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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紅棺材內河底的背叛到故意挑釁的曖昧照片,又到昨晚撲了的空。

樓延把傅雪舟的威脅當成了過眼雲煙。

傅雪舟冷漠審視著樓延的每一個表情,在心中想到,我對他確實是太過寬容了。

他掐著樓延脖頸的手並不留情,話裡的每一個字都飽含著讓人嚇出心臟病的危險和冷意。

樓延脖頸間的皮肉很快就掐出了青紫色的瘀痕,他的喉嚨艱難地滾動了一下,撩起眼皮往上看,對上傅雪舟的眼睛後眉心直跳。

……寬容個屁啊。

你逼我一週之內想通和你做愛,這他媽叫寬容?

這句話裡透露出的不妙含義讓樓延的本能瘋狂叫囂著不好,尤其是他和傅雪舟還是囚犯和獵人的身份,影剎說過的規則裡面獵人可以對囚犯做一切殘忍的事情……

傅雪舟不會發瘋在這裡——

樓延心中一悸,右眼皮又開始不斷跳動,他想到了最壞的可能後,臉色一沉,看起來就像是被傅雪舟弄得無法呼吸了一樣。

李三新英俊的臉上陰沉一片,二話不說就要衝上去,“傅雪舟,你放開他。”

林遊防備地看著銀髮獵人,右腳上前一步分開,雙手微抬,已經擺出了攻擊的動作。

樓延卻道:“——別過來!”

李三新腳下一停,疑惑地看了樓延一眼。

樓延給他們使了個眼色,咳了咳,不容置疑地道:“你們先走。”

李三新咬咬牙,和樓延對視幾秒,很快就明白了樓延的意思。傅雪舟的“獵人”身份天然壓制他們,更別說傅雪舟強到可怕的實力,他們兩個人衝上去也是炮灰,還不如趁現在趕緊趕去通往第二層的通道。

李三新深呼吸一口氣,眼睛燒得發紅,但他卻冷靜了下來。

樓延讓他們離開,很有可能也是不想讓他們看到他和傅雪舟之後對峙的畫面……傅雪舟想要活命就不會殺樓延。

他們留在這裡,反而會成為拖樓延後腿的存在。

李三新握緊拳頭,最後冷冷地看了一眼傅雪舟,還是順著樓延的意思直接拽著林遊快速離開了這裡。

銀髮獵人垂眸看著樓延,沒有阻止樓延和李三新林遊的對話,也沒有阻止李三新和林遊的離開。

轉眼之間,李三新和林遊就消失不見。

五十米的距離,樓延又沒有在兩百米內感覺到除了傅雪舟之外的危險,他知道以李三新和林遊的本事不用半分鐘就能成功到達通向第二層的通道。

心裡稍微安心了一些,樓延又把目光放在了傅雪舟的身上。沉重的心情和不易察覺的慌張被樓延很好地掩飾住,他氣勢上分毫不願被傅雪舟壓制,似笑非笑,眼神高傲又不屑:“傅雪舟,你什麼意思?”

沒有五官的白色面具遮擋住了傅雪舟的臉龐,樓延看不清傅雪舟的表情。但他卻能看到傅雪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這一眼讓樓延心中有些發涼。

隨後,傅雪舟竟然一句話也不說,直接將另一隻手放到了樓延的腰部,“撕拉”一聲,樓延上半身結實的灰色囚犯服瞬間就被他撕裂開來了一個口子。

白皙緊實的面板在裂縫中若隱若現,樓延瞳孔一擴,不敢置信地看著傅雪舟。額角青筋瞬間繃起,樓延抓住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咬牙切齒地低吼道:“你他媽幹什麼!”

“我說過了,”銀髮獵人的聲音在做了這種事後竟然還能這麼平靜,黑色軍靴上前一步,一隻長腿強硬地併入了樓延雙腿之間,“我會給你和你曖昧的人一個教訓。我提醒過你,你不會想看到我對你使用強制手段的這一天。但顯然,你並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又是一聲布料撕碎聲,被撕裂的那塊衣服直接被扯了下來。樓延上身的衣服瞬間少了一塊,露出了一小半的腹肌和側面勁瘦的腰部線條。

這道聲音就像是烈火中澆下來了一捧油,樓延太陽穴一突一突,“操!”

