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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樓殺豬般的動靜,早就驚動了整個排樓。

不僅沒有人出來檢視,反而所有亮著的燈光統統熄滅,讓本就昏暗的排樓,更加昏暗。

江嘉豪藉著月光,瞥了瞥已經昏迷的阿旺,轉頭就走。

走了兩步又退回來,把他身上值錢的首飾和現金洗劫一空,才回到家中。

整個東四巷,目前還亮著燈的,恐怕只有江嘉豪這間屋子。

當江嘉豪臉色淡然地推門而入,阿麗望著他那白皙的襯衫上,盡是點點血漬時,本能地嚥了咽口水。

當她看到江嘉豪進屋,拿過溼毛巾擦拭手槍的槍托時,下意識就要離開,又停住了腳步。

阿麗滿臉恐懼地望向江嘉豪,聲音都帶了顫音:“阿豪,阿旺不會死了吧?”

擦乾淨的手槍別在後腰,江嘉豪拿過西裝穿在身上,拎著揹包,瞥向一旁的阿麗。

“不管他死沒死,這裡今晚都不能待了。”

離開了排樓,江嘉豪藉著月光,不斷躲避著地上的汙水,走得很是吃力。

他的身後,一臉茫然的阿麗如影隨形。

阿麗不知道自己這樣的選擇對不對,跟著江嘉豪離開,也是下意識的行為。

出了東四巷,地面的汙水明顯減少,江嘉豪走得也不那麼辛苦了。

他回頭望向身後的阿麗,停留在了原地,等待對方跟上。

一直沉默的阿麗終於爆發,她追上了江嘉豪,大聲質問道:“阿豪,你還沒有告訴我,阿旺死沒死。”

“我只是想讓你替我出氣而已,不是讓你殺了他啊!”

天空突然下起暴雨,很快冒了煙,阿麗蹲在地上失聲痛哭,哭得很是悽婉。

“雨這麼大,你準備哭到什麼時候?”

“哭到我們兩個都感冒,然後發高燒,你就開心了?”

阿麗的身影,在暴雨中顯得那麼無助,原本貼身的內衣被大雨淋溼,又平添了幾分嫵媚。

江嘉豪抹了幾把臉上的雨水,索性不抹了,一把將阿麗扛在了肩上。

“你弄疼我了。”

阿麗不哭了,只覺得這樣被江嘉豪扛著很不舒服,最終趴在江嘉豪的背上,任由江嘉豪揹著前行。

“阿豪,你告訴我,阿旺到底死沒死。”

“我只是砸斷了他的手指,他還活著,若是你很想讓阿旺死,我可以成全他。”

雙臂抬了抬阿麗下沉的身體,江嘉豪本能地又抓了一把臀部,突然感覺這次更有手感。

然後又抓了幾把,越抓越有手感。

阿麗彷彿沒有察覺到江嘉豪作怪的雙手,只是雙臂摟著江嘉豪的脖頸,更加地用力了。

“阿豪,我一個做樓姐的,你不會嫌我髒吧?”

“會。”

“唔,去死啊你~”

字花攤暫時不能回了,江嘉豪只能帶著阿麗前往香江人旅館。

香江人說是旅館,其實就是一棟十分破敗的小樓,掛了一個彩色霓虹燈的牌匾,門口的樓梯臺階都要爛掉了。

這裡是除了排樓外,江嘉豪的第二臨時據點,已經被提前包下。

破敗的小樓一共四層,每層三個房間,一共是十二個房間。

當江嘉豪帶著阿麗回來時,發現整棟樓都被住滿了,只剩下401房,是專門留給江嘉豪的。

身上溼漉漉的,江嘉豪也不打算招呼其他人,就先帶著阿麗回到了房間。

大雨連綿,兩人被澆了一路,一進休息室,阿麗就直打哆嗦,就連江嘉豪也凍得夠嗆。

脫下溼漉漉的衣服掛在衣架上,江嘉豪只穿了一條褲衩在休息室蹦躂。

他見阿麗抱著肩膀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只好開啟櫃子,翻找出唯一的被子,丟到她的面前。

阿麗接過被子,也不避諱江嘉豪那火熱的目光,當場脫下溼漉漉的裙子和內衣,用被子將自己包裹起來。

“以後你要住在這裡嗎?”

