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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傑卻哈哈笑道:“你可別這樣說。但凡是這樣的人,對錢都有種非常頑固的執念。據說那個國土局的局長,有事沒事就藉口給父母掃墓,回老家,然後鑽到父母的墳墓裡數錢。也正因為他的這個異常舉動,才讓檢察院最終找到了藏錢的地方。”隨即在院子裡看了一圈道:“就是不知道咱們這位胡書記會把錢藏到哪兒。不會是也藏到他父母的墳墓裡吧。”說著一揮手給帶來的刑警說道:“兄弟們,幹活!”
大家便開始在屋子裡、院子裡搜尋,院子裡能開啟的門全部開啟,屋子裡能開啟的櫃子、抽屜全部開啟。從院子裡的地板、花池、衛生間等地方開始,到家裡的沙發裡面下面、櫃子裡的衣服裡夾層,全部搜尋了一遍,忙活了兩個小時,除了在抽屜裡搜出幾千塊現金之外,一無所獲。
程傑就攤開手道:“看見了吧。胡倫泰這種人是絕對不會把錢藏到家裡的。因為他知道,家裡是最不安全的地方。”
“那他最有可能把錢藏哪兒呢?他會不會跟你說的那位國土局局長一樣,有事沒事就去數錢呢?要是那樣的話,他經常去的地方,應該就是他藏錢的地方。”陶天澤說著立即想起了範子蓉,就把電話撥了過去。
不一會範子蓉站在了陶天澤面前。
“你和雲飛對胡倫泰家也監視了有一段時間了。你有沒有發現胡倫泰經常去什麼不太正常的地方?”陶天澤看著範子蓉問道。
範子蓉卻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看了看陶天澤,又看了看程傑,問道:“什麼意思?”
程傑就乾脆把找胡倫泰藏錢地方的事情給她說了一下。
範子蓉想了半天道:“胡倫泰不正常的地方,我之前都已經說過了,就是經常去那個天緣酒店吃飯。再沒其它地方了。他總不至於把錢藏到天緣酒店吧。”
這當然是絕對不可能的。胡倫泰去天緣酒店肯定是見什麼人,這一點毋庸置疑。難道是胡倫泰把錢存在了銀行,或者是給了他遠在國外的女兒?
想到這裡,陶天澤就給縣銀監會打電話問詢了一下。銀監會回覆胡倫泰除了一張工資卡之外,再沒有別的銀行卡,有存款十萬元。
“他老婆陳明月呢?他女兒胡欣語呢?”陶天澤繼續問道。
銀監會的同志道:“陳明月的名下有一百二十萬存款。胡欣語有一個工行的賬戶,每月有個叫馬娟的人給賬戶固定轉賬兩萬元。胡倫泰也會給這個賬戶上打錢,上一年大概打了五萬元。”
陳明月名下有一百二十萬元,如果陳明月只是上班的話肯定不正常。但是陳明月一直以來都在利用胡倫泰的關係做生意,所有有一百二十萬也算合理。馬娟應該是胡倫泰的前妻,據說跟胡倫泰離婚之後就一直在南平做服裝生意,每月給自己在國外讀書的女兒胡欣語打兩萬元也算正常。這麼算下來,胡倫泰貪汙的錢還是沒有去向。
為了把胡倫泰的錢徹底搞清楚。陶天澤跟程傑又花了整整兩天時間想辦法對胡倫泰的父母和經常來往的親戚做了調查,但仍然一無所獲。
這樣的結果,讓程傑都有些氣餒了。程傑躺在大酒店工作組辦公室的沙發上眼看著天花板一言不發。
“難道是這個老胡在撒謊?”程傑問道。
陶天澤道:“絕對不可能。趙書記給我是說,這個老胡膽子小的厲害,抓起來沒一天時間,就啥都交代了。另外,他是公安局的會計,他應該很清楚撒謊的後果,何況他自己也不乾淨,這些年陸陸續續也貪汙了四五十萬,還做一些非法生意。另外,他的口供與劉志遠的說辭也完全吻合。所以我覺得,他撒謊的可能是不大。”
“那我們為什麼找了這麼長時間,就是找不到胡倫泰把錢藏哪兒了呢。”程傑有些焦躁道。
陶天澤想了想道:“我看我們還得從天緣酒店入手,找出與胡倫泰秘密約會的人,或許能開啟一個突破口。”隨即問範子蓉道:“我前段時間給你分配的任務,你給我說一下。”
也是沒日沒夜累了兩天,範子蓉就懶洋洋道:“那裡就是一些一般住戶,很亂也很雜,而且有四個小區,基本上哪兒上班的都有。城中村住戶倒是很單一,就是老南街的群眾,不過基本也都是失地農民,有的上班,有的做點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