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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長老面面相覷間,皆是從對方眼裡看到了一絲不妙的預感,他們來不及多說,撈起顧南挽便向著各自的山洞跑去,顧南挽的目光亦是有些緊張地看向三長老,只見他滿面著急,連柺杖都顧不上了,跑的飛快。

二長老虎目圓睜,死死地看著山洞,只見那山洞裡空蕩蕩的一片,那些他攢了半輩子的靈石靈草沒了也就算了,居然還多了幾坨不知道什麼靈獸拉的大便。

二長老幹枯的手死死地捏住手中的柺杖,只覺眼前一黑,險些一口氣卡在胸口提不上來。

顧南挽亦是沉默地看著這空蕩蕩的山洞,她的目光落在四處,只見其餘的地方偶爾也落著個山洞,此刻,裡面皆是空無一人。

幾位長老接連看了幾個山洞,卻發現他們大半輩子攢下來的寶貝全被洗劫一空,連根毛都給他們留下,幾人面色瞬間鐵青!

他們鳳凰一族生性霸道,歷來只有他們搶別人的東西,現在居然有人敢將主意打到他們的頭上,豈有此理!!

只聽又是一道咆哮聲自叢林中傳來,其中帶著掩飾不住的怒意,“我們祖墳呢??!!!”

顧南挽,“……”

幾位長老做夢也沒想到,這好不容易把小肥啾帶了回來,祖墳竟然又讓人給刨了?!

他們將這棲梧山翻了個遍,卻沒發現那些老鳳凰,他們臉色變了又變,料想大致是他們迫不及待想看小肥啾,這才直接扛著祖墳出山了……

夜色濃郁,老鳳凰們被逼無奈,又匆匆帶著顧南挽投奔最近的華陽城,這華陽城乃是藍鳳凰的領地,若非現在情勢所逼,這輩子他們都不想再踏進這裡一步。

那守城的侍衛一見到幾位老鳳凰,便匆匆迎了上來,他的目光在眾人身上掃過,而後,便落在了顧南挽的身上,他面色恭敬道,“各位長老,城主近日外出,尚未歸來!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大長老揮了揮手,有些疲憊道,“知道了,帶我們找個地方歇歇腳。”幾位長老拉著張臉,一臉的無奈。

那侍衛聞言,忙道,“各位長老請隨我來!”

卻見那侍衛拍了拍手,帶著他們向城內走去,顧南挽的目光落在人群之中,卻見這裡遍地都是相貌俊秀的年輕男修與漂亮女修,就連看大門的侍衛,亦是面容清秀,比那尋歡宗都要養眼許多。

那侍衛低聲解釋道,“前些日子,城主突然說她察覺到了,然後她便匆匆離去,直到現在尚未歸來,她離開時曾說各位長老可能會來此處,令小的們好生伺候著。”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只見一群穿著精緻的貌美男修抬著精緻的轎子自城中飛來,那轎子上的銀鈴發出了清脆的聲響,香風襲來。

顧南挽看著這奢靡的一幕,有片刻的呆滯。

幾位長老皺了皺眉頭,一副不忍多看的嫌棄模樣,見到顧南挽好奇地看著那轎子,三長老連忙帶著她走遠了一些,她嘆了口氣,“你以後可千萬別學你姑姑!”

顧南挽有些茫然地眨了眨豆豆眼,她的目光掃過人群,心底微微有些感慨,這個姑姑好像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又過了半柱香的功夫,他們便到了一座輝煌的宮殿,那侍衛領著幾人來到房間,顧南挽一進門,險些被那滿室的珠寶閃瞎,三長老拍了拍她的小腦袋,千叮嚀萬囑咐道,“晚上好好睡覺,誰也別理啊!”

顧南挽有些遲疑地點了點頭,幾位長老這才面色沉重地離去。

顧南挽爬上柔軟的床榻,方才想找個地方理理羽毛,便聽身後的房門被推開,她猛地回頭,只見先前那幾個貌美男修緩緩走進了房內,神色恭敬地立於床前,“小小姐!”

顧南挽立刻後退了一步,一雙豆豆眼警惕地看向來人,卻見其中一名男修端著精緻的銀盆放在了她的面前,“小小姐可要沐浴?”

“這乃是崑崙山下的冰雪所化,美容養顏。”

另一名男修手中端著精緻的茶盞,看著埋在被褥中巴掌大的雪糰子,他忍不住露出了個溫柔的笑容,“這乃是人參一族特有的雪參茶,堪比頂級的天材地寶,小小姐可要嚐嚐?”

