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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兩個人說著各自握拳碰了一下,便請求陶天澤跟他們一起去了刑警隊的訓練館。
換好服裝,擺好架勢。陶天澤才發現,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劉清,雖然渾身潔白無瑕,卻佈滿了肌肉,稍一用力,腹肌、肱二頭肌、股二頭肌、股外側肌全部硬邦邦地露在那裡,一看就完全碾壓程傑,便知道程傑這一次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兩個人上場,擺好架勢,還未站穩,程傑便主動出擊,一個右勾拳向劉清進攻了過來,速度卻並不是那麼快。劉清只略微撤步就躲過了,隨即伸腿向程傑的小腿踢了過去。只聽啪一聲,正中程傑的小腿。程傑冷不防被踢了一腳,雖說並未被踢倒,但也疼的抬腿,在小腿上摸了半天,估計怎麼也沒想到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劉清會有如此力量。
吃了一次虧,程傑便不敢大意了,繞著劉清轉了幾圈也不敢輕易出手。
劉清嘴角不由揚起輕蔑的笑容,知道程傑並不專業,更不會是自己的對手,找準機會,便對著程傑的面部猛攻了過去,只聽啪啪兩拳,程傑還沒有反應過來,眼前就冒起了金星,晃晃悠悠差點沒摔倒。
“程局,還要不要打?”劉清見程傑似乎根本招架不住,便站在那裡問了一句。
一個大男人就這樣認識,豈能甘心,何況還有陶天澤在旁邊看著。程傑擺擺手,調整了一下狀態,再次做好了進攻的準備。
這一次,劉清再沒給程傑機會,也沒有心慈手軟,上去在程傑門前虛晃一拳,一個側踹便將程傑踢出三米開外,撞在繩索欄上,彈回來,重重地摔在地上。
見程傑摔倒,劉清便過去將他扶了起來。陶天澤卻在下面不由哈哈笑了起來,指著程傑道:“我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小看人家是花瓶。”
其實只是三次出擊,卻把程傑打的有些蒙圈,也是輸的心服口服,不住地搖著腦袋道:“我服了,真的服了。太丟人了,沒想到今天被一個花瓶打的這麼慘。”
陶天澤也上了賽臺道:“還叫人家花瓶,看來還是打的輕。你也不看看她身上的肌肉,恐怕咱倆加在一塊都不是她的對手。再說了,你是政法大學的碩士研究生,人家可是正兒八經公安大學畢業,你怎麼可能是對手。”
程傑也覺得有些丟人,低頭坐在地上直襬手,也不起來。
劉清卻提出了一個讓陶天澤也沒想到的要求道:“陶書記,要不我倆也打一場,我聽說你一個人跟三個歹徒搏鬥都沒有落下方,還逮住了兩個,身手肯定不錯。就教教我吧。”
沒等陶天澤回答,程傑馬上贊成道:“我同意。”估計也是自己捱了打,也讓陶天澤看了笑話,就想讓陶天澤也挨劉清幾下子,這樣才算公平。
陶天澤哪裡能同意,急忙擺手道:“我看還是算了。”卻見劉清早已擺好了姿勢,那意思自然是今天想打也得打,不想打也得打。何況這種情況下,就算挨兩下打,也不能太過較真。
陶天澤急忙後退了幾步。程傑也從悄然下了賽臺,坐在臺下的椅子上,將雙臂交叉在胸前,一臉微微的笑容,專等看陶天澤捱揍。
“陶書記,加油!”程傑在臺下起鬨喊了一聲。
然而,陶天澤看了兩個人的搏擊,知道跟劉清硬槓肯定要吃虧,而且能看出來,劉清無論是出拳還是出腿速度,都相當的快,就算離得近了,也要捱打,就離她遠遠的,起碼不會被她一伸腿便踢一腳,一出手便挨一拳。這也是策略。
就這樣,劉清往陶天澤跟前挪動,陶天澤便繞著賽臺後退。大概四五分鐘過去了,陶天澤沒有主動出擊,但也沒有捱打。程傑就有些焦急了,在下面喊道:“陶書記,你要是害怕了,就認輸算了,躲躲藏藏的,到什麼時候才算是一站。”明顯是想刺激陶天澤主動出擊。
陶天澤豈能受他刺激,微微笑笑,依然遠遠地謹慎躲著劉清。可要是一直這樣下去,也分不出個輸贏。陶天澤忽然想到,你腿腳快,肌肉發達,可你畢竟是女孩子,力量恐怕未必有我一個男人強,就盤算著想到了對付辦法,可劉清畢竟是個女孩子,太過了也不好。可又一想,這是自由搏擊,也不是講文明懂禮貌的地方,打贏了才算。
想到這裡,陶天澤便主動往劉清跟前挪了挪,但也不敢挪的太近了,只在劉清側位活動,即便劉清出手,因為位置的限制,也不可能打的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