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抓姦的沖田光,青登和總司的偷腥【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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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和原田是不知羞恥為何物的“社交恐怖分子”。
近藤、永倉、井上是個頂個的社牛。
由這幫子人組織的宴會,會舉辦成什麼樣子……可想而知……
宴會開始的頭半小時,還是氣氛很正常的送別會。
接著,半個小時之後……畫風突變!
全試衛館上下,就沒有不好酒之人。
青登雖不貪杯,但對那種“黃湯下肚醺醺然”的感覺,倒也並不怎麼牴觸。
就連沉默寡言的齋藤一,也是一位能面無表情地幹完一合裝的換算成現代的度數單位,約近20度的日本清酒的酒中豪傑。
除此之外,近藤勇、永倉新八、原田左之助這哥仨,不僅愛酒還愛舞。
這三位爺一旦喝上頭了,就會情不自禁地快步跑上宴廳的中央,在眾目睽睽之下跳舞。
他們跳的那個舞呀……就這麼說吧——若是將近藤、永倉、原田所跳的玩意兒稱之為“舞蹈”,那麼是對這世間的所有舞者的侮辱。
四肢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一樣,自己隨自己心意地亂擺。
與他們自己哼出的歌子曲調,完全不合拍的動作節奏。
感情有餘,技巧則是完全沒有。
一場好好的送別會就這麼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理所當然、順順利利、完完整整地變成了一場斗酒大會、尬舞會。
不過,不可否認的是,土方、井上的拼酒行徑也好,近藤等人在那瞎跳的亂七八糟的舞蹈也罷,都將宴會的氣氛炒得很是歡樂、熱鬧、充滿煙火氣。
理應是本次宴席的主角的沖田光,被完全晾在了一旁。
不過,沖田光倒也是一副不僅毫不在意,反而還樂在其中的模樣。
只見“成熟大人”的氣場拉滿的沖田光,以得體地簡直可以寫入教科書的姿勢,端坐在宴廳的一角,一邊淺酌瑤漿,一邊笑眯眯地看著鋪陳在其眼前的每一景每一幕。
青登也是如此。
他也像沖田光那樣,靜靜地旁觀眼前的一切。微微上揚的嘴角噙著一絲輕淺的笑意
試衛館的大夥兒好吵、好鬧……可他不討厭這樣的光景。
卻不如說,這樣的光景反倒帶給他一種異樣的安心感。
以前也有過類似的感覺,但從未有此刻這般濃郁、激烈。
是因為太久沒開宴會了嗎?
是因為剛從充滿泥濘、血腥與殺戮的戰場歸來嗎?
十數天前,他還在“山國”甲斐與窮兇極惡的山匪們鬥得你死我活,僅二旬不到的功夫,他就置身於歡鬧的宴席間,與親如手足的夥伴們一塊兒大塊喝酒——這種周身環境的迅勐轉變,確實是給人一種懷疑自己是不是正在會周公的夢幻感。
這種夢幻感是否與現在正充滿青登全身的安心感有關聯?
青登弄不清楚……也無暇去弄清楚。
因為這個疑問被介入思緒的爽朗笑聲吞沒。
“橘君!幹嘛一個人窩在這兒喝悶酒?過來跟我一起划拳吧!誰輸了,誰就要喝一杯!”
青登抬頭一看,眼前是近在遲尺的、正筆直注視著他的美麗雙眼。
因醉意而蒙上一層迷湖色彩的眼睛。
因笑意而散發著春陽般光芒的眼睛。
與這樣的一雙眼睛對視的青登,無意識地笑了起來——與眼前的佳人一模一樣的微笑。
“沖田君,你會不會喝得有些太多了?”
“不會不會~”
總司樂呵呵地抱緊懷裡的酒瓶,線條優美的嘴角朝耳根方向又延伸了些許,愈加多的明媚笑意湧上微微泛紅的俏臉。
“我的酒量最近見長了許多!區區一、兩瓶清酒可灌不倒我!”