“……”

顧南挽看著他手中的茶盞與精緻的糕點,莫名地有些心動,她小聲道,“那我就嚐嚐吧……”她還沒吃過天材地寶呢……

夜色濃郁。

一道高大的黑色身影進入客棧之中,悄無聲息地潛入那熟悉的房間,房內一片漆黑,床帳滑落。

他靜靜地站在床前,一身黑衣幾乎與那夜色融為一體。

戚無宴眉頭微蹙,只見那床帳無風自動,向著兩邊飄去,露出了床上之人,卻是個熟睡的胖子。

顧南挽已經離去。

那黑色的身影再度消散於夜色之中,落在了房頂之上,他指尖微動,只見面前的虛空漾起道道水紋,一道清晰的畫面浮現在那水鏡之中。

首先入目的,卻是一道精緻的鎖骨。

戚無宴目光動了動,隨即,卻是一道精瘦的胸口,他的面色微變,那胸膛再怎麼看,都是男子的胸膛。

他幾乎以為自己的玄光鏡出了問題。

戚無宴神色涼涼地看向那玄光鏡,便見那男修微微起身,隨即,低聲問道,“小小姐可還要再來一塊糕點?”

只見一個精緻的銀盆落在桌上,一團白色的小毛球浮在水面上,一對小細腿悠閒地落在一側,她的肚皮上放著一顆紅彤彤的靈果,口中還叼著個果核,好不自在。

幾個男修或坐或立,正笑吟吟地看著她。

戚無宴的目光黯了黯,他幾乎說不出這一刻心裡是什麼滋味,一股殺意驟然自他的胸膛爆發,夾雜著各種複雜情緒,逼的他幾乎失去理智,琥珀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著那玄光鏡中的畫面。

半晌,他卻是難得地勾了勾嘴角,露出了個陰騖的笑容,只見他腳下的瓦片寸寸斷裂,不過眨眼之間,這個客棧便化作了一片廢墟。

戚無宴驟然撕裂了面前的虛空,濃郁的鴻蒙之氣四溢,大步走了進去,罡風捲起了他的長髮與黑袍,獵獵作響。

………………

顧南挽泡完澡,吃飽喝足之後便揮退了那群還想留下的男修,她在帕子上滾了滾,擦乾了周身的水漬,方才爬進了柔軟的被褥之中。

不說別的,這被褥絕對是她這麼久以來,睡過最柔軟的被子!

顧南挽癱著圓滾滾的肚皮,微微閉上了眼睛。

不過半盞茶的功夫,她的意識便有些模糊,嘴裡還殘留著果子的清香,微涼的夜風落在了她的身後,她伸出翅膀撓了撓肚皮,入手,卻不是那毛絨絨的觸感,反而撓到了一片柔軟的面板。

她似乎已變回了人形。

顧南挽一怔,她微微睜開了眼睛,卻見一道奪目的寒光閃過,不知何時,一把冰涼的匕首已抵在了她的頸間,刀背微微下壓,帶來輕微的刺痛。

顧南挽猛地瞪大了眼睛,呼吸一滯,她的頭皮瞬間發麻,冷汗打溼了她背後的衣物,溼噠噠地黏在她的身上。

微涼的氣息落在她的身後,她的腦中急轉,心跳都漏了一拍,身後之人一片沉默,她也不敢說話,餘光落在身後,只看到了一截黑色的衣袍與修長的指尖,那黑袍之上繡著精緻的銀紋。

冷汗自她的額頭滾落。

顧南挽眼睫顫了顫,卻察覺到一隻冰涼的大手落在她的頰邊,掰過了她的小臉,她忍不住睜大了眼睛。

隨即,便對上了一雙琥珀色的眸子。

那雙眸子中帶著絲絲殺意,宛若蟄伏在暗處隨時準備衝破封印擇人而噬的兇獸,額心的金印於暗處散發著些微的光芒。

那人微微俯下了身,髮絲略過她的面頰,帶來些微的涼意。

他的聲音一片暗啞,“你耍我。”

第50章誘哄戚無宴

誘哄戚無宴。

房內一片漆黑。

冰涼的刀背落在她的頸間,帶來絲絲的寒意,夜風穿堂而過,他的銀髮隨之浮動,虛虛地略過她的面頰。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顧南挽雙眼微微睜大,有些茫然地看向面前之人,不懂他為何突然折回,又莫名其妙地將這匕首抵在她的頸間,她這兩日應該沒有做招惹他的事,更別提耍他了……

那架在她頸間的匕首散發著森森的寒意,鋒利的刀尖閃爍著寒芒,顧南挽眼睫顫了顫,她忍不住向後縮去,幾乎整個人都貼在了柔軟的被褥之中,她細聲細氣道,“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怎麼會耍你呢?”

