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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寶祥的力氣大,再加上完全沒將自己的母親放在心上,他這一甩,許母一下子被甩出去好遠,“啪”地一聲就坐地上了,“誒喲”了半天也沒起來,看樣子摔得不輕。

縱使如此,她嘴裡還在不斷咒罵著許宛棠,“死丫頭髮瘋了,都怪你個死丫頭,疼死我了……”

許母分明是被許寶祥推倒的,可在她眼裡,所有的問題卻都出在許宛棠身上,好像許宛棠才是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一樣。

許宛棠原本看見許母摔倒,心還不由自主地顫了兩下,下意識地想要去扶,卻聽到母親的咒罵她的聲音,硬生生地停下了動作。

許宛棠注意到了摔倒在地的許母,可許寶祥就跟沒看到一樣,或者他看到了,但他不屑去管,眼睛依舊死死地盯著許宛棠,手上的動作未停。

保衛科的大叔嚥了咽口水,嚴陣以待。

大叔想著,這小夥子長得這麼胖,看上去力氣也不小,也不知道這一拳打在身上得多疼。

許宛棠卻半點兒懼意都無,她看著不斷向這邊快速靠近的高大身影,覺得陸昀錚從來沒這麼順眼過。

只見陸昀錚的長腿一邁,就擋在了保衛科大叔和許宛棠的身前,不費吹灰之力般地抓住了許寶祥的手。

剛才被保安大叔忌憚的拳頭就這樣被陸昀錚捏在手裡,任憑許寶祥如何用力都沒能掙脫。

陸昀錚的個子比許寶祥要高出不少,整個人寬肩腿長地擋在前面,儘管是對他避之不及的許宛棠,此刻也覺得安心不少。

他那雙烏黑的眼裡漫出些許的寒意,愈發讓人覺得難以接近,他睨著許寶祥,劍眉輕皺,眼中的情緒有不解,也有瞧不起,“為什麼和她動手?”

反觀另一邊許寶祥,他臉上的橫肉因為持續用力顯得有些可怖,可他依舊不想露怯,儘管因脫力臉上已經糊了一層汗水,他也咬著牙堅持著。

因為剛才許宛棠的挑釁、揭短,讓許寶祥覺得十分氣憤和丟臉,氣焰還未熄滅半分,這下手又被陸昀錚抓著,半點都動彈不得,如此一來,他更丟人了,許寶祥從小被家裡人捧著長大,向來只有他欺負別人的份兒,從來沒這麼狼狽過。

男人的尊嚴在這一刻徹底爆發,他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臉頰兩邊的肥肉顫抖著,眼神惡狠狠地盯著陸昀錚,“你特麼給我撒手!今天我要好好收拾收拾這個賤人!再不撒手,我連你一起打!!”

陸昀錚沒有半點退縮的意思,“打女人算什麼本事?”

“許宛棠是我的人,輪得到你在這兒指手畫腳?”

他薄唇輕啟,氣勢宛如地獄來的修羅,他手上的力氣又大了幾分,讓許寶祥更加痛不欲生,額頭上的冷汗成股地流下。

許母眼看著自己的寶貝兒子在陸昀錚手裡討不著好,立馬著急得不行,可她剛才那一下摔得不算輕,自己怎麼站都站不起來,只能焦急地邊擺手邊喊,“都是一家人!快鬆手!鬆手啊!小陸!”

許宛棠拉著保衛科的大叔退到了一旁,跟看戲似的看起了熱鬧。

見許母如此焦急的模樣,保衛科的大叔撇了撇嘴,問許宛棠,“這是你親媽嗎?你哥剛才要打你的時候她咋不說你倆是一家人呢?”

許宛棠被大叔義憤填膺的模樣逗笑,點點頭,“如假包換的親媽。”

大叔自言自語似的嘟囔了一句,“開了眼了,還有這樣的媽……”

許母自然聽到了許宛棠和保衛科大叔的交談,她更氣了,原本因營養不良有些發黃的面龐竟被氣得多了幾分紅暈,看上去還怪有氣色的。

重活一世的許宛棠可不會再因為許母早衰、枯黃的面龐而心疼了,上一世她給母親買了不少的補品,又給了她不少錢讓她補身體,轉眼都讓母親給了哥哥和弟弟,導致兩兄弟吃得跟要出欄的豬似的,許母還是乾巴巴的瘦。

“許宛棠!你不知道上去攔著嗎?!你哥哪打得過小陸啊?!你有沒有良心?”許母坐在地上,活像個張牙舞爪的不倒翁,衝著許宛棠大聲地叫喊。

可誰知,許母這話在許宛棠身上沒看到半點作用,反而激怒了自尊心非常容易受損的許寶祥。

誰說他打不過陸昀錚?

下一秒,他的另一隻手緊握成拳,快速地朝著陸昀錚的面門揮去。

陸昀錚可是軍人,還是拉練時打遍軍隊無敵手的團長,許寶祥在他眼裡根本不夠看的。

只見他慢悠悠地輕鬆躲過許寶祥的攻擊,甚至還有餘力嫌棄地瞟了許寶祥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說:就這?

許寶祥咬緊牙關,再次揮拳,不僅如此,這次還加上了腿,手腳並用地向陸昀錚攻去。

眼看著陸昀錚就要反擊,許宛棠連忙站起身來,高喊道,“陸昀錚,別動手!!”

陸昀錚愣了一瞬,可正是這一瞬,讓許寶祥逮住了機會,拳頭直往陸昀錚的臉上砸去。

陸昀錚因為失神躲閃不及,鼻樑上硬生生地捱了一拳,鼻血瞬間從鼻孔裡流出來,殷紅地一片,看上去有些駭人。

許宛棠卻半分沒驚訝,甚至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嘴角翹起了些許。

保安亭附近早已圍滿了人,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公安來了!”

圍觀群眾們立刻讓出了一條路來。

幾名公安同志上前,立馬把許寶祥控制住。

保衛科的大叔很自覺,邊舉手邊朝著公安同志走去,“公安同志,我報的警。”

保衛科的大叔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要地講過一遍後,其中一個比較年長的公安同志道,“相關人員麻煩跟我們走一趟,配合調查。”

“不行啊不行啊警察同志!你可不能帶走我兒子!他們就是鬧著玩!”許母被一名公安同志從地上拉起後,死死地抓著公安同志的手,說什麼都不撒開。

許寶祥見到公安,也終於恢復了理智,附和道,“我們都是一家人,這是我妹妹、妹夫,家裡的事兒,你們這些大忙人就別管了吧。”

“老公……”許宛棠不知何時眼眶裡浸滿了淚水,盈在眼眶裡欲落不落,她狂奔向陸昀錚,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迎著陸昀錚驚訝的面龐,一隻手輕撫著陸昀錚的臉龐,另一隻手一把扯住了陸昀錚拿著手帕要擦鼻血的手,十分悲苦地哭訴著,“嗚嗚,鼻樑好像斷了……”

“就算是我親哥也不能這麼虐待我和我老公啊!”許宛棠泫然欲泣的模樣十分可憐,她微微地拉開衣領,露出紅痕來。

她面板本來就嫩,剛才許寶祥的力氣不小,此刻傷口已經紅腫起來,顯得有些滲人。

見這對小夫妻被傷成這樣,周圍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公安同志,我要追究他的責任!”許宛棠指著許寶祥,一字一句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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