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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落完李翔,李陵對著王婆子道:“將那個不懂規矩的小丫頭趕出府去。”

王婆子答應著就要躬身告退,李翔慌忙拉住她:“二哥,此事都是我的錯,求您別難為杏兒。”

李陵見弟弟竟還護著那丫頭,心裡更氣,衝著王婆子不耐煩的一揮手:“將人趕出去,今後再有敢不安分的,也都統統趕出府去。”

“二哥,求您了,要打要罰衝我來,真的不是她的錯。”說著,李翔跪在了李陵腳下,半大的爺們哭得稀里嘩啦的。

李陵氣得扯起他,怒其不爭的喝道:“瞧你這點出息。”

“二哥,杏兒外面沒有家人,將她趕出去,她可就是死路一條啊,求您了。”見李陵不為所動,李翔抹著淚看向一旁的靜姝,眼裡滿是乞求。

他是想讓新嫂子為他的小情人求情。

靜姝心軟。

她看著李陵說道:“這丫頭雖然有錯,但罪不至死,既然外頭沒有家人,攆出去自然是將她逼上了絕路。”

李翔見嫂子肯幫她,淚眼汪汪,感激的看著靜姝。

“不如將她送到莊子上去吧,今後再不准她回府就是。”

李陵氣的是弟弟不爭氣,也不是非要跟個小丫頭過不去,見妻子開口,便順勢道:“那就如你說的,將她趕到莊子上。”說罷,他又看向李翔:“但是你得答應我,今後再不能見她。”

“嗯嗯,我都答應。”李翔連連點頭。

“去吧。”

小情人兒終於脫險,李翔喜出望外,也顧不上自己就要被送去軍中吃苦頭了,還有即將要拜個嚴師教授學業,他如釋重負鬆了一口氣。

走到門口,李翔回身對著靜姝感激道:“多謝嫂子。”瞥著李陵的冷臉,又後知後覺的支吾著補充道:“還,還有二哥。”

見不爭氣的弟弟走後,李陵瞥著靜姝幽怨道:“你倒是會做人。”

靜姝不置可否,自顧走到妝臺前開始卸妝,準備去洗漱。

李陵見她對自己不鹹不淡的模樣,又記起了兩人剛才的爭執。

他這小妻子真是越來越敢在他跟前放肆了!

“你在閨中時可曾熟習《女則》《女戒》?”李陵坐在椅子上,看著背對著她卸妝的妻子問道。

靜姝一下子便明白了他的用意,她緩緩轉過身,回道:“自然是熟習的,要妾身背誦一遍給世子爺聽嗎?”

看著她那一副不以為然的神情,李陵不悅道:“那你自然懂得女子以柔順為德。”

“嗯,妾身知道。”靜姝淡淡的應了聲,又轉過身去,繼續卸妝。

李陵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心裡好生憋悶。

見小妻子背對著他不急不緩的自顧忙著,根本絲毫不將他放在眼裡,他的火氣便上來了。

“沈氏,你若再敢放肆,休怪我用家法責你!”

靜姝聽李陵說要對她動家法,心裡便有些慌。他是夫,真有這個權力的。

“你敢---”她嘟起了嘴。

“你試試。”李陵冷著臉。

李陵可不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主兒,若是真對她動家法,估計也不會手軟。

靜姝確實有些害怕,但她又很快的回過味兒來:這是他們新婚後第一次衝突,她可不能認慫,若是就這麼被他震懾得軟了下來,那今後她還得步前世後塵,被李陵死死壓住。

像李陵這樣的大男人想法,她得治住他!

男人不能慣!

