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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一出,車裡的氣氛瞬間門冷凝。

樓延一動不動,眼中的暗色卻深海一般暗流湧動。

李三新瞬間門捏緊了方向盤,路好修強忍著想要轉過頭看樓延的動作。除了臉上有頭髮蓋住的段澤歌,其他人努力抑制表情上的異樣。

樓延帶槍的事沒有特意和他們說過,但也沒有瞞著他們。他們幾個人都知道樓延帶著槍械的事情,而且那把槍,現在就在樓延的身上。

誰舉報的?為什麼會知道樓延身上有槍?

現在該怎麼辦?

李三新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笑了笑,擋住交警看向樓延的視線,“這是有人在跟您開玩笑的吧,槍械這玩意兒我們這些小平民怎麼會接觸得到,警官,像這種不切實際的舉報,十之就是在鬧,竟瞎搞。”

“藏匿槍械可不是小事,”交警轉過頭看了李三新一眼,下頜骨冷硬非常,“這種舉報不管是真是假,都要好好排查。怎麼,你們不想配合嗎?”

“我……”李三新。

交警卻無視了他的話,直接走到樓延所在的窗戶邊,戴著白色手套的修長手指兩指屈起敲了敲窗戶,每敲一下都好像敲在了車裡人的心頭上,交警從外低頭看著樓延,居高臨下地道:“我說最後一次,下來檢查。”

灰色的玻璃窗給交警的臉上蒙了一層令人心驚膽戰的壓迫感。

路好修緊張地嚥了咽口水,手心都是滑膩的冷汗,“樓哥……”

他覺得這個交警好可怕啊嗚嗚嗚,柳樹村那些圍著祠堂的詭異都沒有這個交警給他帶來的可怕感強。

樓延翹了翹腿,一反常態地笑了笑,隨即從容鎮定地開啟車門下了車,轉頭跟車裡人說了一句“不要下來”後就關上了車門。他滿面笑意地正面對上了交警,輕輕歪了歪頭,黑髮掃過脖頸,“警官,你想怎麼檢查?”

交警上下看了他一眼,嘴角的笑容變得幾近於無,怎麼看怎麼令人心中發涼。他整理著手上的白色手套,每一個指套都貼合著他過長的指節,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卻透著幾分令人心癢癢的色氣性感,交警的語氣卻冷得裹著寒意,“抬起手,搜身。”

偏僻的馬路邊停著一輛黑色轎車,而在轎車二十米以外,樓延正站著讓交警搜身。

其他人都待在車子裡,滿目擔憂地看著樓延。

樓延站得筆直,雙手鬆松抬起,兩腳分開站立,快到正午的陽光刺目,樓延的眼皮半垂著,整個人就像是快要睡著一樣透著股懶倦的意思,目光卻不動聲色地將眼前的交警看了又看,眼底冰冷。

最後,樓延的目光放在了這個交警露出來的半張臉上。

他很確定他沒有見過這個人物,但這個交警給他的感覺卻讓他有些古怪地覺得很……微妙。

讓他很不爽的微妙。

交警的手碰到了樓延的脖頸與肩膀處,順著手臂往下摸去。他的手明明戴著手套,但樓延卻感覺到一股死屍般的涼意。

這雙手一點點從上到下,用的力氣很大,別說樓延袖子裡沒藏什麼東西了,估計就算有也會被他給捏碎了。

樓延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來者不善。

這麼大的力氣,肯定是故意的。

“警官,”樓延故意動了動手臂,躲過交警搜查他小臂的手,笑著問道,“我可以問一下,如果你沒有在我身上搜到槍械,你會跟我道歉嗎?”

交警直起身看他,這個人比樓延要高出半個頭,高挺的鼻樑牢牢架住墨鏡。樓延看不清他的眼神,但樓延能感覺到這個人看著他的雙眼絕非善意,交警唇角略帶涼薄地挑起,似笑非笑著伸手強硬地攥過樓延逃離的手臂,從手肘開始用更大的力道一寸寸向下到袖口,骨頭都被他捏得咯吱作響,“如果沒找到,那就恭喜你逃過一劫。”

“抓錯了人都沒有什麼賠償嗎?”樓延嘴角雖然還有笑,但眼睛裡卻沒什麼笑意,“警官,你這樣會讓我很想投訴你。”

交警猛地攥緊了樓延的手腕,樓延疼的悶哼一聲,手腕開始生理性的顫抖。

“閉嘴,”交警捏著樓延的下巴將他的臉抬起逼近自己,語氣冷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把樓延拖進地獄宰殺一樣,“別干擾我工作。”

樓延聞到了這個人身上冰雪似的冷香,也聽到了他冰冷的警告。樓延現在可以百分百確定了,這個人在針對自己,他對自己擁有濃濃惡意,那股惡意針尖一般尖銳,甚至到了連遮掩都不遮掩的程度,樓延差點以為自己得罪過眼前這個人。

這個人到底是誰。

樓延得罪過很多人,最近一次得罪的人就是狂信徒。難道眼前這個人是狂信徒的人?

