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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逛得盡興,無邪眼子尖,低價淘到不少好貨,加了幾個群已經轉手一部分了。

叫王盟幫著搬東西的時候嘴都合不攏,他果然還是在杭州悶習慣了,其他省未必沒有好東西。

張雪桔見無邪玩的開心自然也高興,他們應該已經是朋友了吧。

出了南苑,本該是要分道揚鑣的,張雪桔說她得去找柳三,黑瞎子自然得一塊過去跟僱主覆命,無邪說送佛送到西,心情大好的叫王盟再做苦力把人一塊送去。

無邪其實也挺好奇,盜墓世家都在九門,能脫離九門外而混出名頭的少之又少,這柳三肯定也不全是散盜,估計之前是哪個家族退隱的。

悶油瓶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說話,抱著刀站著閉目養神,趁王盟收拾的空檔,正好張雪桔也說去給他們買點水,無邪轉頭問張啟凌:“你當時怎麼認出她來的?”

人家認識他是情有可原,畢竟南瞎北啞的大名可是響噹噹。

可是九門那邊基本不關注外面有什麼能人,張雪桔又沒有張家人的明顯特徵,沒有發丘指,穿著衣服看不出麒麟不麒麟,要說唯一和張家有共同點的是她可能跟他們一樣好看。

難不成真是靠那個玄乎的血脈相連?

張啟凌睜眼,一瞬不瞬地看著不遠處有些暗了的天色,半晌才開口:“眼睛。”

“我見過,像她媽媽。”

“她媽媽?”

張啟凌“嗯”了一聲,隨後道:“族規處置,不在了。”

無邪覺得有點悶得慌。

聲音不大,都聽見了。

胖子抬頭看了看,低下頭擺弄著手機,黑瞎子一手盤著串靠在車門上看訊息,誰都沒開口。

都是道上混的,這種情況還少嗎,左右不過是萍水相逢的一姑娘,本該是這麼想的。

可是無邪一想起他手上那十七條人命,每一張臉都和張雪桔的笑臉重疊在了一起,他們活著的時候也許也和她一樣笑吧。

直到拎著幾瓶水的張雪桔走過來,她察覺氣氛不對,一邊發水一邊問怎麼了。

無邪心情複雜,搖搖頭說想你呢。

人家的家裡事誰也管不了,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九門裡大多數無父無母都是意外或者明爭暗鬥,她的父母卻是因為違反了族規喪命。

留了一條命卻被張家流放,也就是說,她在自立門戶的同時還要一輩子揹負父母所犯下的罪孽,看似沒有家族重擔,比九門裡的輕鬆不少,實際上這種無形的枷鎖才是最為致命的。

她走不出來或許一輩子會活在父母的陰影裡,無邪見過不少這樣的人,甚至有幾個也變成了疤被他刻在了手上。

這個年紀他還在學校唸書備戰高考,根本無心管別的事情。幸福總是要靠不幸對比出來的,當時那段艱苦的歲月在真切的苦難前,顯得那麼的一文不值。

無邪有點想抽菸,往兜裡摸了摸,碰到煙盒的一瞬間還是抽出了手。

算了,有姑娘呢,不抽了。

張雪桔聞言奇怪的看他一眼,又看了看悶油瓶:“天真哥,我就不管你叫小三爺了,聽著生分。”

“你這話可別亂講,我前族長得吃醋的。”

後半那句話她拉著無邪壓著嗓子講的,無邪那點子共情蕩然無存,臉一熱,嚇得一下子就彈了起來:“什麼東西?誰吃醋?”

張雪桔本就有意活躍氣氛,見他反應這麼大,一臉驚奇:“你不知道啊,我們這塊都傳瘋了,說你為了我前族長守了十年活寡,你倆特別那個。”

無邪表情都扭曲了,天殺的,哪個龜孫敢編排他,他回去就僱人把他們車胎全扎穿。

分完水張雪桔才掏出手機劃兩下,然後對著胖子笑:“害,胖爺,就說您老怎麼不接茬兒呢,原來發了個大紅包等著呢。”

胖子擺手,臉上的笑藏都藏不住:“哪能讓一小姑娘花錢買水呢,胖爺給報銷了,剩下錢當路費!”

得,剛悶聲不響原來是發紅包去了。

“行,我就不客氣啦,下回去北京找您玩兒!”張雪桔笑嘻嘻地收了紅包。

黑瞎子還在幾瓶飲料裡挑挑揀揀,最後選了瓶冰紅茶悶了一大口。

“還是這味夠勁兒,改天給花兒爺倒這個茶,保準讓他終身難忘。”

無邪斜他一眼:“你讓他在六千一碗的碧螺春和三塊一瓶的冰紅茶裡選喝哪個?”

“所以說偷偷給他換了杯子嚐嚐味嘛,這解小公子肯定沒嘗過平民百姓都愛喝的新增劑飲料。”

“小花又不是什麼王公貴族,吃得少倒是,不吃是不可能的,不過你這麼做他非得削你不可。”

“那不行,花兒爺可是很器重我的,哪能下得了手。”

你就吹吧,無邪白眼一翻。

張雪桔在路上已經跟柳三透過信了,發的訊息一條沒回,她也不去管,放下手機比了個OK。

“沒事兒,我讓師父多準備幾副筷子,這個家政阿姨可會做贛州菜了。”

“麻煩了。”無邪微微頷首,心底也覺得不好意思,本來只是想看看人家的,結果趕上了飯點還蹭了頓飯。

其餘幾人倒是接受度良好,黑瞎子顯然對張雪桔拉著無邪講的那個八卦感興趣,手欠欠兒的又去彈人的小揪揪:“跟我徒弟講的什麼八卦呢,我眼神兒不好,嘴可是挺嚴的。”

張雪桔本來就不太愛搭理他,見他又手欠,惡趣味的拖長了音:“就這麼想知道啊,叔——叔——”

黑瞎子彈小揪的手轉了個方向,一指頭彈在張雪桔的額頭。

尾音戛然而止,黑瞎子有點不解氣,又戳了兩下張雪桔的額頭。

“喲,對我有意見?怎麼管人家叫的就是哥,管我就叫叔?”

張雪桔扶著額頭踹了一腳他抖著的腿,這人怎麼吊兒郎當的沒個正形。

遂大大方方承認:“嗯呢,管你叫叔都叫小了,你差不多比我大了七八輪了,該管你叫爺爺。”

張雪桔是知道這位鼎鼎大名的南瞎和張家人一樣擁有長生體質的。

黑瞎子聞言倒沒生氣,嘴角的弧度反而更大了些:“你和我認識的一小男生挺像。”

“他當年也和你一樣犟,死活想跟我叫板,”黑瞎子手一抬把墨鏡往上推了推,“你猜他怎麼著了?”

男人扯出個壞笑,帶著墨鏡顯得有點陰測測的:“他求我放了他,然後我拿著槍對著他,bOng——”

他一手做手槍狀,隨著聲音往上抬了抬槍口,而被指著的張雪桔看著他,面無表情的眨了眨眼:“你演技夠爛的。”

見張雪桔沒被嚇到,還起了反效果,黑瞎子難得顯得有點尷尬,在無邪毫不留情的嘲笑中汕汕的摸摸鼻尖,放下了舉著的手。

黎簇那小子也說過他演技爛,他不會騙人的本事真沒學到家吧。

黑瞎子撓了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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