打定主意,靜姝復又緩緩轉過身,看著李陵不羞不惱的回道:“敢問世子爺,妾身如何放肆了?妾身不能陪著您去周將軍府的理由已經跟您說得清清楚楚。”

她頓了頓,接著道:“鎮國公府的家規裡,可沒有妻子不陪夫君出門應酬,就要挨罰這一條。”

她忽閃著長長的睫毛,一雙杏眼看著李陵似笑非笑:“夫君要用家法責我,也要拿出道理才是。”

李陵原不過是被不爭氣的弟弟惱得煩悶,又見妻子在他跟前不馴,氣惱之下才說出要對她用家法的話。

不過是嚇嚇她而已。

見妻子說得倒是頭頭是道,他被懟得一時竟無言以對,現下真不知該拿她如何是好了。

李陵緩了語氣,辯道:“妻子不順從丈夫,就是失德,你該好好學學規矩才是。”

按禮說,新婦進門是要有婆婆給立規矩,調—教著的。只是府裡情況特殊,他那個公主母親,平日裡連他們兄妹幾個都不管,又哪裡有閒心管教兒媳婦。

由此可見,她這新婦規矩不周全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李陵見妻子悶悶的再不做聲,他起身走到她跟前,耐心的勸著說道:“你是我夫人,將來這個家是要交給你打理的,身為當家主母也是下面人的表率,自然要禮儀規矩周全些。”

“這樣吧,過幾日我去宮裡的司禮監請個禮儀嬤嬤來,她們教導的是宮裡的嬪妃公主們,自然禮儀周全,你跟著好好學著就是。”

他是嫌棄她了?拿她跟宮裡的女眷比。

哼!他心中禮儀周全的人應該指的是青鸞吧?

靜姝的臉沉了下來,忽的轉過身,眼裡滿是憤怒,沒好氣的衝著李陵道:“世子爺既然覺得宮裡的女眷懂規矩知禮儀,為何不去尚個公主回來,幹嘛要娶我?”

李陵頭次見妻子發火,又聽她說些沒頭沒腦的話,一時不知所措。更不知自己哪句話說錯了,惹怒了她。

她就知道他心裡想著青鸞!

靜姝見他沉默不語,心裡暗暗憋氣。

見妻子小臉氣得緋紅,一雙杏目因為惱怒也是溼漉漉的,李陵便沒有了再與她爭執的念頭,只默默的在她跟前立著。

靜姝滿目怒色,李陵一臉愁態,夫立妻坐,不知情的從外面看上去像是男的做錯了事,被妻子狠狠訓斥一般。

二人對峙了一會兒,李陵見她單薄的肩膀氣得一聳一聳的,他無措的摸摸鼻子,說道:“你不想學我也不勉強,幹嘛如此生氣。”

靜姝也不搭理他,轉過身去對著銅鏡,霹靂吧啦的卸著頭上的珠釵首飾。

因為生氣手上便失了準頭,一支鏤空的赤金簪子的珠花纏住了後面的秀髮,靜姝氣惱著往下卸,因為在後面,對著銅鏡看不見,她越是用力卻是越纏越緊了。

李陵見她吃力,想要上前幫她拿下來。他剛靠近她,靜姝便惱著索性用力一扯,簪子連著幾根碎髮跟著扯了下來,但是那尖銳的簪頭卻正好劃過正俯身靠過來的李陵。

李陵只覺得頸上一陣刺痛,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的用手摸了一下側頸,手上一絲鮮紅。

靜姝也顧不上生氣了,連忙起身朝著李陵的傷處看去,只見他的側頸上被簪子劃出了一道半尺長的口子,雖然不深,但也出了血。

李陵無奈的白了一眼這個嬌蠻的小新婦。

靜姝聳聳肩,看著他尷尬的笑笑,找話道:“世子爺身經百戰,戰場上刀山火海都見識過,這,這點傷......無礙吧。”

這能一樣嗎?

她傷了自己,居然還沒心沒肺的在那裡笑,李陵氣得真恨不得揍她屁股。

就她那嬌弱的小身板,哪裡能抗住他一巴掌,打是肯定不捨得打的。

但他也真是被她氣得不輕。

“悍婦!”

李陵咬牙切齒的丟下這句,氣惱著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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