不太可能,他們剛出柳樹村,樓延確定那些狂信徒不會這麼快這麼大膽就來找上他。

知道樓延隨身帶著槍支的只有寥寥幾個人,段澤歌、李三新、路好修三個人,小雨,蔡莫這個被樓延擊殺的人,傅雪舟,還有提供槍支的賀明。

段澤歌幾個人不可能,小雨一直跟在身邊也沒有舉報他的機會,賀明不在國內。蔡莫死了,傅雪舟被詭異吞了……樓延從來沒在柳樹村的村民面前用過槍械,即使柳樹村的人出來也無從舉報他。

比起被別人舉報,樓延更偏向於眼前這個不知道是人是詭異的“交警”是專門來找茬的,很大可能也不是真的交警。

畢竟哪家警察收到有人藏匿槍械的舉報就派一個交警孤零零地來大路上空手攔車的?

交警警告完樓延之後冷漠地放開了樓延的下巴,等檢查完了樓延的手臂後,他的雙手順著樓延的胸膛向下。

樓延心中已經開始不耐,他將還在發顫的手背在身後,絲毫沒把警告放在心裡,樓延笑意不明地繼續說道:“警官,我很好奇誰跟你舉報的我藏匿了槍械,作為一個白白被冤枉的無辜民眾,我是否擁有知情權?”

交警手一頓,冷冷說道:“我說了,讓你閉嘴。”

樓延的耐心徹底告罄,他一瞬間門收起了臉上所有表情,眼中露出不悅與厭煩。微微抬起下巴,樓延冷笑道:“你是個什麼東西,讓我閉嘴我就閉嘴?老子這張嘴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你算個什麼玩意兒來跟我說這句話?”

有錢人的傲慢無禮暴露無遺,如果不是樓延想要知道眼前人的身份,他現在直接就拔出脊髓鞭抽這個人臉上了。

交警的手已經從樓延的胸膛向下檢查到了腰部,樓延這句話說完,他的兩隻手一個用力就握住了樓延的腰。

寬鬆的休閒衣被大手緊握,顯出樓延勁瘦的腰部,樓延很不適應這個姿勢,心情很不美妙,他瞥過交警身上的制服,皮笑肉不笑地道:“警官,你的衣服上怎麼沒有警號,比起我,你才是更應該被檢查的那一個吧。”

交警也冷冷笑了兩下,一手仍抓著樓延的腰,另一隻手則快速地從腰間門槍套裡掏出手槍單手上膛,將槍口強硬地破開樓延的嘴唇堵在他的嘴裡,槍口甚至重重地碰上了樓延的牙齒,“你再多說一個字,我不介意給你打個洞。”

他的動作太快,樓延皺著眉垂眸看了嘴巴上的黑色槍支一眼,投降一般舉起了手,示意交警隨意。

交警不忙著繼續,他深深看了樓延一會兒,手槍更往樓延嘴裡壓去。樓延幾乎有種乾嘔的感覺,他的唇色也變得略顯蒼白,鼻息的熱氣打在冰冷鐵質的手槍上,在黑色的手槍外殼蒙上了一層薄薄水霧。

樓延眼中煩躁一閃而過,他艱難地喉結滾了滾,儘量不讓口水碰到槍口。

交警欣賞著樓延的難堪,嘴角微微勾起,“你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招。”

樓延眉頭緊皺,老實地一動不動。

交警一邊拿槍堵著樓延的嘴巴,另一隻手繼續檢查樓延的身上。當他的手即將摸到樓延腰部後方被寬鬆外套遮掩的地方時,樓延卻倏地抓住了交警的手腕。

交警直起身,命令道:“放手。”

樓延不僅不放,他還衝著交警挑了挑眉,然後不怕死地用舌尖將槍口抵出了嘴巴。嘴唇都被撐得有些發麻,樓延不爽地用舌尖抵了抵牙根,笑眯眯地道:“警官,不如我們來打個賭。你確定我身上有槍嗎?”

交警看了他幾秒鐘,似乎來了興趣,問道:“賭什麼。”

樓延問:“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你確定我身上有槍嗎?”

交警目光掃過樓延後腰處,樓延的外套將這塊遮得嚴嚴實實,因為外套寬鬆,所以看不出來裡面有沒有藏著什麼東西。但交警卻能看到偏向樓延右手臂的位置處,外套有一塊不明顯的凸起,那塊凸起的形狀非常細微,但他能看出來那大致就是一把手槍的形狀。

更何況在剛剛的搜身中,他已經確定過那裡確實藏著一把手槍了。

交警嘴角微微扯起,笑意發涼,“我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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