術的。
劉靜如輕嘆了一聲道:“列車長,病人是突發腦出血需要馬上進行手術,可現在高鐵上不具備手術條件,看來病人是凶多吉少了。”
陳靜一聽,也是束手無策,正在這時,車廂外急匆匆地走進一人,劉靜如一看驚叫道:“王主任,你也在車上呀。”
此人正是江城濟民醫院腦外科主任教授級專家王志輝,王志輝看了一眼劉靜如道:“靜如,你也在呀,病人情況怎麼樣。”
劉靜如道:“王主任,病人是突發腦出血,可能需要馬上動手術。”
王良輕聲問道:“靜如,他是誰?”
劉靜如小聲道:“他是我師父,我在他手下實習呢。”
王志輝,三十多歲,身高1米七五左右,長得方方正正的,頭髮梳得一絲不苟,油光發亮,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頗有些學者的派頭。
當他走到病人面前時,不由得驚呼一聲道:“這不是春光集團的李董事長嗎?還真是突發腦出血呀,如果不能馬上手術,恐有生命危險呀。”
陳靜本來以為來了個腦外科主任,病人有了救治的希望,一聽又是要做手術,不由得又絕望起來。
陳靜道:“王主任,難道就沒有其他緊急救助的法子嗎?讓病人挺過一時半會的,等到了站再安排病人手術。”
王志輝搖了搖頭道:“按目前情形必須馬上手術,否則有生命危險。可是火車上沒有任何做手術的條件,我也是無能為力了。要說這李董跟我父親還是故友,如果能救,我一定會竭盡所能去救他,可現在?”
說到這裡,王志輝不由得重重嘆了一口氣。
正當眾人一籌莫展時,王良哈哈一笑道:“你們不能救,我能救。”
王良話一說完,幾雙眼睛便齊刷刷地盯向王良,如同看一個怪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