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故長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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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竟然敢下毒害我們。”
故無痕和故文遠已經中了毒。
故文遠大聲呼喊著，“快來人啊！快來人！”
他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故海淵站起身來，他的眼神冷漠，“別再喊了，我來的時候，毒藥已經被佈置好了，他們沒了。”
故海淵聲音裡充滿了怒意。
故無痕掙扎了幾下，但身體已經沒有力氣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哀求，“海淵，我們是一家人……”
“閉嘴！”故海淵怒吼一聲，他抽出掛在牆上的劍，刺進了故文遠的丹田。
“你這個愚蠢的匹夫，這是為了報你當年毀掉我丹田的仇。”
他的聲音冷冽而狠毒，接著，他又一劍刺進了故文遠的胸膛。
“這是為了報你當初殺害我父母的仇。”
故海淵的劍在故文遠的身上刺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帶著深深的仇恨和憤怒。
然而，故文遠並沒有像預期的那樣痛苦掙扎，反而笑了起來。
他的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瘋狂，直到整個大堂都被他的笑聲充滿。
“哈哈哈，故海淵，你殺了我又能如何，你的丹田沒了，你的父母沒了，你就活在痛苦之中一生。”
故文遠，在劍下成了碎塊，故海淵看向了故無痕。
“當初要不是你出手重傷了我爹孃，他們應該可以逃吧！故無痕，你也該死。”
故無痕全程看著故海淵殘忍的將故文遠剁了。
一陣陣的反胃，有種要吐的感覺。
恐懼已經徹底的掌控了他。
“海淵，不要，二祖父知道錯了，我補償……不，別殺我，我願意成為你的奴隸，別殺我，求你。”
故無痕跪在地上，滿臉的驚恐和哀求。
他的身體顫抖得如同落入冰水之中的狗，隨時都可能被抖死。
故海淵冷笑著，手中的劍在身上擦拭著血跡。
他的眼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彷彿是一隻餓極了的猛獸，盯著獵物不放。
“你以為你成為我的奴隸，我就會放過你嗎？”故海淵的聲音猶如寒冰，讓人不寒而慄。
故無痕連連搖頭，眼淚和鼻涕混合在一起流下。
他顫抖著說道：“不，不是的，我知道我做錯了，我願意用我的一切來贖罪。只要你不殺我，我願意做你的狗，做你的馬，做你的牛……”
故海淵聽著故無痕的話，臉上的冷笑更甚。
他突然抬起手中的劍，指向故無痕的心臟。
“你以為你的一切，能比得上我爹孃的生命嗎？”故海淵幾乎是吼出來。
故無痕看著那把劍，心中的恐懼達到了極點。
他知道，他的生命已經到了盡頭。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劍光閃過，直接將故海淵的劍擊飛。
“海淵，你不能殺他。”一道聲音響起，是一箇中年男子，他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袍，手中握著一把長劍。
故海淵看著這個男子，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他認識這個人，這個人是他的三祖父，故無痕的弟弟，故家另外一個化境強者。
他不是去秘境了嗎？
回來了也好，一併殺了就是。
故海淵捏碎了二十顆腐骨化虛，無色無味的毒悄悄散開。
“三祖父，你怎麼來了？”
願意多說一句話，只是因為當年參與其中的人，沒有三祖父故長卿。
顧長卿眼中充滿了深深的悲傷和無奈。
他說道：“海淵，我知道你很生氣，很恨我們。但是，你不能因為恨就滅了故家。”
“海淵，一切的開端都是利益的使然，利益之下，他們做了錯事，二哥當年出手，還是聽了文遠的讒言啊！”
“但錯就是錯，我不會為二哥開脫，我希望你留他一命。”
“海淵，你始終是大哥的子孫，文遠已經死了，故家無辜的人也喪生。”
“這份因果，都是我們故家作孽。”
“海淵，事已至此，已經挽回不了什麼了，再造殺孽，並無意義。”
見故海淵不為所動，故長卿嘆氣，道:“你看，我廢了二哥修為，讓他安度晚年如何?”
故海淵看著故長卿，心中的怒火漸漸平息下來。
故海淵放下手中的劍，轉身離去，至於廢了故無痕，並沒有什麼必要。
留下故無痕和故長卿苦笑。
此刻，故無痕年輕的模樣退化，變成了白髮蒼蒼的老頭子。
“都是我對不起大哥，是我沒有看好故家，當初我就不該執著的讓文遠擔任族長，因為我一個錯誤的決定，錯過了麒麟子，也讓故家毀了。”
“我是故家的罪人啊！”
故長卿笑了笑，“二哥啊，你就是愛衝動，腦子不轉彎，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倚。”
“我們看事情，不能站在一個角度去看。”
“海淵能留手沒有殺你，是他心裡海淵我這個三祖父，自始至終，他都是我故家的孩子。”
“這孩子善良，要是換做你我，捫心自問，咱們是不是已經讓故家毫無生機了！”
就在哥倆聊得起勁的時候，故海淵又折回來了。
這可把故無痕嚇得夠嗆。
故海淵面無表情的張開嘴，吸了大堂之中的毒霧氣，丟下一袋子丹藥，“腐骨化虛的毒，只能慢慢排除，這是避毒丹，一天一顆，一月後，體內毒素清空。”
“三祖父也中毒了，需要服用。”
故海淵真的走了。
看著那單薄背影離開。
顧長卿道：“二哥，你好好修養，我去召集外出的族人回來，我倆得親自上陣，打造好故家。”
“就算以後海淵不願意承認是我故家的人，在他需要的時候，我們故家得鼎力相助才是。”
故無痕失落的笑起來，“三弟，以後故家的事，我不過問，需要我出手的時候，你叫我上我就上，我只適合當個莽夫。”
“也好！”故長卿可不是那種彎彎繞繞的人。
故無痕想到了一件事，馬上開口，“對了三弟，咱們可以試著接近一下毒尊聞世，透過聞世，咱們可以緩解一下和海淵的關係。”
故長卿白了故無痕一眼，“剛剛你怎麼說的來著？你又在這裡出餿主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