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上山打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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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趙曉霜盡力地剋制，沒有笑得那麼大聲。
她現在只希望這些都不是夢。
等第二天一早醒來，還是這個李辰。
……
屋外，北風還在呼呼地刮。
屋內，趙曉婉先躺進被窩，趙曉霜也鑽了進去。
見姐妹花睡在自己的床榻上，李辰有些小激動。
一起睡？
他可是正常成年男子，跟美女們一夜同床，怎麼受得了？
看來今晚上要做些什麼了。
李辰不由想到，趙曉霜剛跑回來的時候，因為渾身是汗，單薄的衣裳浸溼，若隱若現，曲線玲瓏……。
“相公……”
趙曉婉在被窩裡露出腦袋，連叫他幾次。
“哦，知道了。”
李辰說話都帶上一絲的顫抖。
他前世連女朋友都沒有，這個，是不是太快了？
看趙曉婉趙曉霜都習以為常的樣子。
李辰覺得也不能露怯。
胡思亂想中，李辰坐在床榻上，趙曉霜靠近他身邊，拿被子鋪在他身上。
暖和，帶著好聞的香氣。
話說，這個世界還是挺不錯嘛。
李辰心花怒放，已經盼著接下來，三人大被同眠的場景。
然而下一秒。
趙曉霜下了床。
李辰的心情如過山車一樣，落入谷底。
原來，人家只是替自己暖床。
“相公，還冷嗎？”見李辰神色有異，趙曉婉忙問。
“暖和，太暖和了。”李辰急忙道。
於是，趙曉婉也下了床。
李成十分後悔。
慫個毛，就該說冷，叫她們暖一夜的床。
李辰嘆氣的工夫，兩姐妹卻在屋子的角落，開啟張草蓆，又拿了被褥。
草蓆薄薄一層，被褥更是不比她們的衣裳厚多少。
李辰心裡很不是滋味。
夜還長著呢，溫度還有下降的空間。
這點馬糞，未必暖得了她們。
“到床上睡！我睡這頭，你們睡那頭。挨不著的。”
李辰坐起來，向她兩個不斷招手。
趙氏姐妹又一時地發呆。
自從來到這個家，她們從來是打地鋪睡牆角。
不是她們願意，是李辰嫌棄。
“哎，我知道了。”
李辰很快猜到了原因。
“好！那從現在起，你們上床睡！不許打地鋪了。”
李辰連聲催促下，趙氏姐妹才遲疑地上床，在另一頭睡下。
這一晚，不知道床那頭的她們睡得如何，李辰反正一直沒入睡。
他想起來了。
這句身體的原主人，從前受過心理上的刺激，對女人不感冒。
所以，他娶老婆純粹是圖朝廷給的好處，叫老婆們伺候他。
……
天剛微微亮，屋裡還黑著的時候，趙曉霜醒過來。
看到旁邊的妹妹睡得正香，因為熱炕的原因，她臉色泛紅，不像以前凍得慘白。
就這麼過下去那該多好。
趙曉霜很快想到，家裡斷糧了，心中又是難受。
不行，今天說什麼都要上山打點獵物回來。
為了妹妹。
趙曉霜躡手躡腳地起來，生怕驚醒了趙曉婉。
“曉霜。”
趙曉霜被嚇一大跳，扭頭看到李辰從外面進來。
“你什麼時候起來的？”
姐妹兩個這一夜都睡得香甜，竟然沒注意到李辰都起了床。
再說，他以前不可能起床這麼早的。
李辰微微一笑：“也沒多久，等著你呢。”
“等我？”趙曉霜下意識地重複。
“是啊。”
李辰剛才從水井打了水，洗了個涼水臉，此刻坐回床邊，換上雙草鞋。
趙曉霜目光投向他背後的被子。
疊得整整齊齊，床鋪上也沒一點褶皺。
又是破天荒。
“別發呆了，你是不是要上山去？”
“嗯嗯。”
趙曉霜回過神，拿起自己的短弓，幾隻木箭，往外走兩步忽然停住：
“你怎麼知道得？”
這時候才反應過來。
李辰笑了，特意壓低聲音，免得吵醒趙曉婉：
“你個小丫頭想什麼，我還猜不到？”
別看這兩個姑娘已經嫁人，忙裡忙外的，其實只有十六七歲。
古代是這樣子的，普遍結婚早。
“昨晚我仔細地想了想，你是不是要上大羅山？”
一夜未眠，李辰倒是想起來些事情，比如附近的地理環境。
反而他到底幾個老婆，現在何處，這些重要的事情還沒回想起來。
大羅山是附近最大的山頭，據說有虎豹財狼，十分危險，哪怕一些常年打獵的老獵戶都不敢孤身前往。
而趙曉霜，真是出生牛犢不怕虎，更不怕死啊。
等趙曉霜準備好，李辰才道：
“我跟你一起上山。”
趙曉霜皺起眉頭：“你是不是又打壞主意了？是想等我出門再賣掉我妹？！”
聽她說的離譜，李辰連忙噓聲，叫她小聲點，別吵醒趙曉婉。
“你自己不覺得話說的不佔理兒嗎？”
李辰小聲笑道：
“我要是想賣你妹妹，不吭聲等你出門後，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一時間，趙曉霜瞪眼說不出話。
“別耽擱了，趕緊吧。”
李辰上前，拉住趙曉霜往外走：“咱們快去快回。”
不能回來太晚，搞不好青樓那些人又來抓人了。
畢竟，原來那位李辰，收了人家的錢，那夥人肯定不會罷休。
“鬆手！我自己會走。”
趙曉霜俏臉通紅，三分羞澀，三分惱怒。
李辰瞅了眼，反而抓緊她的小手。
昨晚都虧大了，這回再不能松。
“走吧，話真多。”
“你你…”趙曉霜掙扎，卻被李辰帶著前行。
“別鬧了，再鬧我就揹著你走！”
聽到李辰的話，趙曉霜脖子根兒都染紅了，但也變乖不少。
出門偏僻的地方，趙曉霜還老老實實由他牽著。
可一走到鎮子的大路上，趙曉霜立即走得飛快，看起來倒像是她牽著李辰。
李辰瞧瞧扎著頭猛走的趙曉霜，覺得好笑。
這丫頭是臉皮薄，生怕別人看到。
一直出了鎮子，李辰都握緊她的手不放。
剛開始是想調戲她，看看趙曉霜羞怒的嬌俏樣子，出了鎮子後，卻是怕她心急亂來遇到危險。
上山沒多久，就聽到山林中，遠遠地傳來‘嗷嗚’的嚎叫。
聲音不斷迴盪。
山上，真的有老虎。
李辰立刻感受到，趙曉霜小手一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