傅雪舟從來都是危險而強勢的,哪怕皮囊多麼冰冷如雪山神祇,哪怕他孤身隻影地彷彿與世界上的所有人都隔著好似永遠也跨不過的距離,但骨子裡的東西卻從不會改變。

戴著黑色手套的修長手指從樓延衣服被撕裂的腰部缺口中探入,一路往上爬行,來到了樓延背部的肩胛骨處。長長的中指摩挲著那塊印有紅棺材紋身的面板,手套的觸感冰冷而滑膩,就像是一頭陰冷的毒蛇一樣。

樓延氣得全身微顫。

——明明、傅雪舟明明想碰觸樓延的鬼婚契紋身的話,更方便的做法是從後衣領伸進去手。他明明不需要撕裂樓延的衣服,可他偏偏這麼做了,他偏偏要撕裂樓延的衣服再從樓延的腰部探入!

鬼婚契在摩挲下微微發燙,但樓延心中的怒火卻更加燙。燙得他眼中血色升起,燙得他握成拳頭的手氣得發著抖。

此時此刻,樓延腦子裡完全不記得什麼“囚犯”與“獵人”的身份,他只知道眼前這個人是個惡棍,他要是不把這個惡棍弄死,最終被氣死的只會是他自己。

樓延所有的怒火都聚集在拳頭上,他一把撥開了傅雪舟的手,狠狠一拳砸到了傅雪舟的腹部。

但在這一拳砸出去後,傅雪舟還沒幹什麼,樓延就覺得渾身劇痛,全身像被電擊過了一樣,一瞬間疼得額頭冒汗,他全身無力地往下滑落坐在了地面上。

這種疼痛足足持續了十幾秒鐘才消失,樓延呼吸急促,死死咬著牙,眼中驚濤駭浪,冷白汗珠順著額角滑落。他顧不及無力的四肢和殘存的痛楚,開始思索這痛是怎麼回事。

他可以肯定傅雪舟沒有對他出手,而且這種電擊的痛苦讓他想到了剛進入娛樂場的時候被豬頭獄警用電擊棍在背後抽的那一下……難道這是對囚犯的限制嗎?影剎所說的規則裡只說過囚犯和獵人的身份不能互換,卻沒有說過囚犯不可以攻擊獵人。樓延本來以為這是個空子,但顯而易見,詭異也不允許囚犯攻擊獵人甚至殺了獵人。

只要他們有攻擊獵人的舉動,就會得到這樣的懲罰。

囚犯在獵人面前只能逃……怪不得說這是大逃殺遊戲。

傅雪舟在樓延面前蹲下身,單膝落地,銀髮末梢快要盪到樓延的腿上,靜靜地看著樓延。樓延對上了他的眼睛,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試圖用眼神去威懾住傅雪舟。

樓延現在全身沒有任何力氣,就像是砧板上的魚一樣無能為力,這種感覺讓他很不安。

但向傅雪舟低頭?

呵呵,這比死了都難。

傅雪舟若有若無地笑了一聲,不知道是在嘲笑樓延此刻的狼狽還是在為他這會兒的無力掙扎而感到愉悅。

銀髮獵人抬起手靠近樓延的臉部,樓延卻當即偏過臉躲開了他的手,眼神中的厭惡難以掩蓋,他身體緊繃,用沙啞的嗓音一字一頓地道:“滾!別他媽——碰我!”

