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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舟漾先睜開了一隻眼,等她看到來人是錢昭後,她就把另一隻眼睛也睜開了。
“錢昭昭,你別晃啊,晃得我頭暈。”
錢昭面色微囧,“我沒晃。”
看伶舟漾滿身酒氣的樣子,錢昭就知道她喝醉了。
不知道她為什麼那麼喜歡在屋頂上喝酒,上次也一樣,喝醉了竟然就直接在屋頂上睡著了,也是著實厲害。
伶舟漾嘟起嘴說道:“你撒謊,你沒晃我怎麼可能會頭暈呢。”
錢昭無奈,“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他現在才知道原來伶舟漾喝醉酒醒著時,竟然是這般的……無理取鬧。
還站在走廊的元祿和於十三對視了一眼。
於十三:“伶舟美人兒剛才叫老錢什麼?”
元祿有那麼一絲不確信,“好像,是叫……錢昭昭?”
“不是好像,就是叫錢昭昭,好啊,老錢竟然揹著我們和伶舟美人兒有了這麼個稱呼,真是假正經。”說罷於十三抬腳就走了。
元祿:“十三哥,我們不跟上去看看啊?”
於十三:“跟上去看?看什麼?看伶舟美人兒喊錢昭昭嗎?”
這時,孫朗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蹦出來了。
“什麼昭昭?”孫朗永遠慢那麼一步。
於十三留下一句“沒什麼”就走了。
孫朗接著看向了元祿,元祿眼神躲閃,“我不知道啊。”
走廊下又只剩下孫朗一人,看著離他而去的於十三和元祿,孫朗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伶舟漾房間,錢昭輕柔的將伶舟漾放到床上,然後貼心的給她蓋上了被子。
伶舟漾一腳踢開被子,“不蓋被子,熱。”
“你喝了酒,不蓋被子會著涼。”說完,錢昭扯著被子又蓋到伶舟漾身上了。
這次伶舟漾沒在踢開被子,而是睜著大眼看向錢昭。
錢昭:“你睡吧,我去給你煮醒酒湯。”
“哦~”伶舟漾乖巧的閉上了眼睛。
等錢昭煮好醒酒湯後,回到伶舟漾的房間,見伶舟漾還在睡覺,於是他把醒酒湯放在茶桌上,關門離開了。
……
傍晚,伶舟漾就醒來了。
恰巧響起了敲門聲,隨後一男子出聲道:“伶舟姑娘,你醒了嗎?”
伶舟漾從床上坐起來,“什麼事?”
門外的人答道:“錢頭兒說,你房裡的醒酒湯涼了,廚房裡還溫著一碗,讓你醒了記得喝。”
伶舟漾:“知道了,謝謝。”
“沒事,那我先去忙了。”
就在那侍衛準備離去時,伶舟漾開啟了房門。
伶舟漾問道:“錢昭去哪了?”
侍衛轉身回答:“和寧頭兒出去了。”
出去了?天都要黑了,還出去幹什麼?
“知道去哪了嗎?”
侍衛搖頭,“不知道,沒說。”
伶舟漾點了點頭,“那你先去忙吧。”
本來伶舟漾也懶得關心錢昭去哪裡了的,但她眼神掃過桌上的醒酒湯,隨後就改變了主意。
換了一身衣裳,她就牽著小白出了宅院。
可這路這麼寬,地方那麼大,伶舟漾也不知道去哪裡找。
於是解下腰間的小竹筒,放出一隻飛蟲。
她跟著飛蟲到了一座名喚金沙樓的——酒樓。
“金沙樓?原來是這樣。”
伶舟漾是沒錢進金沙樓的,所以她就跳上了屋頂。
跟著飛蟲停在了高樓屋頂上,屋裡有一女子,聲音細軟。
“錢官人,雖說你是老主顧了,但這次所問之事太過機密,恐怕,只有我們幫主才能拿主意。”
錢官人?老主顧?行啊,平日裡看著嚴於律己的錢昭,私底下竟然還來這種風月場所。
不等伶舟漾繼續往下思考,就聽見寧遠舟回話了,“幾年前我與沙幫主有過一面之緣。”
女子輕笑一聲,答道:“可惜沙幫主三年前就去世了,現在做主的是金幫主。”
接著便是錢昭的聲音,“那就有勞姑娘代為引薦。”
伶舟漾翻了個白眼,陰陽怪氣道:“那就有勞姑娘代為引薦~”
不想,小聲說話的她,還是被發現了。
寧遠舟冷聲喝道:“誰?”
伶舟漾跳下屋頂,走到門前,幽幽道:“是我。”
錢昭見到伶舟漾似乎有些慌,“你怎麼來了?”
伶舟漾彎起嘴角,“怎麼?你們來得我就來不得嗎?錢官人~”
寧遠舟佯裝喝酒,擋住了他勾起的嘴角。
錢昭語氣頗為無奈,“我們是辦正事的。”
伶舟漾倚在門邊,抬起下巴說道:“你們辦你們的,我就在這等著,不打擾你們。”
藍衣女子在二人之間不斷的來回掃視,見一旁的寧遠舟也沒有趕人的意思,她便彎腰拿起桌上的錦盒。
“今日確實不巧,幫主不在,奴家不敢自專,只能明日再去稟告,請幾位貴客明日再來吧。”
寧遠舟聞言點頭,“好,多謝。”
待那女子退下後,錢昭便覺得如坐針氈。
偏偏寧遠舟像是沒察覺一樣,拿起酒杯說道:“聽這口風,估計有戲。”
錢昭在伶舟漾的視線下,拿起酒杯剛要放到嘴邊,頓了一下又放下了。
伶舟漾:“喲,這金沙樓的酒你都不喝啊?怎麼?是喝太多,膩了嗎?”
錢昭看向伶舟漾,神色認真,“只是不喜歡喝。”
伶舟漾撇嘴,“不喜歡喝還能成為老主顧呢,改天錢官人教教我唄。”
寧遠舟見狀,決定遠離這陰陽怪氣的地方。
見寧遠舟率先出了房間,錢昭也站起身,走到伶舟漾身邊,輕聲道:“很晚了,回去吧。”
這次伶舟漾沒回嘴,還是老老實實跟在錢昭身邊追上了寧遠舟。
三人走在木廊上,錢昭突然停了下來。
寧遠舟:“怎麼了?”
錢昭看了寧遠舟一眼,“我好像聽見元祿的聲音。”
寧遠舟疑惑,“元祿的聲音?”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伶舟漾直接從兩人中間穿過,然後往錢昭看的方向走去。
三人來到包間外,裡面傳出了元祿的聲音。
“不喝了不喝了,不可以再喝了。”
伶舟漾看了看身邊的兩個男人,然後一推,門就開了。
入眼的先是坐主位的任如意,接著是在喝酒的元祿,最後是投壺的楊盈。
看著主位的任如意,一手搭在一個姑娘身上,那姑娘還親自餵食,“喲,玩得挺花啊。”
隨後伶舟漾目光又轉向了元祿,小臉紅撲撲的,眼神還有些許迷離,“小元祿這是喝了多少啊?”
說罷,不等其他人做出反應,伶舟漾就走到了任如意身邊坐下,拿起任如意跟前的酒杯,就喝了起來,“美人兒,美酒,美食,還是你會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