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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風高殺人夜,鬼鬼祟祟江嘉豪。

目標漁船距離岸邊的間距有五六米遠,中間漁船隔著漁船,四周沒有踏板連線,想要悄無聲息的靠近,無異於痴人說夢。

江嘉豪站在岸邊犯了難,皺眉脫下皮鞋和外套,藏到一邊的草叢裡。

探了探水深,一個猛子扎進海里,只留著右手留在海面上,勾著兩把手槍,向著漁船靠近。

“誰?”

突兀的入水聲響起,在夜晚格外清晰。

四周的漁船上,一個個油燈亮起,有人披著外套出來檢視,又嘟囔著回去。

目標漁船的船尾,江嘉豪正準備冒頭,看到漁船裡有人出現,又憋氣沉了下去。

漁船邊緣,黃義舉起油燈照著附近的水面,拎著鐵刃圍繞著漁船轉了幾圈,戒備的打量著四周,確認沒有什麼人靠近,才放心回到船艙。

黃義身影消失後,過了足足有三十幾秒,江嘉豪才臉色漲紅的露出水面,輕聲喘息著。

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慢悠悠地甩著手槍,將槍管裡的水漬甩乾淨,又輕輕吹了吹。

江嘉豪儘可能把所有的聲音壓到最低,隨後圍繞著漁船遊了一圈,聆聽著裡面的聲音,卻發現裡面安靜的很。

慢慢的將手槍放在船邊,江嘉豪緩緩離開水面,爬到了漁船上。

他貼近船艙,繼續聆聽裡面的聲音,內部除了輕微的鼾聲,並沒有什麼其他特別的聲音。

“人剛進去,沒理由睡的這麼快。”

手槍別在後腰,江嘉豪不敢直立身體,只能在船板邊沿匍匐前進,來到了船艙的門口。

透過狹窄的縫隙向裡面望去,船艙內黑漆漆的,明顯鼾聲又大了幾分。

輕輕推著門,儘量保持極度的安靜,江嘉豪準備進船艙。

就在這時,船艙的門突然被人拉開,江嘉豪本能的一個翻滾,躲到了暗處的死角。

一名壯碩的身影出現,不是黃義,是一名陌生的南洋人。

他眯著眼睛,好像剛睡醒的模樣,解開褲子放水。

江嘉豪躲在暗處,看著一道黃湯從頭頂呲出一道彩虹線,那臊臭的味道,險些令他乾嘔,只能捂住鼻子忍耐。

這南洋人的水量很足,就是後勁不行,呲了一道水線之後,就開始滴滴噠噠的,還分叉。

那一道道的黃湯甩啊甩的,都甩到了江嘉豪的身上,還好他及時捂住臉...

小解完畢,南洋人很滿意的提上了褲子,彎腰準備回船艙。

就在南洋人轉頭的一瞬間,江嘉豪如同鬼魅一般貼到了對方的身後,雙掌捂住他的天靈蓋和下巴,瞬間用力一擰。

這名南洋人瞪大了眼睛,連蹬腿都來不及,就被江嘉豪擰斷了脖子,拖到了甲板陰暗處。

確認這名南洋人已經斷了氣,江嘉豪摘下他腰間的匕首,彎腰鑽進了船艙。

“搞什麼嘛你,一個晚上要起好幾次夜,你腎...你是..呃~”

