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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木靜一都快把現在負責這次事件那邊的長官電話打爆了。

“現在在那裡面遭受危險的是我們的人和許許多多的市民,他白羽陽司聯絡不上讓什麼意思?!”

“冷靜一些,三木,”東京警視廳刑事部部長小田切敏郎沉聲道,“都已經在各個渠道嘗試過了,零那邊已經明確表示白羽的電話接不通,人也沒告訴他們去哪了。”

“他那個人會不知道自己突然消失有什麼後果嗎?該不會是讓人綁架了吧?!”

“你也不是不知道,白羽做事有分寸的,他……”

“那裡面的人是衝著他來的!”

“不是,那是衝著我們所有警方來的,三木!”小田切敏郎突然加大了音量,“只是裡面恰巧有一個和白羽有仇罷了,再說這件事就是告訴白馬警視總監,他也只會讓白羽自己選擇露不露面,你知道的吧?”

三木靜一突然沉默了。

他當然知道,公安零是隱秘部門,其保密程度是最高機密之一,白馬警視總監的命令也只是建議罷了。

公安裡面幾乎沒有任何人能命令白羽陽司讓他放棄對隱秘性的保護立即出動,那相當於是把國家的大腦扔到了犯人眼前。

這種時候比起權力,不如交情更有效,可白羽陽司那傢伙完全是個軟硬不吃的混蛋,現在直接聯絡不上了。

小田切敏郎道:“你現在不如相信自己的下屬,還有儘快搞清楚裡面第四個人的身份。”

松田陣平電話裡沒法說太多,只說了個除了他和萩原研二伊達航外還有一個人,他怕說出名字被劫匪認出來。

三木靜一長長嘆了口氣。

正在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一聲。

三木靜一一看,是一條陌生簡訊。

裡面只有簡短一句話:安靜點,再吵就不救你部下了。

三木靜一:“……?”

他愣了幾秒鐘,恍然大悟。

小田切敏郎還在奇怪:“三木,怎麼沒……”

“白羽陽司那個混蛋!”三木靜一的聲音突然在電話裡炸開,“自己把自己號碼捂的死死的,還攥著我們的號碼當情報!他猜中我現在會暴躁了不起嗎?我隔著十萬八千里到底怎麼吵他了他還給我發簡訊?!”

小田切敏郎已經從這些咆哮中理清楚了事情經過,他面無表情聽完,道:“嗯,果然是白羽的作風,看來他們不會出事了。”

白羽陽司既然發了資訊,就代表這件事他會管,就是不知道以怎樣的形式。

【我本來還以為這些人應該都是針鋒相對的關係,畢竟都在罵公安零啊】

【emmm這還不針鋒相對?一直在罵吧】

【但是不是一回事的罵人啊,這是一邊罵一邊無條件的相信對方的能力和人品,加上透子也在白羽手下,我現在絕對相信他是個好人!】

好人?

神骨空霧心想,以白羽陽司的性格來回應這句話的話,肯定會說不要說這種離譜且毫無根據的事情。

故事當下的情節對觀眾的影響力是最大的,壞人在此時做了一件好事也會變成好人,好人在此時做了一件壞事也會變成壞人。

從一開始,神骨空霧設定的公安零和黑衣組織也不是白與黑的對決,而是純粹的為了各自利益的灰與灰。

高層確定了白羽陽司的意見後,給這次事件的警察們下達的命令是按照正常流程一步步來,穩住劫匪,不要逼急他們。

警方派了談判專家進去,還釋放了一個他們要求的犯人並給了一些錢,可是對方完全沒有滿足。

他們不知道上方安排了什麼,有個劫匪繼續強硬要求見公安零的長官,他們只能硬著頭皮安撫。

很快他們接到訊息,上面派了新的談判人員,或者應該說是……兩個推理小說作家。

“您的弟子?怎麼會這樣?”

目暮十三震驚的看著古谷薈一:“難道說就是前一陣子的那個案件?”

當時不是他負責的,可是那個學生模仿老師小說殺人的事件可謂是臭名昭著,到現在還沒抓到犯人,現在卻出現在了劫匪的隊伍裡。

古谷還很年輕,不超過三十歲,面色有些蒼白,眼睛下方有些烏黑,顯得整個人十分頹廢,卻又不凌亂。

古谷點點頭,抿著嘴唇沉聲道:“他和我吵過一架,之後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變成了這樣,我只是告訴他不要模糊了虛幻和現實……”

旁邊的工藤優作道:“現在事已至此,那個故事是我們一起創作的,如果他要模仿這件事,那我們就來拆招好了。”

二人在工藤家匯合後就趕了過來,工藤優作以他的人脈和警視廳打了招呼,可以直接和警方接觸。

“那請問……疑似城野劍太的那個劫匪要求見公安零的長官,他們是有什麼仇嗎?”