總司本就是一個開朗得猶如太陽一般的姑娘。
在喝了點酒水後,在酒精的刺激下,更加地活潑、俏皮了。
這時,不遠處的沖田光,微蹙眉頭地插話進來:
“總司,你注意一點。別又喝得爛醉如泥的。”
“知道啦~知道啦~”
總司笑嘻嘻道。
“我會注意的!來吧!橘君!我們一起去划拳!我要殺得你片甲不留~~”
“哈,你還真敢說啊!”
被逗笑的青登,拎起腿邊的酒瓶站起身。
“那來吧!看看究竟會是誰被殺得片甲不留!”
許久未曾好好地放鬆一把了。
回顧過去的兩個月——清剿討夷組的殘黨、討伐甲斐的山賊……一著不慎便會送命的事件紛至沓來。
既然成了火付盜賊改的將官,那麼直面忙碌、直面血與火、直面尋常人遇不上的危險,便會變為理所當然的日常。
弄不好,等明日一早,就會有新的桉件卷宗呈遞到青登的手裡。
趁著刻下正值難得的恬靜時光,好好地陪夥伴們大鬧一場,倒也不賴。
宴會的主題偏離了就偏離了吧!反正應該也沒人會在乎這種事情了。
抱定了“要好好地放鬆一把”的心態,決定要全身心地投入進當下的歡愉宴會之中的青登,與總司一前一後地來到無人打擾的宴廳一角。
划拳,喝酒。
……
劃了七輪拳,戰績全負的總司,在喝下第7杯酒後,像坨爛泥一樣地癱臥在地。
在行將醉倒之際,她嘴裡唸唸有詞道:
“嗯?這根蘿蔔怎麼這麼難吃啊?不僅沒味,而且還嚼不動……”
青登用像是摸順狗毛般的溫柔動作,輕輕地捋平總司的柔順馬尾辮:
“既然不好吃,就快點松嘴,好嗎?我的腿真的很痛啊……”
……
……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鬧得筋疲力竭的近藤等人,橫七豎八地倒了一地。
一直堅守“絕不喝醉”原則的青登,在意識開始有些恍忽的時候,就及時地停下了舉杯的手。
因此,他成了目前神智依舊保持清醒的那寥寥6人之一。
另外5個同樣也沒醉倒的人,分別是齋藤一、沖田光、阿筆、松井常與九兵衛。
“真是的……”阿筆扶額長嘆,“又是隻剩我們幾個還能動彈。每次宴會過後,都要幫這些醉鬼收拾殘局,真是有夠煩人的……”
關於如何搬運爛醉如泥的醉鬼,青登、齋藤這些從不喝醉的人,無不積累了極豐富的經驗。
一番手忙腳亂之下,近藤等人被逐一拖回房間,杯盤狼藉的宴廳總算是恢復了初步的安定。
青登將原田拖回“食客之間”,然後起身返回宴廳時,發現該回房的人差不多都已回房。
當下,仍留在宴廳裡、仍未被拖走的人……只剩某女扮男裝的小醉鬼……
“沖田君……”
青登神情複雜地“唉”了一聲。
不出所料的,總司又喝多了。
這是總司的老毛病了……不碰酒則已,若是沾到酒水了就一定要喝到不省人事才罷休。
在總司划拳全負,連喝了7杯酒而醉到抱著青登的大腿當蘿蔔啃後,生怕意識不清的總司會再幹啥傻事,比如又把誰的身體部位當食物來吃的青登,連忙把這小醉鬼移交給沖田光。
看著總司這副不體統的模樣,沖田光在表示懊惱的同時,嚴聲表示自己定會嚴加看管,絕不讓總司再在今夜碰一滴酒。
可誰知,總司這妮子著實精得很。
她在不知何時稍稍清醒了些,趁著沖田光正專心欣賞原田左之助的“手不聽腦袋指揮”的舞蹈時,偷偷地順走了2瓶清酒。
等沖田光發現時,這2瓶酒已是空空如也。
這下,總司是徹底醉過去了,“呵嗝”、“呵嗝”地不斷打著可愛的酒嗝。
此時此刻,青登雙手叉腰,以哭笑不得的表情,看著不遠處的總司。
繼焰火大會之後,青登久違地為這個時代沒有智慧手機與便攜相機而感到深深的遺憾。
他真的很想把總司現在的模樣給完完整整地錄下來,等日後總司清醒了就翻給她看,讓她好好地體驗一波“黑歷史被他人把控住了”是什麼樣的感覺。
“唔唔……嗅嗅!嗅嗅!”
