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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秋慄臉上不斷變幻的神色,沈清出聲安慰道:“你不要害怕,我是娛紀檢委部門的人,聽說你們有困難,我就是來幫你們的,有什麼就說什麼。”
沈清問了一個問題:“你們住的宿舍是什麼樣的?”
秋慄愣了愣,老老實實道:“嗯,我們五個人住在一間小屋子裡,那個小屋子不足20平米。”
沈清問其他練習生的時候,其他練習生都說得很含糊。
說五個人是住在一起,就是普通的宿舍,條件還行,一人一張床。
但是就這一個問題,他們都回答得五花八門。
當沈清問住宿細節的時候,有人說是住在寬敞明亮的大房子裡。
有人說睡得是上下鋪,有人說睡得是單人床,有人說睡得是榻榻米。
現在秋慄又說五個人擠在不足20平的小房子裡,無論春夏秋冬都睡在地板上。
很顯然這些人是在刻意隱瞞。
沈清覺得,隱瞞的最大原因,還是這些少年對於舞臺有執念。
但是當沈清問秋慄,MS公司的導員是否有虐待和控制他們的行為時。
秋慄又不說話了。
他知道,如果把公司如何對待他們的事情說了出去,那麼也就等於斷送了他們在高麗走花路出道的夢想。
秋慄咬著嘴唇,不肯說話。
見狀,沈清目光閃了閃,她話鋒一轉,用輕柔的聲音說道:“秋慄,你知道泰羅人是怎麼馴練大象的嗎?
大象是陸地上最強悍的生物,它們輕而易舉就能把人踩成肉糜,但是它們卻甘願被人類控制,被小小的繩子圈著,成為家畜。
你知道泰羅人是怎麼做到這些的嗎?”
秋慄搖了搖頭:“不知道。”
沈清直視秋慄,開始給他講起了故事:
“泰羅人訓練大象,就是從幼象開始訓練的。
大象成年後,明明力氣那麼大,卻還是乖乖聽話,只需要輕輕拉一拉繩子,大象就乖乖順從地走了。
成年大象的力氣很大,他們輕易就能掙脫捆在腳上的繩子,但是它們卻不那樣做。
還是被小小的木樁和繩索捆住。
這就是因為馴象師們在大象幼年時期,就會在它們的腳上捆上繩子。
小象面板細嫩,經常去掙脫繩索,但是它們的力氣還達不到,每一次掙脫繩索,都會把腳弄得皮破血流。
繩索深深陷進肉裡,勒得小象鮮血淋漓,疼痛不已。
而且馴象師還會使用象鉤,只要小象不聽話掙扎繩索。
他們就會拿象鉤刺進小象敏感的頭頸和耳後。
小象流血、結痂、流血...如此迴圈往復,給它們帶來極大的痛苦。
小象記住了疼痛,學乖了,就不會再去掙脫繩索。
就算等它們長大了,明明有能力輕易掙脫繩索,推翻木樁,它們也會因為想起小時候鮮血淋漓的腿根,不敢再去掙扎。”
明明有能力,卻自己把自己困在了原地。
聽完沈清講得馴象人的故事,秋慄若有所思。
“現在你們還沒有長大,還沒有能力掙脫束縛,所以我來幫你們,我來幫你們斬斷繩索,讓你們飛得更高。”
沈清:“我剛剛在臺下看你的表演,覺得你跳得很厲害,我覺得你就算離開高麗回國,不以高麗偶像練習生的身份出道,也能夠得到大家的喜歡。”
秋慄心裡一暖,從來沒有人誇他跳舞跳得好。
看到秋慄臉上神色鬆動,沈清就知道她已經說動了秋慄。
“秋慄,你是想做被馴化的象,還是做陸地的霸主?我覺得你有實力,憑藉自己的本事去考藝校,去做正規的科班生,就算不以偶像練習生出道,你也可以發光發熱,你會有更廣闊的舞臺。”
沈清的話,觸動了秋慄最後的心絃。
緊接著,沈清直視秋慄,又道:“我最後問你一句,MS公司有沒有虐待和控制你們的事情,如果你說沒有,那麼我就會立馬飛回龍夏。你將會錯過掙脫繩索的機會。”
秋慄終於咬了咬牙,臉上浮現出一抹絕然。
在沈清的目光中,秋慄顫抖著脫掉上衣,然後露出了一片青紫色的背脊。
在他白皙的背脊上,遍佈青青紫紫的痕跡。
秋慄低著頭,小聲地對沈清道:“姐姐,其實我們每個人多多少少,身上都有傷,只不過我身上的傷更重一點。”
看著少年遍佈傷痕的背脊,沈清的目光變得極其森冷,“這些傷都是你們導員留下的嗎?”
秋慄哽咽著,輕輕嗯了一聲。
沈清又問道:“除了這個之外,他還對你們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