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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穆婉紅早已經醒了,只是在假裝。陶天澤便在她鼻子上輕輕地捏了捏。兩個人便又在一起抱了抱。這才起身將衣服穿好了。
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早上五點多鐘了,兩個人便一路駕車而回,卻與來之前有了不一樣的感覺。兩個人將手握在一起,滿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又被那清晨的涼風吹過,便如神仙情侶一般。
將穆婉紅送到醫院。陶天澤便去了大酒店,本以為昨天晚上的事情,早上肯定會累,卻一點睏意也沒有,這才意識到,跟穆婉紅在一起是那樣的柔和,並沒有像跟賈愛琴一起時那樣的瘋狂。
上樓正好撞見朱聰燕。兩個人招呼一聲,朱聰燕就在陶天澤的臉上看了看去也不說話。
陶天澤以為早上沒洗臉有些髒,便在臉上摸了摸玩笑問道:“我臉上有花嗎?”
不想朱聰燕點頭若有所思的樣子道:“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肯定有。”便神秘兮兮的低聲問道:“陶組長,昨天晚上一定很愜意吧?”說完轉身溜走了。
陶天澤回到房中,急忙在鏡子跟前照了照,這才發現脖子上確有一圈一圈的紅色印痕,估計也是穆婉紅昨天晚上留下的傑作,便忍不住笑了一下,想要洗掉,還是仰著脖子欣賞了半天。
人與人之間,特別是男女之間的相處,說白了就是一種感覺,跟年齡、相貌、性格雖有一定的關係,卻也不是有絕對的關係。
跟賈愛琴相處是一種怎麼都可以的自由,很放鬆,也不用擔心任何事情,好像她便是你,你便是她。跟範明華相處是一種被動,似乎總是要被她牽著鼻子走,這大概與範明華的身份有一定的關係,其實並不是那麼舒服。與吉平相處卻是一種壓迫感,總是捉摸不透她的心思,唯一感到欣慰的的便是她身體。與高瑩瑩相處總有一種緊張的感覺,總感覺需要用什麼來回報她,才得以安心。與穆婉紅相處則是一種難得的愜意,忙完了,累了,需要休息了,便可以跟她一起欣賞山山水水,不需要謹慎小心也能帶來一種如同小憩般的快樂。
男人的生活總是這樣的,需要放縱的快樂,也需要小憩的美好,卻也逃不掉壓迫和無奈。
陶天澤最終將錢忠來的簽字放在了範明華的桌子上。
範明華只瞄了一眼,便知道陶天澤的意思,卻不無擔憂地說起了別的事情道:“天澤,你這樣毫無顧忌地查下去,難道就不擔心自己的前途嗎?”
陶天澤便感覺範明華的話裡有話,只是她不說也不好問,就那樣看著範明華,等待她的下文。
沉默了一會,範明華才接著道:“據我所知,不僅縣裡的幹部對你成見很大,市裡,甚至省裡的一些領導,對你也有一些看法。”
範明華隨即語重心長道:“這些問題,我勸你還是考慮考慮,不要一味地光顧著查案子、查案子,你現在雖說已經是主持政法委工作的副書記,可又怎麼能保障自己今後一定能順利‘轉正’呢。現在大家都知道你是李大成書記跟前的紅人,沒有人敢動你,可是李大成書記再有兩年時間就要退下來了,到時候,你又靠誰呢?”
陶天澤本想說,我誰也不靠。可話到嘴邊還是硬生生嚥了回去。自己在體制內也有五六年時間了,還從沒有見過有一個人能誰也不靠就上位的,甚至沒有見過一個人誰也不靠就能幹成事的。能力在體制裡的作用很關鍵卻不是基礎,這是大家都明白的道理,卻又往往容易被人在工作中忽視的道理。
陶天澤明白範明虎的意思,但不知道如何回答範明華這個問題,就玩笑道:“當然是靠你了!”
範明華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別說我這個縣委書記,你不會放在眼裡,就是能進入你的法眼,你覺得我有能力像李大成書記那樣護著你嗎。”隨即又嚴肅了起來道:“當然,你前面還有你老丈人給你頂著。這對你來說確實是個優勢,可是你別忘了了,你老丈人之前也是個副縣長,因為並不熱衷於政治,這才下海去做生意了。所以,一旦你跟愛琴結了婚,你老丈人恐怕不僅不會頂你,還會扯你的後退,讓你也下海做生意。你想想,你願意嗎?”
陶天澤不得不承認,範明華說的很有道理,一旦自己跟賈家人下海做生意,自己毫無疑問就變成了賈家的附庸,這對自己而言是萬萬不可能的。也是沒想到範明華竟也對賈愛琴的父親瞭解這麼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