工藤優作愣了一下:“他對標的是這個人?”

“是的,您有什麼辦法嗎?那邊人一直沒來。”

工藤優作搖搖頭:“不過我倒是猜到他為什麼把我虛構的那個警方職業去對標公安零了。”

“他需要的是神秘,這個國家的情報,他堅信知道了這些事情就能做出來大事了,他定然沒見過公安零的人。”

目暮十三一愣:“工藤先生,你這麼肯定?”

工藤優作點點頭:“因為討厭那位的人肯定會想直接讓他死掉,都被他親自逼到這種路上去了,要是換我肯定再也不想看見那個人。”

該怎麼說呢,別的沒聽出來,聽得出來這個長官挺招人恨的……

“不過我們得加快速度了,”工藤優作低頭看著手機,頁面停留在他給自己兒子的未接通電話上,皺眉道,“防止有人想到這件事然後去模仿……畢竟惡魔在我的結局那裡殺死了偵探。”

古谷沉默不語,一直盯著商場發呆,彷彿這故事和他毫無干係。

他們都很清楚,在那場虛構的推理下,如同惡魔的犯人割下了長官的臉,最後偽裝成他回去了那個至關重要的位置。

神骨空霧聽著智商天花板之一的分析,覺得挺有道理,但是又想追求自己的思路。

青野耀司來到了幾人身邊。

“站住!”渾身糊了一身黑的劫匪立刻拿槍對準他,“不許亂動。”

白髮戴眼鏡的青年皺了皺眉,他在槍口指向他時也沒有舉起雙手,只是停下了腳步:“我是你要找的,日本公安零部門的長官,白羽陽司。”

毛利小五郎見狀頓時震驚:“還真讓那個傢伙說對了!”

劫匪竟然真的沒見過那個長官啊。

松田陣平幾人剛著急的想讓青野耀司別衝動快退回去,可突然聽到這個介紹,一下就愣住了。

躺在那裡的狛守暉無也是,艱難的抬起頭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再次躺下。

【哈哈哈暉無,你到底是多擔心自己在長官面前的形象啊,這是確認了不是才重新躺回去的嗎?】

【暉無的這個表情有點微妙,感覺他認識這個青野耀司?】

【青野耀司不是說認識白羽嗎?那可能也和暉無見過,不過我也感覺有點說不上來的巧合……】

彈幕大多數都保持這個觀點。

狛守暉無躺的更板正了,像是拖著最後一口氣也要去軍訓一樣。

劫匪看著青野耀司,看了半天,睜大眼睛:“你就是公安零的長官?”

眼鏡能掩蓋住人眼睛中的鋒芒,讓人顯得更加人畜無害。

青野耀司扶了扶眼鏡:“是我,不是你喊我說想見我的嗎?”

“你得證明你的身份。”

“劫匪還會查身份證明嗎?你們的工具還進化了啊。”

“少囉嗦!”

“在那裡的人,躺著的那個,是我的部下,他兜裡至少揣了證件。”青野耀司指了指躺著的狛守暉無。

劫匪讓萩原研二拿給他看,證件還真的是公安零的人。

狛守暉無“死”的更徹底了。

“你抓了我的部下。我是剛好來這裡買東西被一起扣下了,所以現在,”青野耀司嚴肅道,“說你想幹什麼!”

劫匪頓了頓:“你不知道?”

神骨空霧:呦,玩謎語人?

他都已經是十幾年老資深謎語人了,怕你?

“我知道起碼你需要的是活著的我,你要是說我死了才能保證這些人的安危……”青野耀司看了看四周,“那可就沒辦法做到了。”

“哈哈!”劫匪像是突然聽到了什麼有意思的話,大笑起來,“你這種人也配當公職人員?”

青野耀司:“我是人,為什麼不配當?”

劫匪頓時噎住。

松田陣平他們差點就被這實誠的發言震撼住了,心道這位是哪來的啊?

不過也是,挺多人身處要職也算不上是人。

他們不知道這人到底是演員還是誰,狛守暉無的反應看不太出來。

青野耀司一字一句道:“按照你說的,我到這裡來了,我沒必要猜你要幹嘛,講講你的訴求。”

這種硬核處理方式,除了他也沒幾個人敢用。

劫匪不再繼續笑了,那雙眼睛瞪了他半天。

“你果然還是去死吧,”劫匪突然舉起槍,“就像是老師說的那樣,你這種人死掉,把你的權力給我!”

【青野耀司好硬核啊……他都不安撫劫匪的嗎?】

【直接談崩了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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