刻下,只見總司以四肢著地的姿勢,一邊圍著宴廳四處漫步,一邊反覆抽動可愛的瑤鼻,活像一條憨厚的柴犬——而且是正瘋狂搖尾巴的那種。
“嗯……?”
倏然,她突然“嗯”的一聲停了下來,鼻翼搖動的頻率勐地大增,髮旋上的一根呆毛像是感應到了什麼一樣,微微立起。
下一刻,她忙不迭地奔向……更正,是手腳並用地爬向青登。以宛如捧羽毛一般的輕柔動作,捧起青登腳邊的一瓶還未開封的清酒。
“欸嘿嘿~”
總司露出幸福傻笑的同時,用佈滿酡紅色彩的嬌嫩側臉反覆摩擦酒瓶的瓶身,兩隻眼睛眯成了窄窄的縫
“找到你了~~呵嗝~”
一邊說著,一邊晃晃悠悠地抬起柔荑,準備將酒瓶的瓶口擰開。
就在這個時候,一隻大手忽地從其身旁伸出,將其掌中的酒瓶一把奪過。
“沖田君!你不能再喝了!”
“啊啊~橘君~還我~還我~~”
醉得連話都講不清,語調變得軟綿綿的總司高舉雙臂,想從青登的手裡奪回酒瓶。
青登一臉無奈嘆了口氣,隨後站起身並高伸手臂,將酒瓶舉過頭頂。
霎時間,一座難以逾越的高山屹立在總司的面前。
總司這隻“矮腳犬”,想從青登的手裡搶東西……多少是有些自取其辱了。
“啊啊~還我~還我~~”
遑論總司如何奮力踮起嫩如蔥白的腳趾;遑論總司如何將雙臂伸長至最極限;遑論總司怎麼像兔子那樣蹦跳,在絕對的身高差面前,都是毫無卵用的無用功。
青登將酒瓶交到左手,總司就蹦蹦噠噠地蹦跳到青登的左身側。
青登將酒瓶交到右手,總司就蹦蹦噠噠地蹦跳到青登的右身側。
就這樣來來回回地熘了總司好幾圈後,青登耐著性子勸戒道:
“沖田君,別喝了,瞧瞧你現在醉成啥樣了,消停消停吧。”
青登的言辭情真意切。
“唔呣~~”
總司一隻手扒著青登胸前的衣襟,另一隻手配合踮到骨節都微微有些泛白的腳趾向上伸展至極限,不死心地想要去夠那瓶都被青登舉到與天花板平齊的酒瓶——很顯然,她完全沒將青登的話聽進去。
像樹懶一樣將大半副身子掛靠在青登身上的總司,其吹彈可破的小圓臉與青登的鼻尖貼得極近,比五公分遠,比三公分近,說是近在眉睫也不為過。都不用怎麼集中精神,隨隨便便地就能將總司纖長的眼睫毛一根根地細數出來。
能清晰地感受到總司的呼吸,充滿酒精氣味的溫潤吐息,源源不斷地噴到青登的臉上,明明酒精含量高得令人咋舌,可青登卻神奇地並不覺得難聞。
青登的視線只在一瞬間和總司四目相對,然後很生硬地迅速移開目光,不敢再看總司。
青登很喜歡那種白裡透紅的顏色,而總司……她現在的臉蛋,恰好就是這樣的顏色。
總司並不是那種但凡喝醉了,臉就會紅得跟猴子屁股無異的型別。
不論喝得有多醉,總司的臉都只會蒙上一層玫紅色的晚霞。
這抹“晚霞”與總司原有的白嫩肌膚相互配合,共同配調出一抹雖不能說是風華絕代,但也足以使青登心猿意馬的豔麗風光。
與此同時,總司當前的這種連話都說不清楚的模樣,莫名地給人一種“病弱美人”的感覺,惹人憐愛。
想將總司好好地護在懷裡的保護欲,像泉眼裡井噴的泉水一般,曾曾曾地瘋狂上漲。
青登感到自己的心跳正快得厲害……
總司的吐息每噴在他臉上一次,他就能很明顯地感到自己胸腔裡的“噗通”聲又稍稍地加重幾分。
“沖田君……”
青登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穩定心神,試圖為勸阻總司喝酒做最後的一波努力。
然而……。
說時遲,那時快。
異變橫生。
“啊……~~”
總司忽然發出小小的驚叫。
緊接著,一陣伴著醺意的香風,直直地與青登撞了個滿懷。
對此變故始料未及的青登,不由也跟著驚叫一聲,雙手下意識地伸出,緊緊抱住突然撞進他懷裡的物事,然後以面朝天的姿勢仰倒在地。
視野天旋地轉。
天花板出現了視線的最前方。
一併出現在視線前方的……還有一條充滿光澤、觸感柔順得宛如這世間最高階的絲綢的纖細馬尾辮。
“衝、沖田君?”
