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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和藍星不太一樣，歷史典故以及文化背景，有相似的地方，一模一樣的很少。
許墨辰可以很確定，剛剛兩人說到的“孟婆湯”和“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存在在這個世界。
所以他自己是穿越者，眼前的沈芷凝也是穿越者。
只不過，沈芷凝穿越成了修仙者。
而且還是幽冥域的修仙者，大機率應該是魂魄之類的存在。
“果然如此，”沈芷凝動作緩了下來，“陛下穿越前，是哪個時代。”
“二十一世紀，”許墨辰回答，“愛妃呢。”
“那你在我看來，屬於未來，”沈芷凝換了語氣，“我是上世紀九十年代穿越的，本來是一名機電學院的研究生，哪知道一覺醒來，就成了現在這模樣。”
許墨辰也是同情：“你是不是連身體都沒有？”
“幽冥域大部分都是這樣的，”沈芷凝無奈，“我沒有師門，後來就被沈長風逮到，他倒是給了我幾張皮，這樣我才能以人的外形出現。”
果然是人皮，許墨辰嚥下唾沫：“那你不覺得膈應？”
“不是人皮啦，”沈芷凝解釋，“使用其他動物的皮，浸泡特殊藥水後製作的，毛髮也是，幽冥域也沒有你想的那麼恐怖，大部分都是守規矩的。”
你自己是幽冥，時間久了，自然想法會偏向祂們。
“那你有沒有帶著系統？”這是穿越者必備良器，許墨辰關注。
“我腦海裡面可以連線度娘，”沈芷凝湊過去，指著自己腦袋，“可我是修仙者，能夠查藍星度娘資料，壓根沒什麼用。”
到了修仙界，不整點犀利的系統，沒的混。
真是個悲催的穿越者，許墨辰覺得可憐了：“你要是想要功法之類的，我手裡倒是有一些。”
“不用，”沈芷凝擺手，“你仙俠界的功法和我們不一樣，不過要是有仙緣就好了，我自己剩餘的不多，全靠沈長風給一點度日。”
許墨辰想著自己炁藏神府裡面的仙緣丹，不過這事先不能暴露：“不是說修仙者的仙緣，都是要自己找嗎，沈長風哪裡來的那麼多仙緣。”
“外面有人替他做事，有和異域國交易，”沈芷凝回答，“仙緣這個東西，實在說不清楚，有的就算得到了，也不能使用。
這種情況下，有的修仙者就會拿去交易，得到的看運氣，遇上能用的，那就發財了。
另外有的煉製成仙緣丹，效果降低，但比起不能用要好很多。”
許墨辰明白了：“那沈長風倒是有手段。”
“中間商之類的存在，”沈芷凝搖頭，“有人需要魂丹，他從周成雲那裡獲得魂丹，然後用來交換一點仙緣。”
看來這裡面的一環套一環，倒是很有門道。
“你不是他親生女兒，為何替他做事。”許墨辰問。
“你以為我想，我魂核在他手中，想要離開也沒有辦法，”沈芷凝滿上兩杯酒，“他讓我進宮，就是為了試探你有多少國運，但沒想到你是修仙者。”
許墨辰端起酒杯：“既然我們是老鄉……”
“那就是有合作的餘地，”沈芷凝伸過酒杯一碰，“都是新時代好青年，你可要幫我。”
“我可以幫你擺脫沈長風，但是我也沒有把握，”許墨辰實話實說，“他能耍得周成雲一條命都交出去，恐怕心思慎密。”
“那是周成雲蠢，被他誆騙去煉嫁衣功，”沈芷凝冷笑，“包括我和我的師兄，其實都是他的魂器，等到關鍵時候，都要被他拿去吞噬，增加自己修為呢。”
許墨辰歎為觀止：“我以為只有妖獸界的妖獸，彼此吞噬，你們幽冥域也流行這個。”
那不是吞得越多越強大。
“要有消化魂體的功法，不然也會反噬，”沈芷凝表示哪有那麼簡單，“你要留意，我曾今見過沈長風交手，明明被殺了，卻從對方體內破殼而出，反而弄死了對手。”
許墨辰冷汗：“這是什麼神通，那不是不會死。”
“可能是蠱術之類，天亮之後，我會回話說你國運不多，他就會開始行動，”沈芷凝將計劃和盤托出，“他應該是準備在寧州動手，還讓我一定要跟著你一起去。”
“寧州，”許墨辰沉吟，“天高皇帝遠，死了也扯不上關係，不過……”
“他肯定算不到，我們兩人能夠聯盟，”沈芷凝又滿上一杯酒，“我幫你解決沈長風，也算為我自己擺脫他的控制。”
“成交，”許墨辰酒杯一碰，“事成之後，你有什麼打算。”
“再說了，”沈芷凝託著下巴，“要是你後宮不差養我一個，我就窩在這裡也行，有時間出去找找仙緣，證什麼大道先不說，至少能給你送終。”
好吧，你的想法可真優秀。
不過這就著隱約的光線看去，不愧是大美人，嬌豔欲滴。
不知道手感如何。
許是有點醉了，沈芷凝朝他咧嘴一笑：“是不是想摸一下。”
那肯定的，既然是皮，許墨辰很好奇，會不會和娃娃一樣。
“來，摸吧，”沈芷凝擺開姿勢，“既然都是未來人，也就沒什麼害羞的，我當你是閨蜜。”
“這……可以嗎？”許墨辰確認。
“快點了，”沈芷凝雙頰酡紅，“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
“那我試試啊。”許墨辰伸出手。
外面。
翠竹急得直跺腳，趕來的唐德潤卻很淡定。
“不要慌，”他很有把握，“陛下一向速度快，不會呆太久的。”
哪次去郡主哪裡，不是半盞茶的時光。
“你懂什麼，”翠竹瞪了他一眼，“我家小姐……我家娘娘……”
“早晚的事，”唐德潤也是隱約心酸，但皇帝想要做什麼，他管不著，“你呀，要學會這宮裡面的生活。”
說著就耐心開導。
本以為很快，哪知道到了天亮，許墨辰才打著哈欠出來。
不過看這表情……似乎得到了很大的滿足。
身後美女行禮：“臣妾恭送陛下！”
許墨辰點頭：“愛妃昨夜辛苦了，事情朕已經答應，放心吧。”
“臣妾謝陛下隆恩。”沈芷凝大喜。
不管怎麼說，目的是達成了。
唐德潤眯起眼睛，沒想到陛下連幽冥域的人都下得了手。
不愧是馬上天子。
那話說回來，為什麼自己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