“不一定,看看再說,早知道應該帶幾套備用衣服來的。”

洗手間是有淋浴器的,很小的一個鐵皮桶,估計裝滿水,剛好夠江嘉豪衝個頭。

開啟爐子燒了熱水,江嘉豪覺得溼漉漉的內褲穿著不舒服,只好脫下來擰乾又穿上。

他翻找出錢包,抽出了幾張大棉胎,來到門口,將木門開啟了一道縫隙,朝著外面張望。

隨後探出一個腦袋,對著樓梯間大喊:“有沒有喘氣的,出來一個!”

聽到江嘉豪的呼喊,對面402的門開啟,只穿了一條內褲的齙牙蘇打著哈欠探出腦袋。

“豪哥,大半夜的,你喊什麼,有事??”

“趕緊去買點熱乎夜宵,再弄兩套乾淨衣服過來,速度要快,要凍死老子了。”

“唔豪哥,這都半夜了,沒有裁縫店開門啊!”

“嗯?”

“好的,我這就去!”

外面下著大暴雨,江嘉豪讓人去買衣服,還要買夜宵,這不是折磨人嘛!

齙牙蘇本能地想要拒絕,可望著江嘉豪那一雙冷冰冰的眸子,下意識關門換衣服。

片刻後,穿戴整齊的齙牙蘇,帶著雨傘,去外面買東西了。

關上了門,江嘉豪將木門反鎖,接連打了幾個噴嚏。

感覺身後暖意襲來,就看到阿麗湊到他的身後,掀開了被子,將他也包裹了進去。

“這樣會暖一點吧。”

“呃。”

江嘉豪本能地嚥了咽口水,感受著身後的體溫,機械式地點了點頭。

他不敢動,就怕一動,有人揭竿起義。

“阿豪,你以前不是這樣對人家的。”

阿麗貼在了江嘉豪的背部,儘可能讓二人的體溫升高,她在江嘉豪耳邊吐氣呵蘭。

“住排樓的阿麗已經死了,從現在起你叫江綺雯,是我身邊的揸數,江嘉豪最信任的管賬先生。”

江嘉豪的決定,令阿麗陷入了片刻的迷茫,將身體貼得更近了一些,沒有拒絕,算是預設。

江嘉豪向前一步,脫離江綺雯的懷抱,他轉過身欣賞著江綺雯的嬌軀。

隨後在江綺雯那一臉期待的目光中,拿過一根繩子將她捆了起來,丟到床上。

“阿豪,你幹什麼!”

起初江綺雯以為江嘉豪要玩什麼新調調,直到她看到江嘉豪在原地做起了小學生廣播體操,才覺得不對勁!

這一刻,江綺雯的眼眶紅了,她覺得江嘉豪嫌她髒!

“想打架什麼時候都可以,現在不行,會感冒的。”

接連十幾套小學生廣播體操,江嘉豪的心情再次平復,感覺身上不那麼冷了,他來到桌子旁拿起煙盒,給自己點了一根菸。

看到江綺雯眼巴巴地盯著他,只好將香菸塞進她的嘴裡,又點了一根,解開了她的繩子。

江綺雯一臉哀怨地盯著江嘉豪,不說話,悶頭吸菸。

一個小時後,木門被敲響,去採買的齙牙蘇,拎著大包小裹歸來。

他一進屋,就看到衣架上晾曬的紅色內衣,一臉八卦地偷瞄著江綺雯,放下衣服和夜宵,被江嘉豪一腳踢飛。

鎖上了門,江嘉豪拿過一條褲子套上,才發現齙牙蘇買的兩套衣服,竟然都是男裝。

“衣服有些大。”

江綺雯套上了牛仔服,穿上了T恤,由於她身材纖細,就顯得衣服鬆鬆垮垮。

還別說,配上江綺雯那精緻的容顏,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吃點東西吧,折騰一宿了。”

江嘉豪穿好了衣服,開啟夜宵,遞給江綺雯一雙筷子,二人就這麼吃起了夜宵。

吃過了夜宵,江嘉豪眼皮打架,哈欠連天。

他躺到了床上睡覺,不多時,就感覺到一團火熱貼了上來。

這一夜,江嘉豪睡得很不踏實,做了一宿的餓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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