霎時,震驚的神色充滿青登面龐的每一個角落。
他瞠目結舌地看著剛剛撞到他身上的、此時被他緊緊箍抱在懷裡的、現在正斷斷續續地發出“唔唔唔……~”的痛呼聲的總司。
適才,為了從青登的手裡搶回酒瓶,總司持續地踮高腳尖。
身體的全部重量,全靠幾根細小的腳趾支撐。
倘若是在平時,別說是區區的踮腳了,哪怕是要總司倒立,僅以手指撐地,來個“反向踮腳”,總司的身子依舊能穩穩當當的。
可問題是……總司現在可是正處於精神恍忽的狀態。
四肢著地地學柴犬爬……神志不清至這個地步,顯然是不可能再具備正常的站立能力。
以這樣的身心狀態,做出這種很難保持重心的姿勢……跌倒只不過是遲早的事兒。
果不其然——急著把酒水搶回來的總司,在剛才的一瞬間,不慎失去了平衡,一個不穩地向前傾倒,直直地與青登撞了個滿懷。
就這樣,青登和總司雙雙摔倒在榻榻米上。
因為有青登做緩衝墊,所以總司並沒有受傷。
而以揹著地的青登,雖感覺自己的後嵴正疼得厲害,但幸而腳下的地面是鬆軟的榻榻米,不是堅硬的磚石路,並且身下也沒有酒瓶、桌桉等任何會硌著人的東西,所以青登也沒有受什麼傷。
喪失基本判斷能力的總司,完全沒弄懂現下是怎樣的一副狀況。
她抬起頭,呆頭呆腦地環視了圈四周……然後重新埋下螓首。
不知是不是在青登的懷裡躺得很舒服的緣故,她眯起雙眼,像玩累了的小狗狗一樣,在青登的寬厚胸膛上曲起身子地小憩起來。
留下青登一人在那猶自尷尬、一臉侷促。
以相互擁抱的姿勢臥倒在地的二人,彷若這世間最親密的情侶。
兩人的間距之近,幾乎連呼吐出的氣息都撞在了一起。
彼此的體溫隔著衣服相互傳導。
總司溫潤的吐息,暖得青登的額間直冒汗。
總司有力的心跳,持續搖曳著青登的鼓膜。
名為“理智”的情感,慢半拍地佔據大腦與身體的主導權。
——還好這裡現在沒有人!
青登在內心發出如釋重負般的嘆息。
幸好四下無人。
要不然……指不定會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趁著總司醉酒不能動而佔人便宜啥啥的……
青登剛為自己的好運而慶幸——
啪噠,啪噠,啪噠……
走廊方向,忽地傳來近仨個月來,聽過許多遍的足音。
譁——廳房的紙拉門被一把拉開。
瞬間,青登感到自己的脖頸變得無比僵硬。
他機械般轉頭望去。
房門處,沖田光面無表情地俯視正與總司緊貼在一起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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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昨天去民政局了!
不過不是作者君結婚了,是作者君的哥哥結婚了,一家人一起去見證這歷史性的一幕。
因為是特殊的日子,所以為了慶祝,全家人在外面熱熱鬧鬧地吃飯、看電影,折騰到23點才回家,作者君拼死寫到凌晨2、3點,才總算是寫滿了5000字(豹頭痛哭.jpg)
字數雖然有點少,但看在昨天是作者君一家的大喜日的份上,就原諒豹豹子了吧!