下了船艙,左右兩側是四間房間,左手邊第一個門開著,裡面亮著微弱的油燈。

一名陌生的南洋人,正靠在床板上,背對著門口,翻看著澀情小漫畫,聽到身後腳步聲響起,發了一句牢騷。

這一回頭明顯一愣,還未來得及叫人,就被江嘉豪捂住了嘴巴,匕首劃過喉管,氣絕身亡。

屍體用被子捂住,杜絕了血腥味擴散,江嘉豪隨手拿起漫畫瞥了幾眼,丟在一旁,打量著房間裡的格局。

空間不大,最多兩平米的樣子,上下鋪很擁擠。

吹滅了油燈,江嘉豪探出腦袋,躡手躡腳的來到右邊第一個房間,趴在門上聽著裡面的聲音。

屋內的鼾聲超級響,除了鼾聲並沒有什麼其他的雜音。

悄悄拉開木門,江嘉豪透過縫隙望去,上下鋪的人正在熟睡,且都是揹著門。

側身擠過剛好能進屋的縫隙,江嘉豪蹲在了床邊等待了一會,隨後捂住對方的嘴巴,匕首一劃,被子向上一拉,乾脆又利落。

床板輕微的抖動,上鋪睡著的人好像做了噩夢,猛然間坐直了身體,就看到身邊一道陌生的身影,正對他冷笑。

這人本能的摸向身邊鐵刃,卻被江嘉豪的閃電五刀刺穿心臟,大口吐著血沫子,向著床下摔落。

江嘉豪一把扶住了對方的屍體,將他輕輕的放平在床上,捂上了被子,掩蓋血腥味。

連續幹掉四個南洋人,江嘉豪的眼神越來冰冷,一股淡淡殺機再也掩蓋不住。

十八個南洋人,難民營附近電死五人,這又幹掉四個,還剩下包括黃義等九個人。

“你們應該慶幸死在我的手裡,而不是被社團或者警察抓到。”

深吸了一口氣,平復心中殺意,江嘉豪準備擠出門縫,就聽到船外出現了落水的聲音。

“糟了。”

江嘉豪面色一變,一把推開木門,抽出手槍,見左邊第二個門已經被拉開,裡面空無一人。

他拉開右邊第二個木門,裡面正有一個人剛剛睜眼,似乎也被落水聲驚醒。

這一睜眼,就看到一名拎著匕首的陌生人衝了進來,緊接著便是永恆的黑暗。

“第十個!”

快速來到船頭,江嘉豪打量著船邊逐漸平息的水花,黃義跑了!

“不愧是從難民營跑出來的傢伙,滑得跟泥鰍一樣。”

已經暴露了,江嘉豪索性返回船艙,把漁船翻了一個底朝天,順便給每個抹了脖子的倒黴蛋都補了幾刀。

就在這時,岸邊突然傳來了一陣陣的咒罵聲,江嘉豪透過駕駛室的玻璃向外張望。

就看到四周的漁船都亮起了油燈,岸邊出現一群拎著鐵刃,舉著火把的馬仔,正在一個個相鄰的漁船上架著踏板,快速朝著他這條漁船靠近。

江嘉豪見狀沒有絲毫猶豫,一個猛子扎進海里,在一眾馬仔登船的前一步,在水中消失了身影。

“敢有人來我黑泥鰍的場子裡鬧事,給我找,挖地三尺也要把這個砸碎給我找出來!”

一躍入海,江嘉豪快速遠離漁船,透過海水阻隔,可以看到整個海面上到處都是火把搖晃。

憋足了氣,江嘉豪儘可能的遠離船塢,實在憋不住氣了,才會浮出水面透一透氣。

還好是深夜,火把的對映範圍並不遠。

江嘉豪在遠離船塢一公里外的海岸邊登入,無力的癱軟在沙灘上,任由一隻大青蟹在身邊揮舞著蟹鉗示威,也沒了起身的念頭。

足足緩了好一會,江嘉豪才坐直了身體,抓起身邊的大青蟹,像是丟石子似的丟到了海里。

抽出後腰的兩把槍甩著水,忽然眉頭一挑,雙槍瞬間開啟保險,一個轉身,就要扣動扳機。

就在他的身後不遠處,站著一個老太太和一個小女孩,二人穿著補丁摞補丁的布衫,身後揹著揹簍,正在海邊撿海鮮。

這一抬頭,就看到江嘉豪舉著槍,正戒備的盯著她們。

少女被槍鎖定,本能的要呼喊,被老太太捂住了嘴巴,護在了身後。

老太太一臉懇求的對著江嘉豪作揖,不斷揮舞著動作,似乎是個啞人。

江嘉豪不懂啞語,但能大致看懂老太太手勢的意思,那意思是請放過她們,她們什麼都沒看到。

關閉了手槍保險,江嘉豪對著兩人擺了擺手,就準備離開。

忽然快步竄到了少女的身邊,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嚇得她哭聲不斷。

老太太拼命的對江嘉豪作揖,將少女護在身後,就要給江嘉豪跪下。

江嘉豪沒有理會老太太,而是盯著少女的耳朵,指了指她耳朵上的一枚珍珠耳環。

“這枚耳環,你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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