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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手有限,白棉擔心累著白家夫婦,就沒再增加包子的數量。

接下來兩天,包子的數量依然在兩百個上下。

發現中年兄弟的攤位,變成胡老么和一個相貌清秀的少女,白棉也沒有多想,每天賣完兩百個包子就走,從來不跟其他攤主閒聊。

偶爾對上胡老么射過來的嫉妒眼神,白棉警惕之餘也很無語。

這裡人流量大,幾個小吃攤不能完全滿足市場需求。只要味道過得去,東西根本不愁賣。

與其怪她搶走生意,還不如想辦法改進包子饅頭的味道和口感,儘可能的留住客人。

這天,白棉賣完包子,就騎著三輪車來到供銷社,買周小蘭需要的布料,卻聽到裡面吵吵嚷嚷。

她好奇一看,意外看到了賀驍,此時他被一個老婆子拉著不許走。

“年輕人,老婆子心臟病犯了,都是被你嚇的。你不給老婆子一個說法,今兒個說破天都別想走!”

老婆子神情痛苦的撫著胸口,右手死命的拽著賀驍,渾濁的老眼裡滿是算計。

不等賀驍開口,供銷社的幾個售貨員紛紛開口:

“老人家,你這話就冤枉人了。這位同志從頭到尾沒有碰你一根頭髮,人家怎麼嚇到你了。”

“就是,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你想碰瓷也不是這麼個碰法啊。”

“這裡是供銷社,你在這裡鬧事,我們是可以報公安的,你還不快放了這位同志。”

老婆子卻是個老潑皮,毫不慌張的噴回去:“我說是他嚇的,那就是他嚇的,你們敢包庇他,我躺在這裡不走了!”

說著,她身子就往地上倒,拽著賀驍的手也沒有鬆開。

幾個售貨員被這個老潑皮氣得半死,剛想商量要不要報公安,耳邊突然傳來一聲痛苦的驚叫:“哎呦——肚子,我的肚子,好疼啊,我的孩子——”

幾人定睛一看,就看到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倒在老太太身下,捂著小腹十分痛苦。

原來老婆子只顧著往地上躺,沒注意到旁邊有人,直接把人家撞倒了,還壓在了人家身上。

老婆子傻眼了,她不就是看年輕人言行舉止像當兵的,出手還大方才想訛一筆錢,咋訛錢不成還惹下大禍?

見白棉臉色蒼白,神情痛苦,老婆子徹底慌神了,連滾帶爬地爬起來:“不是不是,不關我的事,是她自己摔倒的,不是我撞她……”

還沒狡辯完,被拽著的賀驍甩開她的手,蹲下身小心扶起地上的人:“能動嗎?堅持一下,我送你去醫院。”

說罷,就準備把人抱起來。

白棉都被整無語了:眉毛下面掛倆蛋,看不出她是裝的麼?

趁旁人不注意,白棉連忙給男人使眼色,卻不知自己靈動的桃花眼,彷彿長出了無數個小鉤子,看在男人眼裡全變了味。

白棉沒有感覺到賀驍的僵硬,衝著驚慌失措的老婆子,發揮出比肩奧斯卡小金人的演技:“你撞到我的孩子,你不給我個說法,今兒個說破天都別想走!”

圍觀的人覺得耳熟,反應過來後幸災樂禍地看著老婆子:該,讓你碰瓷,這回栽了吧?

“你、你欺負老人家,我、我懶得跟你說……”

老婆子壓根不是對手,再三辯解無果後,在眾人的嘲笑中落荒而逃,生怕慢一步就被白棉拉住索賠。

人來人往的街道上,賀驍看著白棉提議道:“你的臉色不太好,還是去醫院讓醫生看一下。”

白棉打了個哈欠,困頓的擺擺手道:“這幾天起太早才會這樣,回去睡一覺就好了,用不著去醫院。”

賀驍的目光落在三輪車上,猜到了早起的原因:“你在擺攤做生意?”

白棉“嗯”了一聲:“在縣一中門口賣包子。”

猜測得到了證實,賀驍盯著白棉的眼:“倒不像你會做的事。”

白棉翻了個白眼:“說的你很瞭解我一樣。”

賀驍沒有惱,看了她半晌突然問道:“是為了攢錢去深市?”

白棉下意識道:“沒有啊,就賺點零花錢。”

她在噩夢裡旁觀了原身可恨可惡的一生,對原身的大致經歷爛熟於心,旁枝末節的小事就不可能一清二楚了。

因此她不知道作業本的存在,也不知道作業本落到了賀驍手裡,更不知道原身很早就計劃去深市闖蕩。

白棉要趕著回家補覺,沒時間陪賀驍嘮嗑,長腿一抬上了三輪車:“我走了,下次再有人碰瓷,你直接找公安處理,別傻乎乎的跟這種人糾纏。”

縣城不大,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能傳的沸沸揚揚,傳來傳去就變了味兒,與真相隔了十萬八千里。

這傢伙是部隊的,在附近幾個村子,大小是個名人。哪怕他是事件中的受害者,一旦事實被歪曲,他的名聲就要壞了。

傻乎乎?

賀驍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一直被說是冷臉閻王,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說他傻乎乎,難道是這張臉看起來很傻麼?

看著白棉頭毫無留戀的背影,賀驍若有所思,心裡慢慢生出一個大膽的猜測。

供銷社的小插曲,白棉沒有放在心上,到家後也一個字沒提。

只是第二天早上到了縣一中門口,她剛停下三輪車準備將爐子搬下來,爐子就被一隻大手搶走了。

白棉抬頭看清手的主人,脫口而出道:“你怎麼在這裡?”

賀驍取下封火蓋,熟練的給爐子添上煤球:“昨天你幫了我大忙,今天我來幫你是應該的。”

白棉奪過水桶,拒絕他的好意:“舉手之勞,你不用放在心上。”

不提這人如今是她名義上的丈夫,就憑他是保家衛國的軍人這一點,她也會出手幫忙的。

賀驍靜靜的看著白棉拿著包子去麵店接水,又在水開後利落的將蒸籠上鍋,然後笑眯眯的等待一中下早讀的鈴聲。

原來她的眼睛如此明亮,彷彿盛滿了星辰。只是這雙眼睛裡,再也沒有他的影子了。

下早讀的鈴聲準時響起,飢腸轆轆的學生們魚貫而出,徑直地奔向各個小吃攤,白棉攤位上的人格外多。

看到容貌俊朗,氣質也很不一般的賀驍,有個調皮的學生擠眉弄眼地問:“包子姐姐,這位叔叔是你物件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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