樓延的聲音猛地提高,眼神變得驚怒無比。

傅雪舟抬起的手被樓延躲避後,沒有絲毫停頓,慢條斯理地落到了樓延的小腿上。殘忍的獵人從容的一個用力,只聽到熟悉的布料撕碎聲,樓延左腿的褲子瞬間從褲腿撕裂到了膝蓋上方,破開了長而寬的條子。

修長白皙的長腿瞬間暴露了一大半,被撕裂的灰色褲子邊緣參差不齊,在這種情況下,樓延的模樣狼狽之餘卻難免透著幾分隱晦色氣,就連他憤恨的表情,都有些讓人心頭髮癢。

樓延眼睛都氣紅了,抬起右腿就往傅雪舟身上踹:“垃圾,你竟然敢——!”

這兇狠的一腿還沒踹到傅雪舟身上就被傅雪舟攥住了腳踝擋住,傅雪舟扔掉手裡撕下來的布料,再次將手放在了樓延右腿上的這條尚且完好的囚犯褲腿上。

“垃圾?”銀髮青年語氣淡淡,手下的動作卻幾乎要把人逼瘋,“樓延,你還是沒有記得我的話。”

“撕拉——”最後一條完好的褲子也從褲腿開始緩緩往上分裂成兩半。

“你說過一週後的!你說過給我一週的時間考慮!!!”樓延雙眼死死盯著傅雪舟,用盡最後的力氣掙扎個不停,怒不可遏但又驚懼交加,他的胸口劇烈起伏,走投無路之下竟然只能震怒地用傅雪舟之前說過的他來警告他,“傅雪舟!你親口跟我說過一週的時間,現在還沒到一週!你他媽是不是個男人,說話都不算數?!”

這還是在迷宮裡!

在詭異的娛樂場裡!

在即將靠近第二層通道的地方!隨時都會有人經過!

傅雪舟身上的黑色獄警服還是一絲不亂,筆挺而整潔。但他面前靠在牆角被他陰影籠罩的樓延卻衣衫凌亂,衣服破的破,爛的爛——這場面截然像是在施暴,曖昧暗湧在其中流動。與空氣中的血味、不知道哪裡傳來的尖叫聲、殘肢斷臂的其餘地獄景象截然不同。

“我也說了。”

傅雪舟逼近樓延,漆黑的雙眼盯著樓延不放,“給你一週,是我太寬容了。”

樓延眼底燒紅,背後的鬼婚契紋身也越來越熱,他氣急,低吼道:“這他媽是在詭異娛樂場裡!要是被那些詭異們知道你這個獵人不去殺人反倒和我這個囚犯做這種事,你不怕被盯上嗎?!”

傅雪舟反問道:“你以為沒有詭異在看著我們嗎?”

樓延徹底愣住了,手微不可見地抖了抖,眼底戾氣一瞬間暴漲,僵硬地扯扯唇,“什麼意思。”

傅雪舟看著他這副要殺人的模樣,輕笑了一下,“娛樂場怎麼會沒有觀眾?說不定現在,就有一些詭異正在看著我們……”

樓延順著他的話腦補出了畫面,臉色難以抑制地發青,牙齒甚至咬出了“咯咯作響”的狠厲聲音。

他們的對話就像是被詭異們聽到了一樣,突然,樓延看到對面兩米外的高牆上顯現出了一行行血淋淋的紅字。

【嘻嘻嘻上了他,上了他】

【把他衣服脫了,就在這裡操他,讓我們看看他】

【快點強迫他,砍斷他掙扎的手人類就會聽話了】

【好好看,好漂亮,快一點,快一點】

【讓他絕望,讓他哭,嘻嘻要血腥一點】

樓延呼吸都停了,臉色青白地看著這些話。

這是……詭異們說的話?

詭異會說……這種騷話?

這一行行紅字映在他的眼中,簡直就要刺破樓延的眼球。他死死地盯著這些字,只覺得所有面板瞬間起了雞皮疙瘩。被窺視、被注目的感覺如影隨形,樓延最傲慢、最尊嚴的那一層臉面好像都被這些詭異們撕扯下來踩在了腳底。

……

樓延面無表情,指甲陷入掌心。

一旁的傅雪舟看到他奇怪的表情,也轉頭看到了身後牆面上的血色紅字,看清這一句句話後,他雙眼微微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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