戚無宴指尖微微動力,琥珀色的眸子看向她的面頰,只見她一張小臉在被子內被捂得緋紅,她的額角有些許的汗溼,烏髮溼潤地貼在雪白的頰邊與修長的頸間。

她睜著雙大眼有些茫然地看著他,眸底水光瀲灩,長長的睫毛輕顫,柔軟的臉頰隨著他的動作微微下陷,一副任人宰割,極為無辜的模樣。

像是個小貓崽子。

每當她有事相求,亦或者是心虛之時,似乎都是這麼一副無辜模樣。

琥珀色的眸子中一片晦暗不明。

想到先前那幾個妖里妖氣看起來便極不正經的男修,戚無宴緩緩逼近,卻是再度冷聲道,“上一個耍我的,你知道他怎麼死的嗎?”他的聲音帶著絲暗啞,於這夜色中,無端地多了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顧南挽眨了眨眼睛,表示她不想知道……以他的行事作風,大抵會極為血腥。

微涼的氣息落在她的耳際,顧南挽的餘光掃過身前,在那匕首的一面看到了投影,她的眼睛亦是漸漸適應了房內的黑暗,隱隱可以看到他模糊的身影,房外傳來了幾道凌亂的腳步聲,那些人卻是沒有片刻的停留,便又再度走向了另一端。

房外再度安靜了下來,房內亦是一片寂靜,不知何時,這個房間似乎被拉入了一片虛空,原本不停的風聲消逝,就連空氣似乎都隨之凝滯,唯有她的心跳聲,越發的劇烈,一聲一聲,幾乎跳出她的胸膛,鼓動著她的耳膜。

顧南挽指尖微微蜷縮,她的呼吸有些乾澀,遲疑了片刻,方才小聲地試探道,“你生氣了嗎……”

須臾,冷淡的聲音自黑暗中傳來,“沒。”

面前之人微動,他的衣物隨之發出了些微的聲響,鋒利的匕首上折射出一道寒芒。

顧南挽聞言,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轉。

卻聽戚無宴難得地冷笑了聲,聲色涼涼,於這夜色中,似是郎極山下千年不化的積雪,“我的童子身被破,元陽盡毀,他們嫌我犯了色/戒,已將我逐出了寺內。”

“我有家不能回,你說如何。”

顧南挽一愣,“……?”

顧南挽有片刻的沉默,一時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顧南挽微微抬起眸子,幾乎不敢相信這是戚無宴說出的話,在她的眼中,戚無宴是冷漠陰騖,不苟言笑的,她很難將這些話與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聯絡在一起。

況且,據她所知,戚無宴早已不知犯了多少次的殺/戒,若是那些人計較起來,他早就該被逐出忘塵寺不知多少次了……

就在她沉默之際,面前之人卻已不耐煩地將那刀背微壓,只聽一聲清脆的撕裂聲,她身下的被褥瞬間被那匕首劃破,柔軟的棉花瞬間自那缺口處溢位,擦過她的肩膀,戚無宴冷聲道,“說話。”

顧南挽指尖微微有些蜷縮,她的目光落在那鋒利的匕首之上,下意識地向後退去,試圖先穩住面前之人,就怕戚無宴立刻發瘋,到時,哪怕是幾位長老立刻趕來,恐怕也來不及了。

她在腦海中瘋狂回想著當初先前尋歡宗內,那些師兄弟是如何哄人的,而後她連忙伸出手去摸床前的儲物袋,“那些實在是……你別生氣,我攢了好多的靈石,全部給你好不好?”

她將那儲物袋遞到戚無宴的面前,戚無宴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目光在那捏著儲物袋的指尖停留了片刻,只見那手指纖纖,指尖帶著一點粉。

他開啟那儲物袋,卻見那儲物袋裡不過十來塊靈石,還有一些看不出是什麼的破銅爛鐵,連城門口掃大街的雜役都比她有錢。

戚無宴將那儲物袋丟回她的床邊,顧南挽也想到了她的貧窮,她的眸子閃了閃,忙給他畫大餅,“我現在還年輕,莫欺少年窮嘛對不對,等我以後有錢了肯定給你買大宅子,給你買最好的靈器,你要什麼我便給你什麼,有話好好說嘛!”

她的聲音本就偏細,這會兒壓低了聲音講話,那聲音便越發的乖巧,於這寂靜的夜色中,似是在撒嬌一般。

戚無宴微微鬆開了落在她頸間的匕首。

顧南挽說完便眼巴巴地看向眼見戚無宴,眼見他眸底的冷意微微褪去了半分,她忙繼續道,“我這樣有點累……”

她的話音未落,只聽門外傳來了一道輕輕的敲門聲,一道溫柔悅耳的男聲自門外傳來,先前那貌美男修溫聲道,“小小姐,您是和誰在講話?可否需要幫忙?”

隨著他的聲音響起,顧南挽心底當即一咯噔,她的心底閃過一絲不妙的預感,她下意識地看向面前之人,卻見戚無宴微微側首,一雙琥珀色的眸子涼涼地看向房外,幾縷髮絲自他的額前垂落,遮住了他眸底的神色。

他的身後是濃郁的化不開的墨色,他的一身黑衣幾乎與那夜色融為一體,房內的溫度似乎都在此刻冷了三分。

門前隱隱綽綽地勾勒出了一道模糊的身影。

男修手中提著盞燈籠,隨著燭光的搖曳,那身影模模糊糊地在房內落下了片倒影,他疑惑地敲了敲門,低聲詢問道,“小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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